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希儿,终于昏倒过去。阮襄宁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和萧凌灏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她刚到这个攻略世界,他还是不是当今天子,不过是宫中一个不受宠的庶出皇子。他的母妃受陛下厌弃,也连带着也不喜欢他。后宫里的奴才,最会拜高踩低,所以即便他是皇子,也一样的受尽了委屈。那是一个寒冬,他发着高烧,身边唯一的奴才,却怎么也找不到太医来瞧他一眼。是她冒死从太医院找来药材,又亲自熬药喂他喝。
鲜血如注,暗红的血几乎将整个地面染得一片鲜红。
一旁的希儿哭喊着冲上去,用自己的袖子,死死按住她的伤口。
“皇后娘娘!”
她脸色苍白如纸,整个身体如同凋零的落叶,在这个苦寒的冬日里,摇摇欲坠。
“陛下,现在可以放过我的父亲和兄长了吗?”
萧凌灏拧了拧眉,然后漠然的转过身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判他们流放木那河吧。”
阮襄宁痛苦的闭上双眼,她知道不该要求太多的,流放虽苦,却好歹保住了性命。
她看了一眼希儿,终于昏倒过去。
阮襄宁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和萧凌灏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她刚到这个攻略世界,他还是不是当今天子,不过是宫中一个不受宠的庶出皇子。
他的母妃受陛下厌弃,也连带着也不喜欢他。
后宫里的奴才,最会拜高踩低,所以即便他是皇子,也一样的受尽了委屈。
那是一个寒冬,他发着高烧,身边唯一的奴才,却怎么也找不到太医来瞧他一眼。
是她冒死从太医院找来药材,又亲自熬药喂他喝。
冬夜的冷宫像是冰窖,她便死死的把他护在自己的怀里。
这些年,从竹马青梅之谊,走到并肩不离不弃,他们相互扶持,一路从冷宫走到了这皇宫最高的地方。
他说,他这辈子都不会负她。
凤鸣殿长廊上种满了紫薇树,只因她说过一句,她最爱看七月的紫薇花。
他时长和她十指紧扣,从长廊这一头,走到另一头。
他说:“阿宁,遇到你是我此生之幸。”
他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此生绝不会爱上第二个人。”
可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忽然变了脸色,随后直接挥刀割破了她的手腕,挑断了她的手筋。
阮襄宁尖叫着从梦中醒来,满脸都是泪水。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那种痛苦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缓了缓后,她才想起最重要的事,紧张的把希儿唤了进来。
“怎么样了!爹爹和兄长现在如何?”
闻言,希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娘娘!”
“不知贵妃和陛下说了什么,今日陛下已经下了圣旨,要处死老爷和公子,就在今日午时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