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汐一会儿冷又一会儿热的,意识不清的不知在呢喃什么。魏砚修凑近才听清了一句:“外婆,外婆……”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可怀里的人还是冷得直发抖。心像被顽石堵上,他心疼的吻了吻钟楚汐的唇,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做起。钟楚汐睫毛微颤,费劲儿的睁开眼,只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脸,嘴巴嗫嚅着就又昏了过去。这次魏砚修离得近,没有凑近也听清了她喊得是谁——“沈佑程。”他的脸色阴沉的彻底,却仍将怀里的人抱紧。
魏砚修铁了心要她吃点苦头,这次连前戏也没做,也不顾她下面干得厉害,就那么直接顶了进去。
“嘶——”
钟楚汐疼得直抽气,可任由男人怎么钳着腰发狠的干,梗着就是不肯服软。
魏砚修脸色没变,动作却停了,语气阴沉:“楚汐,这就是你自找的了。”
说罢,男人狠干起来,结束后就就床头拿过来个圆形东西,给钟楚汐看。
钟楚汐低垂着眉眼,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要没了,可看到那东西,还是染上些惊惶。
“你要干什……啊!”
魏砚修毫不手软的将东西推了进去,顺便将他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手指一动,直接推到了最大的档位。
身下人一个战栗,眼里瞬间染上了一层湿意,看得他又热了起来。
钟楚汐宛如一只可怜的小兽,在他身下赤裸着,蜷缩着,瑟瑟发抖着。
魏砚修眉宇间的阴郁这才略微消散,笑着吻了上去:“小妖精。”
……
从下午,一直到次日晚上,男人才彻底放过她。
她的嗓子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动下手指的力气也没了,她觉得自己像烂掉了,从身子里面腐烂掉一样。
魏砚修看着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将被子又掖了掖:“退烧针不是打过了,怎么还没退烧?”
管家咳了咳:“也得有点时间才能见效。”
魏砚修没再说话,从佣人手里接过毛巾,给床上的人擦起脸来。
钟楚汐一会儿冷又一会儿热的,意识不清的不知在呢喃什么。
魏砚修凑近才听清了一句:“外婆,外婆……”
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可怀里的人还是冷得直发抖。
心像被顽石堵上,他心疼的吻了吻钟楚汐的唇,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做起。
钟楚汐睫毛微颤,费劲儿的睁开眼,只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脸,嘴巴嗫嚅着就又昏了过去。
这次魏砚修离得近,没有凑近也听清了她喊得是谁——
“沈佑程。”
他的脸色阴沉的彻底,却仍将怀里的人抱紧。
喜欢上沈佑程了是吗?
他偏不会让她回到沈佑程身边去!
生,是他的人。
就算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只是片刻,他的表情就恢复如常。
魏砚修将水杯放到她唇边,见她无意识的吞了几口就不再喝,便把人轻轻放下。
想离开他?
做梦也不行。
他会让她主动留在他身边的。
管家心惊的看着魏砚修眼里流露出的令人可怖的占有欲,看着钟楚汐的眼里不自觉带上了些同情。
真不知是福是祸啊。
钟楚汐连烧了两天才断断续续的开始退烧,模糊中她看到了魏砚修在床边,她想,魏氏不忙吗?他怎么一直在?
还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但等她又昏睡了两天后醒来时,床边只有管家和一群佣人在,这倒是让她松了口气。
她身上难受得厉害,实在不想跟罪魁祸首说一句话!
见她睁眼,管家倒了杯水递过来:“先生让您醒了给他打个电话。”
钟楚汐敛下眸子:“我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没打算打。
她等身上有了点力气后往门口探了探,看着私保把手森严,手上没味的粥再也喝不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