陈宝儿与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但两人却相隔着一段距离。赫连诀睡熟,微微皱着眉,似乎一直无法舒展开来,但气息逐渐平和,浅浅的呼吸着。陈宝儿背对着他的面容,泪水打湿了枕侧。这一夜,同床异梦。清晨醒来,陈宝儿穿戴齐全后,二丫不免来八卦了一嘴。“娘娘,昨夜睡得如何?看您眼底乌青,怕是陛下折腾的不轻呀。”陈宝儿垂眸,心思凝重,抹胭脂的手就那样愣住。“陛下昨夜并未碰我。”二丫惊呼:“怎会如此?昨日可是你的册封之夜!良辰吉日,若是怀上龙子,你在后宫坐的就稳稳当当了。”
自她十四岁时被许配给赫连诀,赫连诀就从未对她动过手脚,做过最亲昵的举动也只不过是那日维护秦氏,将她温情搂入怀中。
她以为自己封为皇后,赫连诀会行应行之礼,却没想到他是如此柳下惠,看到她只身里衣也从未动心。
可是她知道,此前秦氏多次受宠,有且只有秦氏一人与他有过夫妻之实。
她若怀不了龙子,此后指定遭受非议。
“陛下……宝儿不想睡觉,宝儿想你了。”
话音刚落,陈宝儿扑进赫连诀怀中。
女子独有的胭粉味香气扑面而来,单薄的里衣透过肌肤传递温热的气息。
赫连诀却下意识推开了她。
“宝儿,朕封你为后,你只要掌管后宫,做到这点便好。”
言下之意,便是她不需要为他做什么,他不爱她。
陈宝儿伤心,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是皇后了,却还被赫连诀这样对待。
她心头一颤,眼泪早已在哐里打转。
“陛下,你这是……讨厌我吗?”
她记得爹曾说过,一个男人如若对女子相敬如宾,那便算不得是宠幸。
赫连诀摇了摇头,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仍是面色不改。
“朕今日乏了,先睡下吧。”
他宽衣解带,也留了件单衣,平躺了下去。
陈宝儿与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但两人却相隔着一段距离。
赫连诀睡熟,微微皱着眉,似乎一直无法舒展开来,但气息逐渐平和,浅浅的呼吸着。
陈宝儿背对着他的面容,泪水打湿了枕侧。
这一夜,同床异梦。
清晨醒来,陈宝儿穿戴齐全后,二丫不免来八卦了一嘴。
“娘娘,昨夜睡得如何?看您眼底乌青,怕是陛下折腾的不轻呀。”
陈宝儿垂眸,心思凝重,抹胭脂的手就那样愣住。
“陛下昨夜并未碰我。”
二丫惊呼:“怎会如此?昨日可是你的册封之夜!良辰吉日,若是怀上龙子,你在后宫坐的就稳稳当当了。”
听到她的话,陈宝儿轻蔑的冷笑了一声。
别说龙子了,她什么时候退去处子之身都不一定。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赫连诀会如此。
“娘娘,那你可要小心了。您这刚坐上皇后之位,地位还不稳,陛下又不肯碰你,来日要是他人怀上龙子,可不得踩在你的头上叫板?”
二丫说的没错。
昨晚哭了一夜,陈宝儿想通了很多问题。
赫连诀不行房事带给她的危机感远不止于此。
陈宝儿想,自己确实应该做些什么,来得到陛下的宠爱。
她与怏姐姐素来交好。
但若是怏姐姐得到的偏爱大过于她,那她便毁了怏姐姐。
各嫔妃在宜和殿向陈宝儿请了早安。
“给皇后娘娘请安。”
请过安后,是一阵闲聊。
一些嫔妃甚至都还没有机会见过新帝,所以在讨论他到底长了什么模样。
在她们眼里,赫连诀是个神秘的人。
他久居东宫,除了祈月阁没见去过哪处风流。
“皇后娘娘今日看起来气色有佳,看来昨夜陛下让你过的好生滋润。”
说话的人是德妃,先帝纳的侧妃,此前相当受宠。
陈宝儿淡淡的笑了笑,伪装出一副女子的娇羞来:“德妃哪里的话。”
气色有佳是因为她早上抹胭脂了。
陛下没有碰她这件事,除了二丫谁也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