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禾冷眼看向李盈盈:“是尚书之女,就可以随意泼脏水,诅咒别人的女儿吗?”“你们应该庆幸安安没事,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听到这句话,宋随州狠狠一怔。他一把抓住江云禾的手腕,着急问:“既然安安没事,为何不带回宋府?”江云禾冷嗤:“宋大人,你别忘了,你已经将我休了。”宋随州顿时一噎,他从未见过江云禾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他脸色阴沉,主动放低了姿态:“只要你带着孩子回来,再向盈盈好好道个歉,我可以考虑纳你为妾。”
皇宫,昭阳殿。
江云禾看着与三年前毫无差别的寝殿,不禁红了眼。
“父皇、皇兄,是阿禾错了,当初不应该忤逆你们,非要嫁给宋随州!”
两人见她这模样,心疼不已。
皇帝轻拍着她的手背:“父皇从未怪过你,正好一月后是你的生辰,父皇定要大办,为你接风洗尘!”
江云禾的眼泪一瞬落下。
现在她才明白,家人是自己永远的依靠。
江景承也匆匆赶到,看见憔悴狼狈的江云禾,眸中闪过怒意。
他咬牙切齿:“宋家人竟敢这样羞辱你,皇兄必定会让他们后悔!”
看见他,江云禾忙擦去泪水,问道:“皇兄,安安怎么样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皇兄带你去看看。”
说罢,一行人就匆匆赶往太医院。
一进门,浓郁的药香便萦绕在鼻尖。
安安躺在床上熟睡着。
江云禾伸手爱怜地摸着她的额头,见她气色好许多,才彻底放下心来。
“安安,今后娘亲绝不会再叫你吃一点苦。”
五日后。
安安好得差不多,甚至开始惦记九记的糕点。
江云禾便出宫去给她买,顺带将以前没能给安安的都购置一份。
九记糕点。
江云禾收好油纸包裹的糕点,正要离开。
身后忽地传来一声熟悉的娇嗔。
“小时候我最喜欢吃这家的芙蓉糕,你便总给我买,州哥哥,你还记得吗?”
江云禾转身,就见宋随州恰好带着李盈盈走进铺子里。
几目相对,三个人都愣住了。
李盈盈打量江云禾两眼,见她分别几日竟然容光焕发,立即将宋随州的手搂得更紧了一些。
“云禾姐怎会在这里,还打扮得如此贵气?”
“该不会是女儿刚死,你就改嫁了吧?!”
闻言,江云禾眉头一拧。
李盈盈和宋随州的那点勾当她可以不计较,全当以前看走了眼。
可她不改三番五次的诅咒和陷害安安!
江云禾忍无可忍,猛地抬起手,狠狠甩了李盈盈一耳光。
“你也配提及安安?”
这一巴掌下去,所有人顿时都愣住了。
李盈盈捂住红肿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江云禾:“我可是尚书之女,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打我!”
江云禾冷眼看向李盈盈:“是尚书之女,就可以随意泼脏水,诅咒别人的女儿吗?”
“你们应该庆幸安安没事,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听到这句话,宋随州狠狠一怔。
他一把抓住江云禾的手腕,着急问:“既然安安没事,为何不带回宋府?”
江云禾冷嗤:“宋大人,你别忘了,你已经将我休了。”
宋随州顿时一噎,他从未见过江云禾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
他脸色阴沉,主动放低了姿态:“只要你带着孩子回来,再向盈盈好好道个歉,我可以考虑纳你为妾。”
毕竟江云禾跟着他这么多年,最近午夜梦回,他心里总是有些愧疚。
谁知江云禾冷笑一声,一把甩开他的手.
“不用了,我不稀罕。”
说完,她就径直离开。
身边的李盈盈不满的叫嚷:“州哥哥,你怎么能纳一个动手打我的女人为妾!”
宋随州脸色一瞬黑沉,江云禾现在竟然敢拒绝他?
心中一股沉闷涌上,他按耐不住追了上去。
下一瞬,宋随州就僵在原地。
他眼看着江云禾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
江云禾勾搭的人,竟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