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对不起,我是个没用的女儿,害了你们,没保护好星杨……”冷风中,她一遍遍忏悔。慕星汐很想再哭一场,却发现自己已经流不出眼泪了。片刻后,她翻过栏杆坐在天台上,遥望远方发着呆。慕星汐就这么枯坐了一整夜,直到日出的阳光照来,她空洞的双眼才有了丝光。她僵硬站起身,紧握的双手慢慢松开。“裴尘御,如果人生有重来的机会,我希望不要再遇见你。”如果还有下辈子,她只想做父母的好女儿,慕星杨的好姐姐。迎着风,她缓缓闭上眼……
“慕星汐,到现在你还颠倒是非,你现在的下场是你的报应。”
伴着裴尘御冷桀的嗓音,摔倒在地的慕星杨浑身颤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苦笑。
是她的报应吗?
可她又有什么错呢?
是因为爱上了裴尘御,还是不该抱着没有结果的期许去祈盼他的回头……
慢慢的,所有人都走了,只把慕星汐一个人仍在慕星杨停止呼吸的空间。
她深吸了口气,又沉沉呼出。
依旧是满身的疲惫,和淹没理智的无望感。
良久,慕星汐缓缓起身,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不知怎么的上了天台顶楼。
天已经黑了,整个城市像是霓虹灯汇聚的海洋。
她抬起头,怔望漆黑的夜空。
“爸,妈,对不起,我是个没用的女儿,害了你们,没保护好星杨……”
冷风中,她一遍遍忏悔。
慕星汐很想再哭一场,却发现自己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片刻后,她翻过栏杆坐在天台上,遥望远方发着呆。
慕星汐就这么枯坐了一整夜,直到日出的阳光照来,她空洞的双眼才有了丝光。
她僵硬站起身,紧握的双手慢慢松开。
“裴尘御,如果人生有重来的机会,我希望不要再遇见你。”
如果还有下辈子,她只想做父母的好女儿,慕星杨的好姐姐。
迎着风,她缓缓闭上眼……
与此同时,医院走廊。
裴尘御靠着窗,目光晦暗地盯着指间的烟。
莫名的,慕星汐那绝望又憎恨的眼神又在脑海中浮现,让他心烦意乱。
他沉下脸,压下那些不该有的思绪。
这时,助理走了过来:“裴总,慕星杨那儿已经安排好了,三天后会葬在慕氏夫妻身边。”
顿了顿,他脸上多了丝内疚:“对不起,我没想到那孩子会为了去找慕星汐跳车……”
裴尘御蹙眉,捻灭了烟:“清音被下药的事,查清楚了吗?”
听了这话,助理面色微变:“之前涉嫌强奸柳小姐未遂的三个嫌疑人都出狱了,两个已经出了国,另外一个在乡下躲了几个月后进了工厂。”
说到这儿,他语气紧张起来:“裴总,那个人说……是柳小姐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诬陷是慕星汐给柳小姐下的药。”
裴尘御瞳孔一震:“你说什么?”
对方冷厉的气势让助理不寒而栗,冷汗都流了下来,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
“他说柳小姐因为嫉妒慕星汐跟您结婚,所以在你们的订婚宴上给自己的酒水下了药,对外宣称是喝了慕星汐给的。”
一字一句,慢慢冲溃裴尘御曾经所有的认知。
三年前的事是柳清音自己做的?
所以,他误会慕星汐了!?
瞬间,无措排山倒海倾泻而来,压得裴尘御脸色渐白,连心口都涌上从没有过的痛。
如果慕星汐是无辜的,那他这些年来做了什么?
逼的慕家家破人亡,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受了三年折磨,又间接害死了慕星杨。
这一刻,裴尘御突然明白了慕星汐眼中那刻骨的恨。
他攥着窗台的手骨节都翻了白,喉咙如吞刀片般涩痛。
想起被孤零零仍在手术室的慕星汐,裴尘御眼神闪过抹慌乱,忙要去找她。
可刚迈出一步,就听见窗外就有惊呼。
“有人跳楼了!”
裴尘御心跳一顿,不安瞬间侵袭全身。
转头望去,一个白色的身影从窗前如流星坠落。
伴着一声闷响,楼底下响起一阵阵惊恐的尖叫。
裴尘御僵在原地,紧缩的瞳孔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刚刚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慕星汐。
不……
不可能是她!
没等裴尘御更加坚信那是幻觉,走到窗前查看情况的助理登时白了脸。
他转头看着裴尘御,声音发颤。
“是慕星汐……裴总,慕星汐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