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陆子行算什么东西,也敢插手他的私生活。手机铃声响起,陆北川掏出手机接起,没过几秒就迈着匆忙的脚步离开。楼梯拐角处,一抹黑影悄然走出,看着刚刚陆北川离开的方向,眼底浮起浓重的兴味。—刚结束公司一天的会议,才走出会议室,陆北川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安夏偷偷出院了。一路疾速赶到医院,陆北川匆匆上了楼。“人呢!”看着满办公室里低着脑袋不敢吭声的医生,陆北川烦躁的扯了下领带。
陆子行双眸猩红的瞪着陆北川,拳头蠢蠢欲动的又要接着往陆北川的脸上招呼去。
但这一次陆北川躲过了。
他抓住陆子行再次挥来的拳头,反手一折,再用力扣住,把人背身抵在墙上。
“我对安夏怎么样都轮不到你来管!”
陆北川力气甚大,从小就学习散打,身形又比陆子行要高大些。他认真起来,陆子行根本不是对手。
能得手也只有用偷袭的手段。
“你又不爱安夏,当初结婚也是被逼的!既然她已经跟你提离婚了你为什么不答应!当年的事又不是她的错!她受了你这么多年的折磨还不够吗!凭什么还不放过她!”
陆子行被扣着,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嘴上用力嘶吼着,替安夏呐喊着生活的不公。
陆北川眼眸一眯。愈发深邃的看着他。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谁告诉你安夏跟我提离婚了?”
这件事他没跟任何人说过。
他的特助肖铭都不知道。
更不可能有人传出去。
“你不用管是谁告诉我的!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赶紧把安夏给放了!别再折磨她了!”
陆子行警告的话语刚落下就再次爆发出声惨烈的喊叫。
陆北川用力了几分,陆子行的手骨直接断裂,清脆一声淹没在他的痛叫中。
“既然那么闲,干脆趁早滚回你的国外去。”
陆北川从小接受精英贵族的教育,言语举止冷静绅士。喜怒从不轻易形于色。这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收敛的动怒。
别说是陆子行了,就连路过的路人都被震慑住。不敢轻易的迈出脚步挪动。
陆北川松了手,陆子行顿时间就像一滩烂泥是的软了下来,倒在地上,捂着骨折的左手,痛到失声。
陆北川给边上的医生瞥了个眼色,医护立马上前把人抬走。
看着刚刚和陆子行对抗上的场景当下一片安静,再没了争吵打斗的痕迹,陆北川唇角扯起不屑的弧度。
他陆子行算什么东西,也敢插手他的私生活。
手机铃声响起,陆北川掏出手机接起,没过几秒就迈着匆忙的脚步离开。
楼梯拐角处,一抹黑影悄然走出,看着刚刚陆北川离开的方向,眼底浮起浓重的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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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束公司一天的会议,才走出会议室,陆北川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说安夏偷偷出院了。
一路疾速赶到医院,陆北川匆匆上了楼。
“人呢!”看着满办公室里低着脑袋不敢吭声的医生,陆北川烦躁的扯了下领带。
今天的情绪差到了极点。
砸了重金和不少精力进去的项目因为几个小数据的误差全部作废,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陆氏旗下的子公司运行出现问题,现金流断开没能及时的补救导致公司只能宣告破产,而这家公司……
是他创业成功的第一家公司。
他当初就是带着这家公司拿下了亚龙湾的经济大赛冠军,也是有了这家公司的瞩目成绩,他才在继承陆氏的工作上进展的顺利,那些总爱废话啰嗦的股东才没了闲话,少了非议。
可现在……
陆北川感觉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出事的突然,还没能做好准备,就彻底的抓不住了。
再然后,他就收到医院的消息,知道安夏跑了。
甚至为了今天能跑的顺利,她还演戏装乖了好几天,就为了能让医护放松警惕。
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多心眼子,就算有,那也都是用在讨好他的身上,想方设法的献tຊ殷勤讨好他,可现在,她的这些心眼全用在从他身边离开的这些事上。
陆北川莫名有种无力感。
觉得安夏好像随时会变成这家倒闭的子公司。
明明好像一切都一直在他的掌控中的,但在暗地里却悄无声息的一点点的脱离了他的掌控。
等他发现想要力挽狂澜时,就来不及了。
被质问的医生无一人敢答话,被陆北川冷厉严肃的气场震慑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办公室的气氛低压逼仄。一直到保卫科的送来安夏从医院离开的监控录像才缓和了几分。
派人严查了安夏从医院离开后的走向,陆北川立马驱车赶去了国美院。
车还没开进学校,陆北川就看见了落寞坐在公交车站的安夏。
她换下了病号服,穿着不和尺寸的宽大T恤和运动裤,低着头,孤独悲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一吹,宽大的T恤贴出她的瘦弱无比的身形。
眼前黑影骤然贴近落下,安夏缓缓抬起头,看到陆北川的脸时,并无任何意外的神色。仿佛早知道他会来。仿佛就是刻意坐在这里等他似的。
“安夏,你这是在找死。”
陆北川心里跳的厉害。
还以为他要像失去公司那样失去安夏了。
但还好,安夏并没有完全像子公司那样,没的悄无声息,没的莫名其妙。
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感,但从嘴里说出的时候,陆北川的话却莫名其妙的变了味。
安夏一动不动的抬头看着陆北川,眼里各种复杂的情绪翻滚涌动。
却唯独没有本该有的对陆北川的惧怕。
“你不是早已经动手了吗?”安夏冷幽幽回一句。
陆北川一头雾水。
“陆北川,要动手就干脆利索点。准备了要弄死我,那就下手再重些,最好连口喘气的机会都不要留给我。”安夏倔强的脸眼里渐渐涌上些汹涌澎湃的怒意。
“你到底在说什么?”
被控诉的主角对这些却是完全的不理解。
看安夏的这态度,他好像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才会那么恨。
可他能干什么?
这些年给她副卡,让她随意支配想要的生活,还还能有什么不满的。
之前都过的好好的,偏就这一阵,中邪似的闹。
闹就闹个不停。
连离婚离家出走这种事都敢轻易做出来。
“宋教授兢兢业业多年,任劳任怨的在国美院任职,教书育人,这些年他都用心帮过多少有天赋但没背景没家世的艺术生!再过两年他就能光荣退休了,你凭什么在这个时候污蔑他!让所有人都无视不在意他多年的用心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