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奚,你也有今天!”蒲嘉颐的声音响彻在空荡的地下室里面。蒲嘉颐弯腰,一把捏住她的下颚,扯走阮奚嘴里的抹布。“蒲嘉颐!你要干嘛!”阮奚冷着声音质问。蒲嘉颐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阮奚,神色癫狂,手里的水果刀拍打在阮奚的脸上,:“没了这张脸,我看你要如何和我作对。”说完,她手下一用力,阮奚的脸色便出现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液顺着脸颊,流到蒲嘉颐的手上。脸上的疼痛让阮奚失声尖叫,蒲嘉颐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阮奚,将沾着血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眼里闪现出嗜血的意味:“阮奚,叫啊,怎么不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尉迟皓胸口剧烈起伏,忽然一个巴掌甩在蒲嘉颐脸上,蒲嘉颐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
下一秒,蒲嘉颐扬起手,回了他一巴掌,“尉迟皓,你敢打我,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还有,我没有算计你,我昨晚也被下药了。”
尉迟皓眼神阴郁,根本 不相信她,语气冰凉的说道:“蒲嘉颐就你那么想爬上我的床?好,那我满足你。”
说完,尉迟皓欺身而上,将蒲嘉颐死死压在身下。
蒲嘉颐一愣,拼命抵住尉迟皓,大喊道:“尉迟皓,你住手。”
尉迟皓冷笑,高大的身躯压在蒲嘉颐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装什么清高,又不是第一次跟我睡了。”
说完,低下头一口咬在蒲嘉颐的脖颈上,身下的动作也粗鲁起来,蒲嘉颐反抗不了,只能默默承受,等到一切停下后,她已满身青紫。
蒲嘉颐心中一阵难堪,感觉自己被羞辱,眼泪不自觉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尉迟皓看都不看她一眼,穿上衣服就大步离去。
“阮奚。”蒲嘉颐咬着牙大喊一声,都是这个女人,害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心里咒骂,下定觉醒,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蒲嘉颐强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去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的人,眼神越发疯狂起来。
周日,尉迟临约阮奚在市中心一家高档餐厅吃饭。
下午三点,阮奚特地化好妆,早早出门赴约,不料刚开到一半,车子突然抛锚,她试了几次,也没用。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担心自己迟到便给尉迟临打了电话,说到一半,突然冲出几个大汉,把阮奚绑走。
电话里的嘈杂声夹杂着阮奚的尖叫,尉迟临暗骂一声,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对,阮奚出事了。
另一边,阮奚被人蒙着眼睛带到了一间地下室,她的手脚被绑住,嘴里塞着一块抹布,不能说话也看不到自己身处何处,但她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
屋内一片寂静,忽然一阵高跟鞋敲打在地面的声音响起,鼻息中闻见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阮奚,你也有今天!”蒲嘉颐的声音响彻在空荡的地下室里面。
蒲嘉颐弯腰,一把捏住她的下颚,扯走阮奚嘴里的抹布。
“蒲嘉颐!你要干嘛!”阮奚冷着声音质问。
蒲嘉颐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阮奚,神色癫狂,手里的水果刀拍打在阮奚的脸上,:“没了这张脸,我看你要如何和我作对。”
说完,她手下一用力,阮奚的脸色便出现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液顺着脸颊,流到蒲嘉颐的手上。
脸上的疼痛让阮奚失声尖叫,蒲嘉颐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阮奚,将沾着血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眼里闪现出嗜血的意味:“阮奚,叫啊,怎么不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阮奚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痛感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却仍是不愿意低头:“蒲嘉颐,你会遭到报应的...”
蒲嘉颐丝毫不在意,站起身,抬手招来站在一旁的男人,指着阮奚,“这女人归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