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里,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捂着肚子难受的走了出来。一边“哎呦”的叫唤,一边走向火盆。结果脚底一滑,直接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叶侨惜有点心疼她当时花了大价钱做的全屋通铺整块大理石。叶母这一跤摔得结实,好半天没有从地上起来。还是傅谨行走了过来将她连拖带拽的扶了起来。站起来没两秒肚子又叫了,又要往厕所跑。“砰”的一声,叶母在厕所里又摔了。叶侨惜没有在厕所装监控,看不到叶母摔成啥样了。但看见傅谨行紧皱的眉头和下意识捂起的鼻子。
叶侨惜瞌睡都醒了大半,拿着手机走去厨房。
她也有些饿了,准备下碗面条吃。
拿出冰箱里已经分装冻好的牛肉,刚拿出面条的时候就听见监控里一声巨响。
叶侨惜吓了一跳,面条差点都丢了。
监控里,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捂着肚子难受的走了出来。
一边“哎呦”的叫唤,一边走向火盆。
结果脚底一滑,直接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叶侨惜有点心疼她当时花了大价钱做的全屋通铺整块大理石。
叶母这一跤摔得结实,好半天没有从地上起来。
还是傅谨行走了过来将她连拖带拽的扶了起来。
站起来没两秒肚子又叫了,又要往厕所跑。
“砰”的一声,叶母在厕所里又摔了。
叶侨惜没有在厕所装监控,看不到叶母摔成啥样了。
但看见傅谨行紧皱的眉头和下意识捂起的鼻子。
她就知道叶母肯定摔在了几天没有处理的排泄物上。
叶侨惜有些恶心的皱了皱眉,但又有点想笑。
傅谨行后退两步:“妈,说了让你别喝冰的,你偏不听。”
叶母在厕所哀嚎:“哎呦,痛死老娘了,快扶我起来。”
傅谨行反而离开了厕所门口,只留下一句:“你自己想办法吧。”
就回到了沙发上坐着烤火。
孟宁栀也嫌弃的捂嘴:“伯母怎么这么鲁莽啊。”
傅谨行烦躁的叹了口气,看向孟宁栀:“闭嘴!”
叶母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厕所里爬了出来。
叶侨惜看着监控里在地上蠕动的不明物体不禁皱眉。
“把自己摔退化了吗这是?”
手里的面条也早就放下了。
叶母继续哀嚎:“儿子,快来拿我一把,再拿件羽绒服给我穿,那件穿不了了。”
孟宁栀忍不住开口:“你知道那件羽绒服多贵吗?小一万块钱,纯白鹅绒,特别保暖。当初看你是长辈才把那件给你穿的,你怎么给哝得穿不了了?”
孟宁栀气得不行,她看上那件羽绒服好久了,却被叶母抢了先。
叶母恼羞成怒:“怎么?有意见,这些都是我儿子的东西,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
孟宁栀也有些生气,站起来刚想反驳,就被傅谨行制止了:“都安静,你们是不饿了是吗?”
说完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本来孟宁栀还算乖巧,但他这个见识短浅的妈一来。
家里整个都乱套了,这个时候她不免有些想念叶侨叶侨惜。
她总是那么懂事,不会让傅谨行有这种烦恼,也从不让他感到心烦。
叶侨惜看着监控里的画面,冷笑一声。
叶母和孟宁栀身上所有的衣服,包括那件很贵的羽绒服也是她的。
两人不仅鸠占鹊巢,还心安理得的霸占着她所有的东西。
“还真是厚脸皮加不要脸。”
叶侨惜移开视线,等锅里的水开后开始下面条。
监控里,叶母终究还是自己爬了起来,又跑到叶侨惜的衣柜里套了两件大棉袄才回到火盆旁。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叶母就按捺不住道:“儿子,你说叶侨惜死透了吗?她要是死透了的话,我们现在去换吃的呗,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