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终于成为现实,尽管来得稍晚一些,但终究还是到来了。在这一刻,我深刻地领悟到一个道理:不要过早地为自己未来的人生设定某种模式或界限。因为计划往往跟不上变化,过于定性只会让人惋惜不已。我所失去的那些东西,不过是过眼云烟、糟粕而已,根本不值得留恋。当我和季宴礼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对时,他轻轻地压下身体。并在我的头后放置了一个柔软的枕头。这时,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季宴礼,我有一件事必须提前告诉你。"
窗外是夕阳,在缓缓落下,迎着暗红色的天。
在此时此刻,格外的应景。
季宴礼愣了愣,失笑一瞬,将我放在床上,转身关上了房门。
甚至是还上了锁,像是生怕我跑了一样。
我嘴角抽了抽,又见他上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屋子就变得暗淡起来。
“这样不就好了。”
季宴礼看起来心急如焚,大步流星地径直朝我走来。
他一边走着,一边快速而熟练地解着自己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紧张得直咽口水,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直到后背紧紧贴住墙壁,再也无路可退。
就在季宴礼俯身上来的那一瞬间。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
大红色的床单显然是季宴礼精心准备的,这让我感受到了他的用心良苦。
"季宴礼,那……那你轻点儿。"我的声音略微颤抖。
缓缓抬起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心甘情愿地任由他解开我的衣襟。
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这种亲密行为也是理所当然的。
曾经那些我认为自己永远不会拥有的东西。
如今终于成为现实,尽管来得稍晚一些,但终究还是到来了。
在这一刻,我深刻地领悟到一个道理:不要过早地为自己未来的人生设定某种模式或界限。
因为计划往往跟不上变化,过于定性只会让人惋惜不已。
我所失去的那些东西,不过是过眼云烟、糟粕而已,根本不值得留恋。
当我和季宴礼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对时,他轻轻地压下身体。
并在我的头后放置了一个柔软的枕头。
这时,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季宴礼,我有一件事必须提前告诉你。"
这种时候,季宴礼也愣了下。
看着我涨红脸,他下意识开口:“怎么……”
我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更加羞涩了。
“我,我还是第一次……”
季宴礼彻底愣在床上。
他可能没想到我想说的是这个。
良久良久,他忽的抱紧了我:“言曦,不管你如何,我都只想娶你,你不用告诉我这个。”
“我想娶的只是你这个人,和其它无关。”
我顿了顿,抱紧了他的腰:“所以,你不开心吗?”
季宴礼微微瞪了我一眼。
“开心,我怎么不开心呢?”
“但我开心的只是,我感激上天把你完完整整送给我。”
“但我知道,你肯定受了更多的委屈。”
季宴礼一向善解人意,说的我眼眶都酸了起来。
他轻轻地吻向我的眼睛:“言曦,谢谢你。”
谢谢身边的所有,把宁言曦送到了我的身边。
季宴礼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言曦。”
我几乎是被季宴礼翻来覆去了一晚上。
他在我迷茫的时候,忽然间出声叫我,随后猛地一个听声。
我艰难地睁大眼睛,呻吟出声:“呃……”
双目失神般地看着精神濯濯的男人。
“季宴礼,你……”
我想说他好坏,可落在我身上的,又是一阵重击。
我抓着他的后背,求饶:“慢,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