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实在是见的这个人,太厉害。周冰楠,堪称近代华夏九州丹青第一人,就连几位大领导人,也像他求过字画。甚至想拜他为师,学习笔墨。老爷子在战争时期,因为不愿替敌寇作画,曾经自折右手,以整个绘画生涯为代价,近十年不作画,堪称华夏九州的脊梁。现在流传在世面上的画作,动辄就是千万级别。比很多古画价值都高。曾有人笑谈,现在谁能求周冰楠涂鸦几笔,三代人躺平了都吃不完。又言,老爷子这是还在世,一旦驾鹤西归,所有的作品,都要翻番!
“他那块墨,是什么样子的?”
老郭努力的回忆道:“黑色的,还发亮,有些像黑曜石,我当时还纳闷,怎么一块墨,亮堂堂的……”
“不错,不错!想来定然是他家中秘藏!快,你跟我来!”
说罢拉着老郭,就往外走。
“周老,你带我去哪啊?!我这下午还有事儿……”
“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啊?”
“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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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坐在开往天京郊区的车上,手足无措。
自认见惯了江湖大事的他,此时心中忐忑不安。
原因无他,实在是见的这个人,太厉害。
周冰楠,堪称近代华夏九州丹青第一人,就连几位大领导人,也像他求过字画。
甚至想拜他为师,学习笔墨。
老爷子在战争时期,因为不愿替敌寇作画,曾经自折右手,以整个绘画生涯为代价,近十年不作画,堪称华夏九州的脊梁。
现在流传在世面上的画作,动辄就是千万级别。
比很多古画价值都高。
曾有人笑谈,现在谁能求周冰楠涂鸦几笔,三代人躺平了都吃不完。
又言,老爷子这是还在世,一旦驾鹤西归,所有的作品,都要翻番!
其地位可见一般。
见这样一个人,也实在难免老郭要紧张。
周逸先坐在老郭对面,笑道:“你别紧张,老爷子十几年没见过外人了,平时就是一些老朋友来往。最近几年,那些朋友走的走,病的病,好几年没见过除我和二娘之外的人了,你这一去,说不定老爷子还欢喜。”
老郭苦着一张脸:“您这一说,你猜怎么着?我更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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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兜兜转转,在一座乡间小院停下。
这小院朴素典雅,两扇年代久远的木门,四周全是郁郁葱葱的大树。
门前是一片用来纳凉的葡萄架,架子下一张竹藤躺椅。
这可是天京的郊区!
四周方圆几公里,居然没有楼盘,没有正在建设的工地!
可见这院子主人身份之高贵。
车子在离院子百米开外停下。
周逸先带着老郭步行前往。
边走边说道:“国家本来是安排了人在这保护老爷子的,这几年老爷子年纪大了,惧声,惧响,就撤了。”
老郭听了,深吸一口凉气。
得,感情这里还曾经是个禁区。
“原来都是要登记的,这几年太平的很,也就去了这些繁文缛节。”
周逸先轻轻拍了拍木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