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意思的,纪司焰给了她回应,“五万只是买你的时间,如果你想多要点,那就得买你的身体了。”宁汐被他这句直接的话弄得一愣,好在她也不怕他,“你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要买我的时间,需要我为你做什么?既然是需要我,那我是甲方你是乙方,我和你谈条件理所应当。”好一番歪理!纪司焰扯了扯唇,“能不能谈条件,得看你的能力怎么样。”“如果不信任我,你也不会来找我吧?”宁汐扭头看他,眨了眨眼。这女人是一只伶牙俐齿的小猫,明明自身难保了,还不忘狠狠挠身边的人一下,要受伤,也得大家一起伤。
谁那么不长眼啊!
宁汐差点被撞到,怎么能不生气!
可骂人的话还卡在喉咙口,先看到那辆车的车窗降了下来。
紧接着便是那张帅气且令人生畏的脸。
又是纪司焰!
宁汐现在才注意到,可不嘛,这辆差点撞到他的车,就是纪司焰的。
看来不是差点撞到她,而是本来就奔着她来的。
纪司焰手搭在方向盘上,面无表情地下命令,“上车。”
上车干嘛,肯定没好事,宁汐才不会去!
越过车子想走,车前的大灯打开,前边的路突然被照亮,把她吓了一跳,又停住了脚步。
“咱们又不住在一起,不麻烦纪总送我了。”
她语气硬邦邦的,一副宁死不屈绝不就范的姿态。
她还在等纪司焰的回应,也在等他把车往前开几米,把被挡住的路放出来。
车里的纪司焰却没有半句回应,只是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点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用力,就跟带刺似的,扎得宁汐说不出话来。
这里算是闹市区,在两人僵持的半分钟里,沿街的餐厅里来来往往走了好几拨人,有些好事的往他俩这边看,交头接耳猜测着这是发生了什么。
毕竟一个帅气的男人坐在一辆豪车里,等着的一个倔强的女人上车,这样的画面随便都能闹不出好几万字的小剧场。
路人很难不往这看。
甚至有人已经在掏手机准备拍下来,看这情形,如果宁汐再不上车,明天就要在报社的社会新闻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了。
突然,纪司焰偏头看她,眼神往下,示意她坐进副驾驶座。
他那双幽深凌厉的眸子,看得宁汐直发怵。
没办法,宁汐咬咬牙,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不愧是豪车,车子内饰透出一股高贵感,看着就是一副值钱的模样。
宁汐撇撇嘴,在心里感慨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简直比人和猪的都大。
她正愁没有落脚的地方,纪司焰呢,一辆车比她的八条命都值钱。
再想到她那个家,从宁明东出生后,家里所有财富和亲情,都聚集到了他一个人身上,而宁汐,什么都没有。
思绪乱七八糟飘远了,等宁汐回过神来时,纪司焰已经发动车子,驶向了一条她没有去过的路。
“去哪?你找我有事吗?”宁汐抓紧了安全带。
“五万,你今晚的时间我买了。”纪司焰说。
宁汐一愣,有些生气,“在你眼中我是可以明码标价出售的商品?”
“随便,”纪司焰语气轻飘飘的,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你不愿意也行,等下一条街可以停车了,我放你下去。”
……
有钱人可真是霸道,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
费劲让自己上车,哪能那么容易就放自己走,恐怕下车后还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自己吧。
宁汐摸不透纪司焰想干嘛,越是这样,心里便愈发不安。
算了,她努力说服自己,反正本来也无家可归,跟着纪司焰走,不光能有个地方睡一觉,还有五万块的收入,这分明是好事。
至于去干嘛……两人都睡过了,再坏还能坏到哪去。
想到这,宁汐安心了,脑袋清醒tຊ后,开始为自己争取利益,“五万不够买我一晚上的时间,纪总那么小气?”
嚯,这钱串子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挺有意思的,纪司焰给了她回应,“五万只是买你的时间,如果你想多要点,那就得买你的身体了。”
宁汐被他这句直接的话弄得一愣,好在她也不怕他,“你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要买我的时间,需要我为你做什么?既然是需要我,那我是甲方你是乙方,我和你谈条件理所应当。”
好一番歪理!
纪司焰扯了扯唇,“能不能谈条件,得看你的能力怎么样。”
“如果不信任我,你也不会来找我吧?”
宁汐扭头看他,眨了眨眼。
这女人是一只伶牙俐齿的小猫,明明自身难保了,还不忘狠狠挠身边的人一下,要受伤,也得大家一起伤。
宁汐还在等纪司焰的回答,等到的却是他一脚刹车,车子骤然停了下来。
宁汐被惯性甩的身子往前一探,被安全带勒得差点吐出来。
车外漆黑一片,安静得只能听得见虫鸣。
“这是哪?”宁汐咳嗽了一声,问。
“我家,”纪司焰打开了车门锁,“下车。”
是他家?所以今晚要住在他家吗?
宁汐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下车。
有落脚处是好事,但怎么隐隐觉得……进纪司焰家,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她犹豫的片刻,纪司焰已经开了院子的门,走了进去。
车灯熄灭,车上的宁汐被一片黑暗笼罩着,吓得她连忙跟了出去,“喂,你等等我!”
这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看起来刚新装过,里边的所有家具都是崭新的,甚至沙发上的标签都没有撕掉。
宁汐一进门便明白了,纪司焰刚回到江城没几天,应该就是他在这里新买的房子。
虽然是新装的,但那简约又高级的风格,还真是和纪司焰的气质如出一辙。
“换鞋子,进来。”
纪司焰走在前边,吐出这两个字。
“哦。”宁汐听话地跟上。
已经到家了,纪司焰状态更是轻松自在,不着急说自己今晚的目的,反倒先预热着咖啡机,又拿出两个杯子。
回头问宁汐,“喝什么,美式还是拿铁?”
宁汐摇摇头,“白开水吧,这个点喝咖啡我睡不着。”
纪司焰勾了下唇,“那巧了,今晚正好不用睡。”
听起来怎么不是好话呢?
白开水已经放在餐桌上,宁汐却没敢过去接。
直到纪司焰弄好了咖啡,抿了一口后回头看她,挑了下眉,“你不是不怕我吗,怎么不敢过来?”
在外边是不怕,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清了清嗓子,她提高了音量问,“你把我带来你家,到底要做什么?”
纪司焰放下咖啡,朝她走过去,“都把你带回家了,你猜不到我要做什么?”
宁汐没走,他站在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早上是谁信誓旦旦说和我是同一类人,怎么连我的心思都猜不到,这算什么同类?”
说罢,他放手,眼神却更是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