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要走。“林小姐。”严方念突然叫住她:“麻烦你以后不要来纠缠……我男朋友了。”“你只是他的一个任务目标,不是唯一,也不特别……你明白我意思吗?”她明明在示威,却坦荡又磊落,神情与陈不恪挑明真相时如出一撤。夏知竹攥紧了手指,几乎无地自容:“我明白。”然后匆匆离开。出警局后,夏知竹第一时间去找了以前和林家有往来的律师。然而那些以前巴结奉承的人,通通避而不见。夏知竹四处碰壁,从天亮找到天黑,也没能
温柔的风如刀,一下下凌迟着夏知竹的心。
好久之后,陈不恪 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收起情绪,前往申请探视父亲。
刚坐下递出资料,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严方念扫了眼夏知竹递来的探视申请书:“犯罪嫌疑人未判决之前都不允许探视,这是法律规定。你可以委托律师来见你父亲。”
见夏知竹失望的眼神,严方念温声告知:“你早一天找到律师,就能早一天知道他的消息。”
夏知竹强撑着笑:“谢谢你告诉我,我先走了。”
她起身要走。
“林小姐。”严方念突然叫住她:“麻烦你以后不要来纠缠……我男朋友了。”
“你只是他的一个任务目标,不是唯一,也不特别……你明白我意思吗?”
她明明在示威,却坦荡又磊落,神情与陈不恪 挑明真相时如出一撤。
夏知竹攥紧了手指,几乎无地自容:“我明白。”
然后匆匆离开。
出警局后,夏知竹第一时间去找了以前和林家有往来的律师。
然而那些以前巴结奉承的人,通通避而不见。
夏知竹四处碰壁,从天亮找到天黑,也没能找到愿意接手的律师。
恍惚间,她走到林氏集团。
原本门庭若市的大楼,此刻萧条破败,无人问津。
门口拉开的警戒线更是刺红了夏知竹的眼。
沉思间,林氏集团的门从里面打开。
穿着藏青色制服的陈不恪 和他的同事们走出,落日余晖照在他的徽章上,熠熠生辉。
或许是觉察到她的视线,陈不恪 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他漠然移开视线,像是从来不认识。
那样陌生的神色,让夏知竹心脏一阵紧缩的痛。
她还记得一年前,自己和陈不恪 出国旅游,恰好遇上动乱。
他们被困在全是歹徒的大巴车上,对方人数众多,纵使陈不恪 身手不凡,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受了伤落入下风。
眼看歹徒手里的刀就要落在他身上,夏知竹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冲上前替他挡了一刀。
那一刀在她洁白的腿上留下将近十厘米的伤痕。
陈不恪 看向她的眼里满是心疼。
夏知竹一边安慰他“没事”,一边担心避免父亲知道这件事为难他,此后再没穿过裙子。
当时,陈不恪 温柔的抱紧她:“清清,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无条件答应你一件事。”
夏知竹笑着问他:“无论什么事情吗?”
“对,无论什么。”陈不恪 郑重许下承诺。
夏知竹以为永远不会有提出要求这么一天。
没想到短短一年,一切天翻地覆,她家破人亡……
而导致这一切发生的人,是她全心信任,深爱的陈不恪 !
夏知竹深吸气,忍下眼里的湿意,叫住陈不恪 。
“一年前你说过会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还记得吗?”
陈不恪 回眸冷睨她,脸上满是不耐:“你想说什么?”
夏知竹怕他拒绝,赶紧开口:“不会让你为难,只是问一个问题。”
“说。”
夏知竹攥紧了手指,尽量的不问案情,不提要求。
“我想知道,我爸爸他……在里面好不好?”
陈不恪 想都没想,果断拒绝:“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