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俺猜测着这事没玩,不会这么简单的,你就等着瞧吧!太子殿下虽然英明神武,咱们老百姓也是有目共睹。可惜还有个硬伤,听说不近女色没有子嗣啊!都说不孝有三,何况是太子处的这个位置,不被他们揪住点小辫子才怪哩!”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沈大叔又叹着气的摇了摇头。他活了这么大年纪,和各形各色的人等打交道,啥事看不透呢?!*方青歌错愕过后忙岔开了话题,瞅准时机道:“姨父,您歇歇。我检查一下您受伤的小腿可以吗?”
一晃又是五天过去了。
农家小院的生活忙碌而充实,每一天方青歌都是感到新奇的。
对一个从小就生活在大都市里的现代人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后世梦寐以求的世外桃源了。
当然要忽略掉每天清汤寡水的吃食和每天为了生活像陀螺一样辛苦劳作的于大娘,还有因断腿落了残疾,还手不停歇的编箩筐卖点钱的沈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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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方青歌也熟悉了于大娘一家人的情况。
因着沈大叔是个泥瓦匠,手艺好十里八乡的都会找他盖屋修宅子的多少能挣些银钱。
家里还有着几亩薄田。
于大娘除了家务、农忙之余再做些女红之类的活计,让在镇上书肆做工的大儿子捎到镇子上去卖,也能补贴点家用。
全家人的生活在村里也算是个好的,所以也能供的起在书院里读书的小儿子沈文治。
当然沈文治也不是一个十足十的书呆子,课余也抄书赚点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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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
年前,沈大叔给人家盖屋时被大石块压断了右小腿,家里一下子就少了主要的生活来源。
不久大儿媳妇又生下了双胞胎女儿,还没有奶水。家里本就不多的存粮,在这大半年吃喝下来后就有了些捉襟见肘了。
至于她刚来当晚,翠柳闹腾的那一出,矛盾的主要导火索还是穷闹的。这个方青歌管不了太多。
而于大娘和沈大叔老两口的善良、淳朴,特别是对她的真心让方青歌感动。
了解了于大娘一家人的脾气秉性后,方青歌心里有了主意,只是要寻个时机了。
对自己落魄时能伸出温暖之手的人她还是想着帮一把的。
因他们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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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
方青歌看着翠柳推着竹子车上的两个孩子出门去了。
她没有了事做,就跑到屋檐下跟着沈大叔学习起了编箩筐,打听着有关这个朝代的点点信息。
“姨父,外面大部分老百姓真的缺衣少食,居无定所吗?朝廷难道就不管管?”
沈大叔闻言,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压低了声音对好奇宝宝似的方青歌道:
“丫头,记住,在外面千万不要议论朝廷,是会被这个的。”
沈大叔抬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手刀状。
“嗯嗯,我记住了。”
方青歌缩了缩脖子,也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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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姨夫干泥瓦匠这行道听途说的事可是最多了。虚虚实实中听说,咱们皇帝是个心善的,可惜被萧丞相和他的众多门生把持住了朝堂上的大半。
朝廷赈灾是有,可到了咱们老百姓这里却是所剩无几了。谁又敢管得?唉!”
方青歌闻言脑子里一下子就冒出了那个把持朝政的历史大贪官和珅的画面来,看来平行历史也是有着惊人的相似?!
她不由得也紧跟着沈大叔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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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青歌的小表情,沈大叔不禁笑了起来,因着断了腿而郁闷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话也随之多了起来。
“丫头,俺之前给县衙修缮后院时还偷偷听人说过,这个萧丞相为了把太子之位移到他外孙二皇子的头上,搅和得上头乌烟瘴气了哩!
还又听说这次太子出征是被萧贵妃给算计去的。”
“啊?太子不是嫡出吗?且又刚刚平了外敌得胜回朝,在老百姓心中威信很高的呀?”
方青歌不明白了,不是都说古时最是注重嫡庶之别的吗??
“谁说不是呢!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了,没想到却被太子赢得了名望。
可俺猜测着这事没玩,不会这么简单的,你就等着瞧吧!
太子殿下虽然英明神武,咱们老百姓也是有目共睹。可惜还有个硬伤,听说不近女色没有子嗣啊!
都说不孝有三,何况是太子处的这个位置,不被他们揪住点小辫子才怪哩!”
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沈大叔又叹着气的摇了摇头。他活了这么大年纪,和各形各色的人等打交道,啥事看不透呢?!
*
方青歌错愕过后忙岔开了话题,瞅准时机道:
“姨父,您歇歇。我检查一下您受伤的小腿可以吗?”
沈大叔闻言略一迟疑,很快就笑着点了点头,停下了手里编筐的动作,他知方青歌是懂医术的。
随即挽起了右边裤脚,露出了有些肌肉萎缩的小腿。
“丫头,这条腿不敢落地,针扎样的疼。药吃了不少,也请了多个郎中看都说没啥好法子了。”
“嗯,我检查看看,总会有办法的。”
方青歌说着,借着自己的宽袖掩护,按下了智能检测治疗仪的开关。
很快,检测结果和治疗方案就同步出来了。
沈大叔的小腿属于粉碎性骨折,在古代着实算很严重的了,今后就是一个拄着双拐的残疾人。
还有沈大叔的身体因着多年的超负荷劳作,亏空的也很厉害。
当然这些都不叫事。现代的医tຊ疗水平已经先进到这只是一场小手术了。
方青歌空间里的智能治疗仪就有这个本事能让碎骨归位再生的。何况她还有空间里的灵泉水。
心里有了数,方青歌的脸上露出了笑模样。
“姨父您的腿我能治。”
“啥?能治?真的丫头,你说的可当真?这…这…俺们村里的古郎中和镇子上的大夫都说骨头全碎了,治不好了!”
沈大叔提到自己的断腿还是心绪难平,神情很是落寞。
“姨父,别人治不了不等于我不行。您相信我就行。”
沈大叔抬眼看着方青歌坚定的小表情,咧开嘴憨憨的笑了。他的眼里瞬间有了点点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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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这时,于大娘的声音从堂屋里传出来。对方青歌和沈大叔刚才说的话还一无所知。
“青歌,衣服做好了,走,到你西屋里去试试。”
“哎!好的。”
方青歌高兴的起身跟着于大娘去了自己住的西厢房,
娘俩关上屋门,方青歌笑嘻嘻的接过于大娘给她新做的粗布衣裙,左看右看乐得合不拢口了。
马上脱下身上那套繁琐的锦缎衣裙来就迫不及待的试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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