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乔嫣柔,这话,便是企图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一人头上,逼她答应!容声声走进去,故作委屈道:“我记得乔姑娘不是进了洗衣房吗?可如今为何……王爷莫非真的对她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楚乾皱眉,“声声何来如此猜测?只是近日嫣柔的心疾越发严重,毕竟是恩人之女,我自当接她回来好生照顾。这种报恩行为,声声也要无端指责吗?”“心疾越发严重?那也应当是找太医诊治,不知王爷在这里有何用?”乔嫣柔当即开口:“我这心疾太医也没有办法。倒是这位江湖郎中开了一味药方,只是……需要向王妃借一味药引。”
楚乾的面色果然稍有缓和。
“既是这样,倒是我误会了……朝中之事我自会处理,你们日后便不要见了。”
等到回府时,天色已晚。
楚乾将容声声送回房后,并未离开,反倒说:“声声,当日错过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是我不好,不如趁今晚补上,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容声声看着试图用花言巧语哄骗她的楚乾,所有的淡定从容,瞬间烟消云散,心里只剩下恶心,眉眼间隐隐有些推拒之意。
见状,楚乾本有些缓和的眼神,重新闪过一丝凌冽。
“怎么了?声声这是不愿意么?还是说心里已经有其他人了才不愿与我洞房?”
楚乾在试探她!
意识到这一点,容声声尽量维持着面上的冷静,为难道:“怎么会,只是在家中时便觉身子有些不适,不想却是来了葵水……”
“竟这般凑巧?”
只见楚乾双眸一暗,可也没再多说什么,丢下一句好好歇息便离开了。
可容声声清楚,楚乾虽然没有追问,但他显然已经产生了怀疑。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还是得早做打算……
然而,容声声记忆中的另一件大事,却提前发生了。
只见秋儿匆忙跑进来说道:“王妃,不好了,来了个术士说您与乔嫣柔八字相符,需得从您身上借药引医治心疾……”
药引……
这两个字,容声声化成灰都不会忘记!
上一世乔嫣柔在容家破败后,装作命不久矣的样子,借所谓的江湖术士之口,企图用这番说辞,要她孩子的命!
没有想到,楚乾居然同意了,甚至当着她的面,亲手剜了她孩子的心!
事后,乔嫣柔亲手端着那碗汤药到她面前,不仅得意洋洋的说出自己没有心疾的事实,还将那碗汤药,强行灌她喝下……
回想起这些痛苦的事,一股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但容声声深知,此时还不宜发作。未免被瞧出异样,容声声拼命的忍下这股怒火。
只是……上一世乔嫣柔是用这招取了她儿子的命。
这一世,她已经不可能再与楚乾有孩子,那这药引,乔嫣柔又会以什么借口来要呢?
不过,她正愁找不到机会替上一世那个惨死的孩子报仇,既然乔嫣柔上赶着找死,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容声声的眼神冷冽如刀。
今日,我们新仇旧恨,一并算清!
还未踏进乔嫣柔房中,便听得她那矫揉做作的声音传出来。
“乾哥哥,我此前才惹怒了王妃,若是此番她不肯帮我,便是我命数如此。是我福薄,陪不了乾哥哥。”
好一个乔嫣柔,这话,便是企图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一人头上,逼她答应!
容声声走进去,故作委屈道:“我记得乔姑娘不是进了洗衣房吗?可如今为何……王爷莫非真的对她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楚乾皱眉,“声声何来如此猜测?只是近日嫣柔的心疾越发严重,毕竟是恩人之女,我自当接她回来好生照顾。这种报恩行为,声声也要无端指责吗?”
“心疾越发严重?那也应当是找太医诊治,不知王爷在这里有何用?”
乔嫣柔当即开口:“我这心疾太医也没有办法。倒是这位江湖郎中开了一味药方,只是……需要向王妃借一味药引。”
容声声心下冷笑,面上却不显:“你不妨先说说,你要找我借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