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穿了衣服,却好像又被扒光。散落一地的红钞,如当头一棒,砸得我脸色惨白。魏砚修看着我挺直的背脊又弯了下去,讥诮的勾唇威胁:“你自己想清楚,是退赛一次还是永远不能舞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魏氏大厦,我第一时间去了舞蹈室,可太晚了,文化馆早已经闭馆了。给教练打了电话,也没有人接。浑浑噩噩回过神,我已经到了病房。外婆躺在穿上,带着呼吸机,还是一动不动。夜色寂静,压抑的脆弱忽然被放大。
我如坠冰窟。
不能退赛!
顾不得腿软,我跌跌撞撞奔向魏砚修,慌张摇头:“不要……这场比赛对我很重要,你不能这么做……”
魏砚修嗤笑一声:“就凭这些钱,我能对你做任何事。”
明明穿了衣服,却好像又被扒光。
散落一地的红钞,如当头一棒,砸得我脸色惨白。
魏砚修看着我挺直的背脊又弯了下去,讥诮的勾唇威胁:“你自己想清楚,是退赛一次还是永远不能舞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魏氏大厦,我第一时间去了舞蹈室,可太晚了,文化馆早已经闭馆了。
给教练打了电话,也没有人接。
浑浑噩噩回过神,我已经到了病房。
外婆躺在穿上,带着呼吸机,还是一动不动。
夜色寂静,压抑的脆弱忽然被放大。
我蹲在床边,忽然就止不住泪:“外婆,有人不准我参加比赛,不准我跳舞,我抗争不过,我该怎么办……”
“我从来没想过和唐悠悠争什么,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人,他们一个两个为什么都要逼我。”
“……我好难受,外婆,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碎碎念着,却发觉握着的手微微一动。
我猛地屏息:“外婆!您……您醒了是不是?”
再次感受到手被微弱的捏了一把,我瞬间热泪盈眶,压低声音,极力轻柔喊:“外婆?我是楚汐,您睁开眼看一看我,好不好?”
“囡囡,跳舞……要跳……参加比赛。”外婆声音几乎微不可察,可她就是听清了。
我连连点头,眼泪淌的满脸都是:“跳,跳舞的,您快点好起来,亲眼看我拿金奖好不好?”
外婆闭了闭眼,我知道,外婆说好。
医生也很快过来,将外婆做了全身检查。
一夜浅眠,天亮时,我的心也跟着亮了。
我买了粥来,想喂外婆吃饭,却被老太太往外赶:“外婆没事儿了,你快去训练,别耽误了!”
“我还等着看你上大舞台跳舞呢。”
“好。”
我恋恋不舍的去了文化馆。
教练沈佑程看到我时,正急得不行:“电话怎么打不通?我把你退赛申请拦下来了,我不信你不打算参加。”
我满含歉意:“我手机没电了,关于退赛……”
魏砚修的警告在脑中盘旋着——
【你自己想清楚,是退赛一次还是永远不能舞蹈】
可旋即,外婆的声音也在耳畔响起:【我还等着看你上大舞台跳舞呢】
我答应了外婆要拿金奖的!
指甲狠狠陷进肉里,再抬眸时,我语气坚定道:“教练,我不退赛,我要参加拿金奖!”
“好,快跟我走,参赛选拔还有两组,我把你挪后面,最近网上的黑料我看了,为防止意外,你先跟我去做兴奋剂检测。”
我连连点头,做好检查换了衣服后跟着沈佑程进了场。
只是我始料未及,我会和唐悠悠分到一组。
“你不是退赛了吗?”唐悠悠看到我,脸上的表情都要裂开。
我没理她,只专心热身。
唐悠悠不知是不是看到我后情绪被影响,竟然接连跳错了两个最简单的拍子。
下来后,目光怨毒的盯着我。
我权当没看见。
“23号,钟楚汐!参赛曲目《遗忘的爱人》!”
随着音乐声响,我以高难度的单腿旋转进场,立即收获了满场的掌声。
曲子从低沉到高潮再到低落,我的舞蹈就跟着音乐循序渐进,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却依旧干练协调,尤其是圈舞旋转,每一次停止都稳定如初,力度极其有力量感。
一曲舞毕,掌声雷动!
毫无悬念的,我以第一的实力碾压夺得头筹。
“恭喜钟楚汐,所有裁判都评价满分,斩获第一名!恭喜获得参加第九届国际舞蹈大赛的资格!”
我站上台前,刚接过评委递来的鲜花,目光却忽得对上唐悠悠身边的魏砚修,背后一凉,像被冰凉的蛇爬上了后背。
下一秒,广播声忽得响彻一句:“尿检显示钟楚汐兴奋剂超标!成绩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