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州侧头靠过来,似乎是想听清她说话。她的声音大了点,“下唇。”时暖盯着他下唇的那一块深红,欲言又止。“出血了。”“..........”宋延州上半身坐回去,默不作声地拿起红酒杯,仰头灌下去一口,红酒和血迹混在一起,渐渐地融合成一体。喉结上下滚动,带起脖颈皮肤上那块颜色更浅淡的新鲜红痕。卢一悟倒好了红酒,一一递给其他人。随后他又拿起酒杯来到宋延州面前,“宋大佬,我先敬你。咱们今天难得出来团建,多亏
宋延州侧头靠过来,似乎是想听清她说话。
她的声音大了点,“下唇。”
时暖盯着他下唇的那一块深红,欲言又止。
“出血了。”
“..........”
宋延州上半身坐回去,默不作声地拿起红酒杯,仰头灌下去一口,红酒和血迹混在一起,渐渐地融合成一体。
喉结上下滚动,带起脖颈皮肤上那块颜色更浅淡的新鲜红痕。
卢一悟倒好了红酒,一一递给其他人。
随后他又拿起酒杯来到宋延州面前,“宋大佬,我先敬你。咱们今天难得出来团建,多亏有宋大佬。”
其他人也相继举起酒杯道谢。
时暖坐在宋延州旁边,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声音,也赶紧拿着酒杯伸到他旁边。
众多凑到面前的酒杯中。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其他人,却只碰了她的杯子。
“叮——”
穿透耳膜。
像是直接敲击在心尖上。
没多久,谭平出现在包间门口,手里还提着一大袋吃的,大声道:“哎哟,大家都在呢?”
“对啊,都在等你了。”
谭平往他们扫了一圈,直到看见时暖,“哎?嫂——”
“谭平。”
宋延州往谭平手里塞了个红酒杯,打断他剩下的话,“迟到的......”
谭平秒懂,连忙接过酒杯,“知道知道,自罚一杯。”
基地里所有成员都来齐了,不少人开始坐下点歌,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欠揍点的。
第一首就是“分手快乐”。
“哎哎哎,谁刚分手啊?唱啊。”师兄接过麦,逐个递到那些人面前,起哄道,“单身的也可以唱啊。”
其他人笑骂地将麦推回去:“你他妈自己唱,可别来诅咒我。”
有人突然道:“咱们的宋大佬,好像是刚失恋吧?”
这句话一出,包间里瞬间只剩下音响里的歌声。
宋延州没说话,摇了摇红酒杯,仰头将杯中剩下的一点红酒喝完。
像是漫不经心地回应这个问题。
“嗯,刚分。”
卢一悟将麦克风慢慢递过去,小声问:“宋大佬,那你要唱吗?”
时暖坐在他旁边,莫名感到有些局促,也不敢往他的方向看去,手指紧张地捏着玻璃高脚杯。
这个问题这么敏感,谁知道宋延州会当面爆出什么惊天话语。
只见宋延州抬了抬下巴,声音清冷,“不唱,切歌。”
谭平赶紧上前阻止,“哎哟,真是的。你们这帮人就是嘴贱,干嘛提人家的伤心事啊。”
他看了眼时暖,“宋延州开学前有个集中参训,那会儿他心不在焉的,比赛前夕都晕倒了,看不出来人家很伤心啊。”
时暖怔愣。
他,晕倒了?
“谭平,你别乱说。”宋延州出声,“我晕倒是因为低血糖......”
他将酒杯放下,玻璃杯里的红色液体一摇一晃,折射出瑰丽清透的光芒,声音中透露的情绪很淡。
“——不是因为失恋。”
时暖低头喝了口红酒,继续听着他们说话。
其他师兄打趣道:“谭平你也真是,宋大佬也不像是那种会为情所困的人啊。”
“肯定不像啊!”
“宋大佬天天沉迷竞赛,上周有好几个师姐跑来基地,不就是想要见他一面。结果怎么着,他看都没看人家一眼。”
那个师兄将双手背在身后,学着宋延州当时的动作,还故意压低嗓音模仿道:“我最近有很多比赛,没时间谈恋爱。”
其他人憋笑。
时暖也跟着笑,偷瞄到宋延州冷冷扫过来的眼神后,她赶紧将嘴角上扬的弧度收敛,抿了抿。
“宋哥上一段为啥分手啊?”
宋延州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椅背,漆黑的双眸被灯光映照得破碎,点点流光倾泻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