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摇头?本官就是习惯性的摇了一下头,怎么滴?不行?经过书月刚开始的骚操作,徐太医当然不可能说实话。看着三人,齐齐的盯着自己,特别是流月大人的眼神,充满了杀气,好像他不说,下一秒,就要身首异处一样。徐太医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尴尬道:“殿下心脉受损严重,需要小心调养,如若不然,哪怕神医在世,七皇子,也活不过二十五岁!”流月听到徐太医的话,忍不住蹙眉,神情格外的严肃。书画已经将南枝身上的血迹,擦拭了干净。
南枝无意间看到的信息,实在是有些吓人。
她怕再晚走一会,指不定自己都被埋里面了。
至于太子信不信,会不会告诉那个男人,那就是太子哥哥的事情了。
她才不会管这些。
一行人直接往宫门的方向离去,就在这时,不远处两个公公,正在欺负一个小公公。
书画,眼尖的发现,是书旗!
“殿下,是书旗!”
说完不等南枝说话,直接跑过去,推开正在踢打书旗的两个公公。
“你们再干什么!”
“七皇子在此,你们还不赶紧滚!”此时的这几个人,非但不走,还放肆的打量着南枝。
南枝走过去,打量地上的小公公,此时蜷缩着身体,鼻青脸肿的浑身是伤。
她没记错的话,书旗是当初原身高热昏迷的时候,帮她请太医的小公公吗?
也是书开头,看着书画和书月两人担心的样子,想来也是伺候原身的,为何自己醒来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人?
哪怕是为了当初,冒着生命危险找来太医,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南枝摆起了皇子的架势,给了流月一个眼神,面上冷若冰霜道!
“让他们也体会一下,被欺负的滋味,记得打重一点,留他们一条命就行。”
流月明白,在两位太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呼吸之间,就被流月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
南枝直接让书画和书月将书旗扶到门口的马车上,吩咐太医去看看他。
东宫看着自己送出去的护卫,又回来,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小七没有收下,直到护卫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纸,恭敬的递给他。
太子莫名其妙的打开手里的宣纸,看到上面的一行字,捏着纸张的手,瞬间捏紧。
“孤知道了,你在去挑两个身手好一点的,好好保护七皇子,顺便把另外一个撤回来,七皇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说完丢给了护卫一个玉佩,“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这个玉佩,如孤亲临!”
“遇到不长眼的,直接处理掉!”
说完又补充了句,“背着七皇子处理!”就挥手示意护卫离开。
这些人,说是护卫,也可以说是东宫的暗卫,有些人明面,有些人是暗地里,各司其职。
待人走后,太子这才又打开小七给的那张纸,神情严肃,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去找父皇。
这事他完全不知道如何解决,他作为一个太子,也无能为力。
直到太子拿着那张纸,去了御书房,没过多久,御书房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皇帝暴怒的声音。
“无耻!”
“无耻至极!”
所有人都以为是太子惹了陛下不高兴,甚至被陛下责骂。
就是皇后都以为是自己儿子,惹了陛下的怒,想去替父子二人缓解一下。
直到太子让宫女带话,不用在意,皇后这才放下心来。
她的儿子,是她和皇帝一起带大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在清楚不过。
既然儿子说没事,那就没事。
相比于皇宫里,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就搬家了。
南枝一行人,刚走到京郊外,悠哉悠哉的。
南枝突然喷出一口血,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快带本皇子去道观!”
就晕了过去!
吓得书月书画尖叫着喊太医。
流月速度最快,直接滴溜着太医过来,就在几人的注目下,看到七皇子的头发,寸寸变成白雪。
在场的四人都愣住了。
直到流月催促着太医,赶紧去看看七皇子。
太医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搭脉。
书画书月看着太医的表情,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扰了太医的。
唯有流月比较清楚事情的由来。
七皇子突如其来的吐血,恐怕跟她递给太子的那张纸有关系。
皇上在让她跟随七皇子的时候就说过,七皇子不似一般人,让她平时多注意着点。
甚至让她去挑选五位身手厉害的暗卫,在暗处保护七公主。
哪怕她们身死,也要护住七公主的安全。
哪怕是太子,皇帝也才派了四个暗卫在暗中保护。
可见七殿下的重要性。
在自己离开的时候,统领大人,特意点醒了她一句。
“誓死保护殿下,七公主不似一般人!更需小心对待!”
她也知道一点点,七公主在道观里学了点算命的道法。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反噬?
到底算出了什么,反噬这么厉害?想到陛下的吩咐,流月的好奇心,都被挑起来了。
一盏茶的功夫,太医直接摇头,书月当场就哭了!
“主子,你等等奴婢!”说完准备自杀。
书月的骚操作,把另外的三人,给整懵了。
太医:……不是,本官还没说什么,你就掏匕首?
书画:“……”
流月眉毛一挑,直接将书月手里的匕首,打飞了出去。
“徐太医摇头是什么意思?”流月双眼,直直的盯着徐太医。等待着徐太医的解释。
徐太医:……
摇头?本官就是习惯性的摇了一下头,怎么滴?不行?
经过书月刚开始的骚操作,徐太医当然不可能说实话。
看着三人,齐齐的盯着自己,特别是流月大人的眼神,充满了杀气,好像他不说,下一秒,就要身首异处一样。
徐太医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尴尬道:“殿下心脉受损严重,需要小心调养,如若不然,哪怕神医在世,七皇子,也活不过二十五岁!”
流月听到徐太医的话,忍不住蹙眉,神情格外的严肃。
书画已经将南枝身上的血迹,擦拭了干净。
书月在一边哭哭啼啼,声声可怜自家的主子。
两者相比较下来,书画就成熟稳重多了。
“哪怕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治好七皇子,不然你的家人,恐怕谁都逃不掉!”
“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我,我自会替你寻来!”
流月威胁的语气让徐太医心惊,早就知道这不是个好差事。
这下好了!
还有可能连累了家人。
徐太医有些欲哭无泪,却还是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拿出一包银针。
哎!
得亏自己当初死皮赖脸的,跟师父学了他的家传。
否则自己还真的就束手无策。
徐太医小心的在七皇子的身体里扎了几根针。
突然南枝嘴角里吐出一口黑血。
着实把在场的四人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