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小飞爷刚才肯定不是调戏他,而是在强调自己‘大’、‘有实力’。而且看他细皮嫩肉的,那里指不定都是萎的。还有,他刚才想给他擦脸的时候,他躲得要命,这一大串联想起来,似乎事情就真是这样。啧啧啧,他突然觉得他们的老大好可怜,一个大男人,居然不举,这可怎么办才好。此刻,三人都用异样眼光看着桑栀。一个,同情,一个,不敢相信,而另外一个,纯粹就是想玩儿她!因为她很肯定他没有认出她是女的。
不行,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她再扭捏下去,只会被他看出端倪。
“不愧是冲爷,送礼都送得这么投人所好,这女人,我喜欢。”
桑栀赶紧举起酒杯。
“喔?喜欢她什么?”傅景言没有跟她碰杯,反倒是招手示意女郎坐到桑栀旁边,
“小飞爷的大名我之前也有所耳闻,不过,我听说你好像不近女色?不近女色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了,我倒也不希望飞小爷是为了这单子,才勉强......”
啊咧?不近女色的人不应该是他吗?怎么变成她了?
呃,不对,她本来就不近女色。
“谁说的,我可喜欢女人了,你看她,皮肤白得发光,水嫩水嫩的可好摸了,而且这腰肢,盈盈一握,我超级喜欢的,你叫什么名字?”
桑栀这话是对傅景言讲的,但问题是问女郎的。
女郎整个胸脯几乎都贴在桑栀手臂上,听她这么问,赶紧回答:
“小飞爷,我叫萌萌,还有几天就满20岁了。”
“还不满20岁?真巧,跟飞小爷刚好是同龄人。”傅景言扫了女郎一眼,接着眸光玩味儿似的投向桑栀,
“做黑客的向来辛苦,包间里边有床,要不你们先进去玩一会儿,放松一下?”
“......”看看这是人说的话吗?
桑栀本就被女郎蹭来蹭去的,全身都起皮,现在又听到傅景言的话,整个人,简直了。
她很想果断地拒绝,但又不能太过冲突,怕单子飞了,只好笑笑,露出半颗小虎牙。
“一个人玩不好玩,要不大家一起?”
傅景言曾经教过她,当别人试图刁难你的时候,你就把问题抛回去。
桑栀想是这么想了,可她没想到,傅景言下一秒却飚出这样一句让她可以瞬间喷酒的话。
“就这还得我们帮助兴?莫不是小飞爷还没长开,硬不起来?”
“噗!”不止小飞爷,就连侯晋宁都喷了。
而侯晋宁这酒,不偏不倚,正好喷到桑栀脸上。
霎时间,整个包厢都安静了。
下一秒,侯晋宁赶紧手忙脚乱地道歉:
“老大对不起,对不起,我立马帮你擦干净,对不起。”
他快速扯来几张纸巾,就要往桑栀脸上擦,但还没接触到她的脸,就被她一巴掌挥开了。
那力度,不大,侯晋宁的手背只是顿时红了一大片而已。
“老大?”侯晋宁委屈巴巴地站在一旁。
桑栀脸上的妆容,是买特殊材料化成的妆底,一般不轻易被识破,也不怕酒水,但她还是时时刻刻都要注意,毕竟有些特制卸妆水可以卸掉。
桑栀知道自己刚才下手重了些,但此刻也只能抱歉地看一眼侯晋宁。
而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某人,此时正气定神闲地继续抿着红酒,他瞥了一眼手中刚刚传来的信息,接着眼睛往桑栀下腹看了一眼,像看猴似的说:
“不就一句话嘛,至于小飞爷这么激动?难道冲某真的说到你痛处了?”
他这话说完,就连萌萌都忍不住往她那里瞟了一眼。
一旁的侯晋宁见傅景言这么讲,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被小飞爷说要爆菊花的那些话。
都说,人越没有什么越爱表现什么,缺乏自信的人可能会通过炫耀某些东西,来弥补自身的不足,因为他们害怕别人看出自己的不足,所以就会过度强调自己拥有的东西。
这么一想。
小飞爷刚才肯定不是调戏他,而是在强调自己‘大’、‘有实力’。
而且看他细皮嫩肉的,那里指不定都是萎的。
还有,他刚才想给他擦脸的时候,他躲得要命,这一大串联想起来,似乎事情就真是这样。
啧啧啧,他突然觉得他们的老大好可怜,一个大男人,居然不举,这可怎么办才好。
此刻,三人都用异样眼光看着桑栀。
一个,同情,一个,不敢相信,而另外一个,纯粹就是想玩儿她!因为她很肯定他没有认出她是女的。
好好好,想玩儿是吧,那她就好好陪他玩玩儿。
桑栀掏出专用的擦脸巾,将脸上的酒水悉数擦掉,接着轻抖头上的水渍。
她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往天空吹起,湿漉漉的灰色短发下,有几缕贴在额头,那模样,潇洒极了。
还好侯晋宁定力强,不然差点当场吞口水。
接着,她看一眼坐在沙发座上的男人,靠近过去,被压得低低的嗓音传至男人耳畔:
“传闻中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冲爷,果然名不虚传,既然都被您看穿了,那我就大大方方地透个底,我飞小爷,确实是有痛处,不过这痛处.......”
她顿了顿,又深抽一口烟,作准备吹烟的动作,不过这回她没有往天上吹,而是直接......喷到傅景言的脸上。
喷完她继续说:“对男人无效~”
那声音,极富魅惑,异常勾人。
尽管那烟香中隐隐带着傅景言熟悉的味道,可作为那被勾的人,他此时依旧是一副要吃人的眼神看着她。
侯晋宁坐在一旁,不仅将桑栀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还将傅景言的神色看在眼里。
他不禁为桑栀捏一把汗。
他调戏调戏他也就算了,怎么还调戏到金主爸爸那里去了?
男人的尊严确实重要,但相比之下,命更重要不是?
整个南城的人都知道傅景言是个活阎王,就连冲老爷子,傅景言也从不顺他一句话。
往往惹到他的人,后果都是回炉重造,好点的还有纸钱收,不好的,那可是直接一颗子弹毙命,然后曝尸荒野。
可想而知,他这没见过世面的老大,此时的处境有多危险。
但担心归担心,他终究还是不敢上前解围,只能在心里默默为他祈祷,希望傅景言能他留一个全尸。
傅景言眯着眼眸,打量着身前的灰色短发的青年,这是他今晚以来,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地正视他。
他足足盯着他看了一分钟后,才缓缓开口,“你的意思是说,你看到我反应比较大,更容易举?”
“嗯哼,是的呢。”桑栀不慌,反而很淡定,
“美的事物谁都喜欢,但是怎么办,像冲爷这么才貌双全风度翩翩,看起来还器宇不凡昂藏七尺鹰撮霆tຊ击的男人,我只一眼就弯了......冲爷,你要不要负责?”
一旁的侯晋宁:“我擦!”这不是他刚才的台词吗?
呃,不对,他此刻的关注点,不应该在谁谁的台词上面,而是他看到了什么?
傅景言居然在笑,他被喷烟的时候,很明显已经生气了,可现在,什么意思?他不继续生气了?
被一个男人说看见他能起来,他不生气还反倒开心?
天啊,这一瞬间侯晋宁的世界开始乱了,当老大的人都这么颠的吗?
“负责......”傅景言咀嚼着这两个字,微扬邪肆的眉梢,他的声音向来气势逼人,但现在,似乎带了点宠溺在里边,他笑了,一字一句继续轻吐,
“负责那是一定的,毕竟也没有多少人看见我后,还能举,这样的你,算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