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蕴夏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他的背影还是那么清冷淡漠,仿佛刚刚搅弄她气息的人并不是他。对比起来昨晚蜻蜓点水那一下,的确算不上是吻了。她摸了一下唇瓣,应该被亲的红透了。“我腿软~”墨宴舟渣男,亲完就跑。要让他负责。墨宴舟脚步一顿,“所以呢?”“抱我回去。”得寸进尺。墨宴舟动了一下,但瞬间就停下来了。她说接吻就接吻,她说抱她就抱她。到底是谁听话?墨宴舟森黑的眸冷了下来,刚刚泛滥的情欲仿佛没有存在过,反了。
白蕴夏配合的仰起脖颈,清澈明亮的眸变得迷迷离离,水润润的唇瓣轻抿了一下,似乎在做接吻前的准备,如海棠娇艳的唇在勾引他入侵。
她甚至觉得这把火烧的不够旺,“我没有经验呐,需要和老公多亲亲,锻炼一下接吻的技巧~”
“我是你的陪练吗?”
“不,你是我老公,这辈子就只和你亲。”白蕴夏微微低头,红润的唇瓣贴到他的手指上。
唇瓣温温柔柔的轻蹭,指节上传来酥酥淡淡的痒意。
她不会接吻,却很会勾人。
眸光澄亮的杏眸望向他,继续挑衅,“老公亲我一下,我就乖的。”
墨宴舟不太相信,却还是低头缓缓凑近,带着湿润的气息,鼻尖快要抵上鼻尖时,他微微侧头,以一个近乎完美的姿势贴上了她温软的香唇。
白蕴夏心跳都快停止了,她清晰的感觉到唇齿被撬开,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里分不清是她的喘息还是墨宴舟的,喘的很厉害。
只觉得属于墨宴舟的气息笼罩着她,白蕴夏下意识的想要逃,身体刚后退,强劲的手臂揽住她的后背,将她的身体压向他,更加亲密的姿势贴着,被拢在温暖宽阔的胸膛里深吻。
她快不能呼吸了,呜呜咽咽的轻哼了几声,唇瓣终于被放开。
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一向清澈的眸此刻妩媚又娇羞,有种被夺魂摄魄的美。
墨宴舟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转身背对着白蕴夏,“满意了,可以回去睡了。”
白蕴夏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他的背影还是那么清冷淡漠,仿佛刚刚搅弄她气息的人并不是他。
对比起来昨晚蜻蜓点水那一下,的确算不上是吻了。
她摸了一下唇瓣,应该被亲的红透了。
“我腿软~”
墨宴舟渣男,亲完就跑。
要让他负责。
墨宴舟脚步一顿,“所以呢?”
“抱我回去。”
得寸进尺。
墨宴舟动了一下,但瞬间就停下来了。
她说接吻就接吻,她说抱她就抱她。
到底是谁听话?
墨宴舟森黑的眸冷了下来,刚刚泛滥的情欲仿佛没有存在过,反了。
“爬也给我爬出去。”
他语气严肃,但嗓音不算冷,反而有种沾染了欲望的沙哑。
格外性感撩人。
白蕴夏坐在沙发上无声偷笑,但说话却楚楚可怜的,“如果奶奶知道,你让我爬,她老人家一定会伤心的……”
墨宴舟暗暗握拳,他就不该事事都顺着白蕴夏。
以为提到爷爷奶奶,就拿到了免死金牌。
墨宴舟不为所动,白蕴夏识趣的站起来,“我腿软还不是因为和老公接吻太舒服了,怪我不争气,竟然舒服的腿都软了,我争取下次腿不软。”
墨宴舟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和他接吻很舒服吗?
他也是第一次,可能男人对于那方面自带天赋,他不过是遵循本能而已。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门被温柔的关上。
墨宴舟解开睡袍带子,随意扔在床尾,露出精壮结实如模特般完美的身材。
他眼底清清冷冷的,大概估计了一下白蕴夏的指围,发给了奶奶。
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这会儿还没睡,收到消息后乐乐的问他和白蕴夏进展的如何。
进展到……接吻了。
他没回。
手机扔到床头柜上,倒头就睡。
往常一夜无梦的墨宴舟做了个旖旎缠绵的梦。
梦里色欲的画面让他醒来后不好意思回忆。
果然是禁欲太久了。
墨宴舟换了身运动服就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发泄旺盛的精力。
白蕴夏则睡的香甜,等她醒来时,墨宴舟早已离开了。
她开车出门,路上遇见了昨晚那辆橙色的超跑。
橙色的超跑慢悠悠的跟在她的车子后面,一开始白蕴夏还安慰自己都是往大门口走而已,开了一段路可能是同一个方向。
又开了一段路,超跑还在后面。
她被跟踪了。
为什么?
昨晚不小心骂了他,一个大男人,那么记仇吗?
他在小区里开快车本来就不对。
白蕴夏没敢开到工作室,停在了路边。
橙色超跑瞬间贴了过来,湛柏吊儿郎当的单手握着方向盘,“果然是你呀。”
霞光紫的车漆肯定不是墨宴舟的审美。
只能是女人的。
“不就说了你一句赶着去投胎,你至于蹲着我吗?”白蕴夏小脸气呼呼的盯着湛柏,“小心眼!”
“哈哈,我小心眼?我……”
湛柏从来都是被别人说大方,第一次有人说他小心眼。
他被气笑了,“我就是多余的,见你可怜,想关心关心你,结果你不识好歹。”
“你才奇怪呢,我们又不熟,我过的很好,不需要你的关心。”白蕴夏想要远离他。
可是超跑停在她的车旁边,他不挪车,她开不走。
车的位置没停好。
不熟多简单,湛柏帅气的挑眉,做自我介绍,“我叫湛柏,湛江的湛,柏树的柏,你叫什么?”
“不告诉你。”
“也是,嫁给墨宴舟都没名分,我连结婚请柬都没收到,想必也没有婚礼,真可怜呀。”湛柏嘴上说着心疼,眼里却是得意的戏笑。
白蕴夏眼眸微垂,回到车里准备不搭理他了。
“你不会哭了吧,你躲车里哭去了?”
湛柏下了车,绕过车头走到驾驶位旁边,敲车窗,“小美女!我不是故意的洗刷你的,我洗刷的是墨宴舟,陵市谁不知道墨宴舟那人冷漠无情,不近女色,你能嫁给他,你已经赢了。”
“你真别哭,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我怕了你,你车窗放下来,我帮你追他!”
“我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了,我给你当恋爱军师!”
车窗落下来,露出白蕴夏那张精致白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下眼尾洇红,滴溜溜的眸就像两颗黑玉葡萄,清澈明亮,加上眼眶的泪迹,看起来愈加楚楚可怜。
湛柏的心猛然被击中。
墨宴舟的命还真好。
“你了解墨宴舟吗?”白蕴夏轻声问。
湛柏身上也没纸,自从有了电子支付,钱也没有。
就算有那东西也不能用来擦眼泪。
他说:“当然,我和墨宴舟是一个圈的。上学的时候还是校友。”
高中和初中都是校友。
大学不是。
白蕴夏软软的问:“那你觉得我要怎么才能让他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