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晚?”被叫到名字,她内心有些复杂。当然,更多的是心虚。“祁先生,我就是林笙晚。”祁砚之刚醒,面色还有些苍白。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珠,便抽了几张纸巾给她。“叫祁先生多生分,你跟我拼被窝那晚是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吧。”林笙晚后背一僵,自己做的孽,这都是自己做的孽。“老,老公......”「怎么回事,祁砚之醒过来之后怎么是这幅样子?」「我之前又拼被窝,又唱歌,他不应该一醒过来就离婚的吗。」
离约定好的一个月之期越近,林时臣的电话就打的越频繁。
甚至到了最后几天。
他一天能给林笙晚打好几通电话,询问祁砚之的情况。
等到了最后一天早上,林时臣拿着支票,准备等会儿去祁家把人给接回来。
林家也不是为了占祁家的便宜。
这段时间,祁家给了林氏多少好处,他都折成现金,一分一毛都不会差他们祁家的。
林时臣没别的要求,就一条。
只要妹妹和祁砚之离婚就行。
但他想的挺好,准备的也挺齐全,就是没想到,祁家那边发生变故了......
祁砚之昨晚状态不是很好,心率时高时低。
祁浩和秦丽媛也赶过来了,晚上都住在别墅的客房。
林笙晚也不太放心,所以一晚上都在男人卧室的沙发上守着。
第二天早上,祁浩和秦丽媛来儿子的房间。
见儿媳妇就睡在沙发上,也就没吵醒她。
看过祁砚之之后,祁浩就准备带着妻子去见见从国外来的医学的教授。
什么方法都用用,说不准就有用了呢。
林笙晚在沙发上睡的并不实,听见心电仪发出的轻微声音后便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后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老公,你快醒过来吧......”
“我现在就只希望你能早日康复。”
林笙晚言辞恳切。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紧紧扣住。
接着祁砚之从床上坐起来。
“是吗?这么希望我醒?”
男人声音沙哑的不行,低沉中莫名带着性感。
不过这时候林笙晚已经不管什么性感不性感了。
只见她圆睁双目,喉咙发出高亢的尖叫声。
“啊!卧槽,救命啊!”
“卧槽啊,祁砚之诈尸了妈妈......”
林笙晚吓的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祁砚之被她这么一喊,下意识就是捂住她的嘴,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
她一时不察,跌坐在床上。
男人直接调转方向,把林笙晚压在身下。
“不许再喊了听见没?”
她乖乖点头,眼泪没忍住从眼角流出来了。
“哭什么?”
该哭的不应该是他吗?
梁姨听见声音,手里的拖布都没来得及放,直接拎着拖布就冲进来了。
看见大少爷将少夫人压在床上,姿势还有些不可描述后。
梁姨手中的拖布掉在地上。
“大少爷,您......您醒了?”
祁砚之刚想开口。
“您刚醒不急着圆房,咱们先养身子。”
男人看看梁姨,又看了眼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林笙晚。
忙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拿回来。
随即和林笙晚拉开距离。
“林笙晚?”
被叫到名字,她内心有些复杂。
当然,更多的是心虚。
“祁先生,我就是林笙晚。”
祁砚之刚醒,面色还有些苍白。
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珠,便抽了几张纸巾给她。
“叫祁先生多生分,你跟我拼被窝那晚是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吧。”
林笙晚后背一僵,自己做的孽,这都是自己做的孽。
“老,老公......”
「怎么回事,祁砚之醒过来之后怎么是这幅样子?」
「我之前又拼被窝,又唱歌,他不应该一醒过来就离婚的吗。」
「难不成他是受虐狂?」
她试探的朝祁砚之看了一眼。
却发现男人表情莫测,嘴角还带着一丝冷笑。
很像电视剧里被阿飘附身的画面。
林笙晚感觉汗毛已经竖起来了......
“大少爷醒了,我这就去告诉先生和夫人这个好消息!”
梁姨把地上的拖布捡起来。
刚才都高兴忘了。
大少爷醒过来这么大的事,竟然忘了第一时间通知老宅那边。
「不行,现在不确定祁砚之是不是被阿飘上身了,我不能一个人留在这。」
“梁姨,我也跟你去!”
林笙晚挣扎这从床上起来,往门口的方向跑。
结果梁姨直接把她拦住。
“少夫人,您就和大少爷待在这就行,之前大少爷没醒,您那么粘着,现在人醒了怎么还躲上了?”
她能不躲吗!
祁砚之的表情多吓人啊......
“不梁姨!你听我说!”
梁姨根本不听,直接把卧室门关上了。
门缝合上的前一秒,还对着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林笙晚慢慢回头,对着床上的男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看着祁砚之慢慢往自己的身边走。
她只觉得自己的腿开始发软,然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公......咱们俩先保持点儿距离,都说距离产生美。”
“保持距离?你摸我腹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林笙晚吸吸鼻子,美色误人。
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都特么是骗人的。
「早知道他能醒,当初我的手就不应该伸。」
「那句话怎么说的?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祁砚之哼笑一声,现在她的思想觉悟倒是上来了。
“以后听话吗?”
“听。”
林笙晚就差给他发个誓了。
“我说的话都听?”
“嗯嗯!”
祁砚之勾起嘴角,眼眸微眯,倒是少了些疏离感。
“乖!”
男人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
林笙晚抬头看着他,被祁砚之的这个动作弄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有点儿苏啊......」
「有点儿勾人,不确定,再看看。」
男人笑容不减,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既然听话。”
“那这个月零花钱全都扣光!”
她收回自己刚才的话!
苏尼玛苏,都是骗人的。
「这狗男人看着无害,心里都是花花肠子!」
「竟然想扣我零花钱,我一个月零花钱赚的容易吗我?」
「最关键的是,我这才刚赚了一个月的零花钱,才刚满一个月而已啊!他就要全都扣光......」
「祁砚之还是人吗?」
“老公,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是什么来着?”
“以后听话吗?”
“不听!我不听!”
只要是祁砚之说的,她通通一个字都不听!
不给零花钱,她可就要闹了......
小剧场:
祁砚之:我祁砚之彻底醒了!
林笙晚:不给零花钱,我就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