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敟万万没想到此人竟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她气得浑身发抖,咬牙一字一句的说:“施副总,坏事做多了你小心有报应。”施啓安在她的面前已不用遮掩什么,唇边浮现出一抹讥嘲来,抬头看了看天,说:“程记者是指望上天来惩罚我吗?”他的脸上带着不屑,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他走近几步,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程记者,你还真是天真呐。肉肉强食,这才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他的视线轻浮的将程敟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脸上露出了
程敟下意识的握紧了车门,脸上浮现出厌恶与戒备来。
施啓安见她这样子也不介意,意味深长的一笑,说:“程记者见着我怎么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真没想到你和邵律那么有缘,说起来你也该感谢我是不是?”
程敟万万没想到此人竟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她气得浑身发抖,咬牙一字一句的说:“施副总,坏事做多了你小心有报应。”
施啓安在她的面前已不用遮掩什么,唇边浮现出一抹讥嘲来,抬头看了看天,说:“程记者是指望上天来惩罚我吗?”
他的脸上带着不屑,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他走近几步,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程记者,你还真是天真呐。肉肉强食,这才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他的视线轻浮的将程敟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来,说:“真没想到,邵洵竟然好你这一口。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
程敟又气又怒,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此时李司机过来,大概是没想到会碰到施啓安,叫道:“施总?”
施啓安同他打了招呼,微微笑着说:“我和程记者挺久没见,打声招呼。”他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像朋友一般同李司机寒暄几句,这才风度翩翩的离开。
程敟咬碎了一口银牙,却也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只得压下心底的恼恨,同李司机打了声招呼后便要再回会所里去。
刚才没注意,这会儿迈动脚步脚上一阵刺痛传来,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扭了脚,一动便痛得钻心。于是只得打消了过去的念头。
不远处施啓安已坐进了不远处的车里,等着司机过来。他脸上温文尔雅卸下,窗外的路灯透进车中,他那张脸显得有些阴沉。他倒是没想到,会在邵洵的身边再看到这女人。
将这女人送到邵洵的床上,完全是阴差阳错。她带着那群农民工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他是打算将她送上他那位老上司的床给她点儿教训一箭双雕的。谁知道被人弄错了,竟然送到了邵洵的床上。她的运气倒是不错,邵洵这人么,她要是真抓住了,这辈子也算是熬出头了。
只是于他来说,到底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程敟刚检查完红肿起来的脚踝,邵洵便回来了。
李司机见着他赶紧说道:“邵律,程记者的脚扭伤了。”
不知道是因为施啓安的话还是因为他抱了她下楼的缘故,程敟面对他很是不自在,不待他说话便赶紧的说道:“一点儿小伤。”会所门口已经被拦了起来,并未看见宏程那几人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走了。就算还没谈完,她这样儿显然已经没法再跟去了,犹疑了一下,说:“邵律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邵洵看了看她那挽起裤腿的脚一眼,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说:“上车吧,好歹也算是工伤。”
他的眉心皱着,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儿,说着先上了车。
李司机很快发动车子,不知道是该去哪儿,问道:“邵律,是先送您回家还是……”
“去医院。”
不过只是扭伤,哪里用得着大费周章的去医院。程敟急急说:“不用,我回家冷敷一下就没事了,不用那么麻烦。”
她很清楚自己未伤到骨头,去医院得拍片检查,既浪费钱又花时间。
邵洵却不理她,只示意司机开车。
程敟反对无效,一路都是恹恹的。待到到了医院,她还想再做挣扎,就听邵洵慢条斯理的说:“防患于未然等于杜绝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程记者放心,你这算是工伤,律所报销。”
程敟讷讷,只得随着他下了车。
深夜里挂了急疹,缴费拍片检查一堆事儿。和程敟预估的一样,只是扭到,并未伤到骨头。医生也只让冷敷,然后开了活血化瘀的药。
折腾那么一通已经十一点了,李司机不知道是不是被邵洵吩咐办事去了,进医院后就没见到过他。这会儿自是邵洵开车。
程敟有些过意不去,也不愿意再麻烦邵洵。严格上来说她这就算是工伤也和他无关。犹豫了一下说道:“这边打车方便,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就不麻烦邵律了。”
“今天你已经够麻烦我了,还客气什么?”邵洵似笑非笑的扫她一眼。
这是事实,程敟无话可说,老老实实的上了车。
深夜道路通畅,邵洵偶有电话进来,他简单的说几句便挂断。
车子到程敟家楼下停下,她解开安全带,客客气气的向邵洵道谢,“谢谢,今天麻烦您了。”
邵洵不置可否,从一旁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来点燃。程敟下车关上车门,一抬头才发现他竟然也跟着下了车。
“就住这儿?”邵洵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儿是很老的小区了,没有任何环境可言,同他住的地儿自然是天差地别。
他往这儿一站就格格不入,幸而现在是深夜,没什么人路过。
程敟点点头,多少有些局促。她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下车来。
邵洵没再说什么,见她站着不动,绕过车身过来,说:“走吧,我送你上去。”
程敟被他这话吓了一大跳,几乎是立时就拒绝,说:“我自己上去就行,寒舍简陋,已经晚了,就不请邵律上去了。”
“我不介意,你这受伤了,怎么的也该将你送到家。”邵洵慢腾腾的说着,率先往楼道口走去,回过头来问程敟:“几楼?”
程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说三楼。
她瘸着一条腿上楼并不方便,邵洵伸手打算搀扶她,被拒绝后也懒得再管,只是走几步便停下等她。
老旧的小区里楼道中带着挥之不去的潮湿霉味儿,他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来,不动声色的避开楼道里堆着的杂物。
费力的爬到三楼,见邵洵楼道里站着不动,程敟只得认命的拿出钥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