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仆从听到房中的动静,上前查看,被这一景象吓得惊慌失措,手脚发软地爬出院子想要出府,但是大门却像是被焊死了般,怎么都打不开……他们疯狂拍打大门,但很快便被身后追来的‘女人’们一点点吃掉。其中,知府大人和其夫人也没能逃过被吃掉的命运。……“墨郎,你可解气了。”墨渊邢闻言终于回过神来,只觉得冷汗涔涔,不可置信地看着占瞳宓,“这是假象还是真的?”“自然是真的,我怎会用假的来诓骗墨郎?”“
墨渊邢惊讶的表情都还未收回,就见占瞳宓咬破食指,在一张黄纸小人上画上一道符咒,随后那纸做的小人竟然动了起来,往窗外飘走。
“你这是作甚?”墨渊邢问。
“墨郎,既然他伤了你,那我便除了这祸害,既为你报了仇,也是为这青州百姓铲除祸害。”
墨渊邢不解占瞳宓意欲何为,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周长顺欺男霸女多年,他的父亲作为知府竟也不管,放任他至此。”占瞳宓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墨渊邢,“墨郎,若你觉得轻易让他们死了不解气,我们可先慢慢折磨他们,让他们一点一点地感受痛苦再死去,你觉得可好?”
墨渊邢见占瞳宓邀功似地看着他,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她指尖的血渍,心中百味杂陈,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占瞳宓拿出一面铜镜。
墨渊邢瞧了瞧那铜镜,里面竟然不是他的脸,而是周长顺家里的景象——
只见铜镜之中,周长顺与一群女子赤身裸体的在房中嬉闹,墨渊邢皱了皱眉,眼神瞥向别处。
过了一小会,就听见了周长顺惊恐的声音,墨渊邢不禁转头看向镜子,原本曼妙的女子们,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具狰狞恐怖的腐尸,正龇牙咧嘴地伸手朝着他扑去,周长顺吓得腿脚乱蹬。
但是其中的两名‘女子’很快抓住他的腿,张口便直直咬了下去,再一抬头,便见他的小腿被咬了下来,那群‘女子’见状,兴奋得咯咯笑了起来,嘴巴越张越开,直到嘴角裂到耳边才停止,周长顺疼得冷汗直流,拼命挣扎,但很快就被一点点啃食完,只剩下沾着血肉的白骨。
门外的仆从听到房中的动静,上前查看,被这一景象吓得惊慌失措,手脚发软地爬出院子想要出府,但是大门却像是被焊死了般,怎么都打不开……他们疯狂拍打大门,但很快便被身后追来的‘女人’们一点点吃掉。
其中,知府大人和其夫人也没能逃过被吃掉的命运。
……
“墨郎,你可解气了。”
墨渊邢闻言终于回过神来,只觉得冷汗涔涔,不可置信地看着占瞳宓,“这是假象还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怎会用假的来诓骗墨郎?”
“周家做错了事,自然有律法惩治,而不是你这般罔顾人命,赶尽杀绝!”
占瞳宓眉头皱了皱,似有些不理解,“我这样不过是想让你高兴,为何你却生气了?”
墨渊邢叹了一口气,心中难以接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占瞳宓,想着知府一家也的确罪有应得,而这件事要不是因为他,她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占瞳宓,你本性纯善,不该如此!怪我让你沾上了这满手血腥,不该啊!”
“墨郎,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啊,为了你,别说区区一个知府满门,就是这满天下的人,只要你不喜,我都可为你杀了。”
“胡闹!”墨渊邢斥道。
占瞳宓抿了抿嘴,不语。
许是觉得自己语气重了,墨渊邢放缓语气,“宓娘,这个世界上不是我不喜你便要杀,那你与恶人有何区别?你且听话,莫要再做错事。”
“好嘛好嘛,我听你的便是了。”占瞳宓低声应道。
墨渊邢像往常一样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我先回去一趟,过两日再来看你。”
占瞳宓一惊,慌忙拉住他的手臂,摇头。
“怎么了?”
“你今日不能回去。”
“为何?”墨渊邢不解。
占瞳宓红唇微启,犹豫了会儿,终于说出口,“你之所以得以复生,是因为太岁的功劳,不过凡世间之事,有得必有失方能实现平衡,只有你的家人献祭才能让你活过来。”顿了顿,占瞳宓补充道,“今日就是他们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