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网布和妖风的牵引下,两个篓筐都被刮倒在地,并且被网布卷着在风中滚着圈向跑道上而去。一名学员率先反应过来,身姿灵活,出手迅速,将翻滚的两个篓筐拦停,正是秦弘导。他一把捞起两个筐子和网布,筐内的众多小旗子有一小部分在滚落过程中散落在地上,引得跑道上的学员们竞相过去拾捡。有人欲悄悄塞进口袋里,被赶上前来的教头们喝止住。“都给我放回来,手上干什么呢。”这帮小兔崽子们。零星几人在教头们的注视
在大网布和妖风的牵引下,两个篓筐都被刮倒在地,并且被网布卷着在风中滚着圈向跑道上而去。一名学员率先反应过来,身姿灵活,出手迅速,将翻滚的两个篓筐拦停,正是秦弘导。他一把捞起两个筐子和网布,筐内的众多小旗子有一小部分在滚落过程中散落在地上,引得跑道上的学员们竞相过去拾捡。有人欲悄悄塞进口袋里,被赶上前来的教头们喝止住。
“都给我放回来,手上干什么呢。”这帮小兔崽子们。
零星几人在教头们的注视下,只好将散落在地的几枚小旗子丢还进筐子。
陈岁也拾起了两枚,不甘心地老实上交了。真是一场失败的浑水摸鱼,这大风怎么就停住了,再刮一阵多好,我看这边上还能再滚落几圈,再掉落点小旗子,她无奈地想着。也是已经跑到快要到自己的体能极限了。
两位教头一看回收完之后的两个篓子,这里面的旗子数量,少了一小半篓。
想起了那个率先去将篓子捡回来交给自己的年轻人,秦弘导,两人心里都明了了几分。
这些年轻人,有的太聪明了,聪明过头,便不讨喜了。几人将这一情况与陈夫子一同交流了番。陈夫子负责教授文略。陈敬安惯常露出亲切的笑容,“既然这样,那在淘汰赛的设置上,我们启用一些新的规则。”
月余后。
酷暑难耐,日头毒辣。
新兵体能营训淘汰赛就在今日举行。
教头们在演武台上宣读了这一轮的赛制规则。
本轮是夜不收预备役学员们的淘汰赛,两两上台进行,输的一方直接淘汰,将从夜不收的兵营转去普通兵种的营地。演武台上提供两把一样的兵器,是营内特制的虎头镏金斧,每把都重达八十多斤,陈岁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力量训练,但是看到教头们搬出的虎头镏金斧还是开始犯起嘀咕,就台上的这两柄斧头,自己举起来估计都比较费劲。
赛场上给成员们划定了安全区,距离演舞台有两百米。淘汰赛的规则就是,每位成员从安全区出发至演武台,只能拿起台上的虎头镏金斧才能攻击对方,不允许使用自己的其他兵器,并且只能挥斧一次,斧头落地只能落在演武台。攻击完一次后,需要跑回安全区,再从安全区跑到演武台,才能获得新一轮挥斧攻击的机会。对抗的时间限制在每组半个时辰。安全区并不永远安全,每次进入不能停留超过一柱香时间。
两两对抗的分组签,是由教头们发到手上的,
陈岁看到自己分到的竞争对手,邱贽。
邱贽便是之前训练时的花钱买旗分子。
新兵淘汰赛(1)
陈岁是第四组上场的。
她围观了前面三组比赛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