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万万没想到季子薇甚至带着些许愤恨推开了尹姗姗,嘴上依旧是不饶人:“我说,我们俩是有仇吗?”“没有,我……”尹姗姗的确想解释,但季子薇没给她这个机会,强忍着疼痛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一旁的元可嘉虽不清楚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就现在的情形来说,还是季子薇的安危更为重要,“那尹护士,要不你还是先走吧!”尹姗姗万分委屈地点了点头,“那……那我去帮你们拿烫伤膏。”半小时后。
“薇薇,你没事吧?”
烫伤可不是小事,元可嘉见状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便飞扑向了季子薇。
瞧着季子薇一脸狰狞的痛苦模样,她心疼坏了,“快,快去洗手间,用凉水冲一下。”
“我扶你。”尹姗姗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多少有点儿自责。
“不用你!”万万没想到季子薇甚至带着些许愤恨推开了尹姗姗,嘴上依旧是不饶人:“我说,我们俩是有仇吗?”
“没有,我……”尹姗姗的确想解释,但季子薇没给她这个机会,强忍着疼痛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一旁的元可嘉虽不清楚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就现在的情形来说,还是季子薇的安危更为重要,“那尹护士,要不你还是先走吧!”
尹姗姗万分委屈地点了点头,“那……那我去帮你们拿烫伤膏。”
半小时后。
元可嘉见红肿的地方并未消退,糯糯道:“薇薇,都怪我,我不该让你帮我去打水的,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季子薇虽然心里恨极了,但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哎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行了,别难过了,你这受了伤得好好养,哭唧唧算怎么回事。”
说罢,季子薇抬手抚上元可嘉,揉了揉,搓了搓,又看了一眼尹姗姗送来的烫伤药膏,颇有怨气。
又试探性问道:“你和那个小护士很熟吗?怎么感觉她总往你这儿跑,还有,你们俩好端端地怎么聊起我们小时候的事了,是她和你说什么了吗?”
说完这话,季子薇便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元可嘉,表面镇定,可心里紧张坏了。
元可嘉闻言笑了笑,道:“哦,她以为你是什么配音演员,然后我就想起你小时候冒充我的声音接我爸妈的电话,那时候真的,一次都没有被发现,现在想想,真的牛。”
说着说着,元可嘉还傻呵呵笑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绿了脸,僵了背的季子薇。
……
夜家。
听闻夜母来了家里,夜宁迅速穿戴整齐,不过在画完唇妆后盯着镜子瞧了好一会儿又默默擦掉,甚至又盖了一层散粉。
“母亲!”
夜宁相当得体的打了声招呼,微笑着向夜母问好。
不想,夜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在她脸上盘旋了许久,然后皱起眉头,“你这嘴是怎么回事?故意画成这样是想蹙我眉头吗?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还是说夜家现在连买只口红的钱都没有了?”
夜宁心头一紧,她没想到夜母会这么想,她原以为自己看上去病恹恹些,夜母就不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没想到,不论她怎么做,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复。
赶紧解释道:“母亲,我没有,我只是……”
“母亲,这一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也不嘱咐一声,我也好让王妈提前准备!”
原本还在楼梯上的夜致远瞧见母亲又在为难夜宁,连衣服扣子都没扣好就急匆匆下了楼。
夜母见状,一脸鄙夷的撇了撇嘴,脸上的怨气更重了,“你瞧瞧你,什么样子,衣服都还没穿好就敢出门见客,被旁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夜家半点儿规矩都不懂呢!”
闻言,夜致远赶忙低头扣起了扣子,见夜母怒气半点儿未曾消散,又道:“母亲放心,像这样的错误,我日后必不敢再犯,只是不知,母亲今日来是为了?”
夜母瞥了一眼夜宁,唬了唬,又扭了扭嘴,并未开口。
夜宁并不傻,知道自己在这儿不受待见,赶忙道:“母亲难得来一趟,那远哥哥,你们俩慢慢聊,宁儿就先告退了。”
瞧着夜宁走远,夜母原本板着的脸才松散了些,忙抓住夜致远的手,语重心长道:“你和那个死丫头没有上床吧?”
“母亲,你这说的什么话,宁宁是我妹妹。”夜致远惊到立刻将手从夜母手里抽了出来,言语之中还多了几分慌乱,“这种话,还请你以后不要这么说了,被别人听了去,影响宁宁的声誉。”
夜母冷笑了几声,相当不屑地摇了摇头,扯了扯嘴角,道:“既然知道是妹妹,那相处起来就该多点儿分寸,你这毕竟是娶了妻的人,虽然那个元可嘉我是怎么瞧都不满意,但你既然娶了她,就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同为女人,夜母虽瞧不上元可嘉当初的上位手段。
可既然娶了,就该履行作为丈夫的职责。
哪怕是她的儿子,也断然不允许做出什么拈花惹草的事情来。
夜致远自然明白夜母的意思,连忙许诺道:“母亲放心,我对宁……夜宁绝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母亲,你这说了半天还是没说来我这儿的缘由。”
“咳咳!”到底是上了年纪,差点儿都忘了正事。
夜母轻咳了几声,又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舅舅要见你。”
“哪个舅舅?”夜致远一抖,想起先前在医院撞见傅承烨的场景,心里仍有些畏惧。
这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吗?
难不成傅承烨真是如此小气的人,愣是抓着这点儿小事不放?
要知道,元可嘉可是他的女人。
“还能有谁,当然是元首阁下了。”
夜母一句话,瞬间将夜致远从原本的焦虑之中脱离出来。
“元首阁下?”
夜致远惊到吞咽起了口水,“这好端端地,他怎么会想见我,前几天国宴,他甚至连句话都没和我说,怎么现在又专门寻我过去,不会是公司的事被他发现了吧?”
“呸呸呸!”
正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夜母心里也发怵得很。
紧闭双眼,沉思良久才继续道:“咱们的账做得半点儿纰漏都没有,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的,你只要记住,沉着应对,一定可以蒙混过去。”
“知道了,母亲。”
夜致远嘴上答应的快,但这心里却发颤的不行。
一会儿要见的可是元首啊!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
哪怕有亲戚这层关系在,但只要是和钱有关,就哪怕是亲父子也没有用。
所以,到底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