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扶着她坐下,神色凝重。“对方显然就是挑着我们都不在的时候下手,显然是一只在观察我们。”许母止住了哭腔,抬眸看了眼季母,心头隐隐有了答案。“盛贺言的那个小女友?”许母和季母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季母给她倒了一杯水。“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但在国外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盛贺言嗫嚅着嘴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缓步走上前站在了许见卿病床前,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仿佛被人狠狠揪紧。
季容川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
“你要是真的觉得愧疚,就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你知不知道你再次害的她错过了音乐厅的演出,害的她错过了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舞台上。”
盛贺言自然知道这些对许见卿来说有多重要,眼底微微泛红。
“林清幼受了重伤,现在还在昏迷中,等她醒来,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说完盛贺言就离开了病房。
许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半晌没有说一句话。
季母倒是给予一个回答:“装模作样的浪子回头。”
许母轻轻地握住了许见卿的手腕,祈祷般的开口。
“见卿,快点醒来吧,妈妈来给你撑腰了。”
“妈妈不会在离开你了,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
许见卿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风筝,没有牵引绳,一直飘在天上,摇摇欲坠,可眼前却的世界是一片黑。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睁开了眼睛,黑暗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她想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车祸发生的一切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中闪烁。
那张烧毁的邀请函,就像是杀死了她的梦想。
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她无法踏足那篇土地。
许见卿甚至想着,就这样算了,她好累,就这样死了吧……
可每当这个时候都会出现一道光,照在她身上又带来了一丝温暖。
但静悄悄地世界却让许见卿感到恐慌,她拼命的想睁眼,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光亮。
……
“病人现在的情况还在恢复中,这已经是最大的幸事了。”
许母却难以安心。
“那为什么我女儿还不醒来?”
医生拿着那张脑部CT,在灯光下指着一处地方。
“病人的脑部受到撞击,神经受损,这恢复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
许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能无精打采的回到病房里去。
可就在走进病房的那一刻起,身体一震。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病房里头的情景,这转头大声的呼喊。
“快来人!快来人啊!”
许母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正好和季容川、季母撞上了。
季母连忙扶住许母瘫软的身体。
“发生什么事情了?”
许母脸色惨白,指着病房,颤颤巍巍的说道。
“见卿、见卿不见了!”
季容川脸色大变,连忙冲进了病房,看到空空如也的病床,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上前摸了摸床单,还有一些温热。
走出来对许母说道:“床单还是热的,应该才消失没多久!”
许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攥住了季容川的手臂。
“你一定要帮我找到见卿!”
季容川攥紧了拳头,用力的点头。
“我会的。”
季容川立即离开了,他打着电话叫人留意着各个街道,一旦有消息立马告诉他!
许母要不是季母扶着,身体都要瘫软了。
季母扶着她坐下,神色凝重。
“对方显然就是挑着我们都不在的时候下手,显然是一只在观察我们。”
许母止住了哭腔,抬眸看了眼季母,心头隐隐有了答案。
“盛贺言的那个小女友?”
许母和季母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季母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但在国外可能需要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