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刚到舅舅家的时候,每次她的行为惹舅妈不高兴了,舅妈都会把她拖拽到洗手间。浑身青紫、脸也肿了,舅妈打得累了,她才会被放出来。赵岁岁害怕这些地方,害怕这tຊ种拖拽的行为。她没有想起任何人,脑海里面唯一闪过的名字就是,“阿枕。”“把洗手间给我守好,清退这间房子里面所有的人。这件事情如果走漏了一点风声,那在座的各位,都难辞其咎。”
“瑶瑶,你是不是、”
“好啦好啦,今天晚上我带你去见见世面。咱们也去高端会场混一次。”
想到那天酒吧损失的一百万,赵岁岁下意识抗拒。
“要不,还是不去了,今天晚上太晚了,不太合适。”
“怕什么,我会保护你的!”
拗不过钟瑶,她只好跟着她一起去。
到了宴会场的时候,赵岁岁马上有了转身就走的想法。
她看到了宴会的主角,宋以滢。
赵岁岁看了一眼身旁的钟瑶,钟瑶眼神在宴会人员身上流连,几乎挪不开眼。
她开始说服自己,今天宴会这么多人,宋小姐也许都不会留意到她这样的小角色呢。
钟瑶在人群中观察一番,最后锁定了目标。
她靠在赵岁岁边上,指了指自己的目标,是傅枕。
他也来了,想到洗手间那些人的对话。
他真的,是为了给宋小姐撑腰来的吗?
“瑶瑶,你是,喜欢他?”
赵岁岁看了一眼傅枕,回头望着钟瑶。
钟瑶点头,“嗯!西装革履,你看他手上腕表,还有气质,脸蛋那么优秀,哪个女人不心动?
难道,岁岁你不心动吗?”
钟瑶清亮的眸子凝着赵岁岁,眼神里面都是打量。
“长得好看的人,在人群里面是有特权的。”
赵岁岁不想瞒着她,似答非答说了这句话,思考着怎么丢答案给钟瑶比较合适。
“你也觉得是吧,岁岁,我们姐妹情深,你当我的僚机,你先上!”
岁岁拉住钟瑶的手臂,“他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的,你不会说话的话,你把我告诉你的词背下来不就行了?”
钟瑶对她这副扭扭捏捏的状态十分不满,看赵岁岁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人生路上的阻碍石。
赵岁岁咬住自己的樱唇,“瑶瑶,他不行的,他已经结婚了。结婚证上已经盖上钢印了。”
钟瑶哭笑不得,“岁岁,你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你能知道这些富豪的人生经历啊?”
“我认识的男人不多,他是其中一个,他和我,就是在户口本上盖钢印的人。”
赵岁岁咬牙,低声把这句话告诉了钟瑶。
钟瑶的神情从难以置信到狂笑,“岁岁,你不想帮我,也不用扯这么大谎吧?有必要吗?
算了算了,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换个目标吧,真没劲!”
赵岁岁不自觉自嘲笑自己:看吧,就算把实话讲出来,她和阿枕之间的差距都是别人不愿意相信的存在。
傅枕脱离了人群,在窗子面前站定,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的信息。
赵岁岁忽然眼皮一跳,难道他看手机的事情,与她相关?
赵岁岁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时间快到9点了,是她在柳府庄园的门禁。
她在柳府庄园住的时间不长,但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周叔告知到傅枕那边。
今天晚上这么晚了,他是不是收到了周叔的提示,她现在还没有回家?
下一秒,傅枕的信息就发过来了。
【这么晚了,还不打算回家吗?】
她往傅枕那边走,刚走两步,就被李子宜伸手拦下来。
李子宜鄙夷地看着她,“我是没有想到,你不好好在老男人身边当金丝雀,居然又跑到这种地方来物色新目标了?”
李子宜比赵岁岁略微矮几公分,好巧不巧穿了一样高的高跟鞋,气势上就输了赵岁岁一头。
又看到赵岁岁身上华丽的礼服裙子和手上精致的腕表,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赵岁岁站定,“我没有。”
“你没有,你穿着这样?不是来勾引男人的,谁信啊?”
“李子宜,你不要太过分,无中生有的事情,有一次教训就够了。”
赵岁岁第一次没有喊她表姐,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一次两次都要造谣她,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李子宜一听到她提起上次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伸手拽住赵岁岁的头发,直接往洗手间里面拖。
在场的人基本上是明哲保身的好手,这种情况只会当个乐子,没人会选择出头。
就怕得罪哪一方,到时候影响自己的产业,还不如当做看不见。
赵岁岁被她这一出整懵了,看到洗手间的字眼才想起要反抗。
她不要,她不要被拖拽着进入这种地方,她会受伤的。
小时候,刚到舅舅家的时候,每次她的行为惹舅妈不高兴了,舅妈都会把她拖拽到洗手间。
浑身青紫、脸也肿了,舅妈打得累了,她才会被放出来。
赵岁岁害怕这些地方,害怕这tຊ种拖拽的行为。
她没有想起任何人,脑海里面唯一闪过的名字就是,“阿枕。”
“把洗手间给我守好,清退这间房子里面所有的人。
这件事情如果走漏了一点风声,那在座的各位,都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