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九皇子司徒宣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皇帝陛下想要它是真的,不过是一个女子,侯府这个时候可不敢违抗皇命。“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此事,朕,自有计较。”“是,儿臣告退。”不过是月余的时间,侯府的五小姐换了一个人。而远在边关的舒玉,对此一无所知。“夫君,悠姐儿才是咱们的女儿,这样做,你的心不会痛吗?”林震看着泪眼朦胧的沈燕,闭了闭眼睛。半晌,才有些艰难的开口。“夫人,我们不得不这么做。侯府现在赌不起,悠姐儿,那里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九皇子司徒宣瑟缩了一下,又想到自己带回来的女子,心里的底气都足了三分。
“父皇,那林悠悠根本不是侯府千金。”
高坐上首的皇帝陛下听了这话,原本暴怒的心情,瞬间好了三分。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这位皇帝陛下心里的念头就转了九曲十八弯。
“此事,你可有证据?”
九皇子司徒宣听着皇帝陛下平静的声音,就知道,这次是稳了。
原本他是准备把自己弄的风寒,再加上这一路的舟车劳顿,多少是能混过去的。
一开始的时候,或许会难过一些,以后总会好起来的。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难过,有他小时候那么难过吗?
再怎么说,他也是天潢贵胄。
“回父皇的话,儿臣这里有侯府真千金。当初侯夫人生产的佛寺,儿臣回来之前,也去打听过了。确实是和那农妇同一产房,那农妇对侯府真千金,也确实不好。”
皇帝陛下不禁陷入沉思,这次的事情,他能获得什么样的好处。
或许,最大的好处,就是将舒玉和侯府分开。
侯府屹立这么多年,本身就是一个庞大的势力,如果再有天生神力的舒玉,很难不想着推翻他的皇位。
至于,九皇子司徒宣说的是不是真的。
只要皇帝陛下想要它是真的,不过是一个女子,侯府这个时候可不敢违抗皇命。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此事,朕,自有计较。”
“是,儿臣告退。”
不过是月余的时间,侯府的五小姐换了一个人。
而远在边关的舒玉,对此一无所知。
“夫君,悠姐儿才是咱们的女儿,这样做,你的心不会痛吗?”
林震看着泪眼朦胧的沈燕,闭了闭眼睛。
半晌,才有些艰难的开口。
“夫人,我们不得不这么做。侯府现在赌不起,悠姐儿,那里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沈燕听了林震的话,如何能不明白。
可正是因为明白,这才越发的难过。
因为,这也是她默许的。
为了侯府,牺牲了悠姐儿。
“夫君,我的心,好痛啊。”
林震上前拦住沈燕,他又何尝不心疼。
如果是之前的舒玉,放弃了,他也仅仅只是心疼而已。
“好了,夫人。你将悠姐儿的人手和东西都安排好。别留在府里,等悠姐儿回来,最起码的东西都还在。”
沈燕听了,明白了林震的意思。
这一次,侯府这水是要乱起来了。
他们保不住舒玉的身份,她留在府里的东西,十有八九也是保不住的。
“好,明日,我就安排清叶和清欢两个丫头带着悠姐儿的东西出府。”
第二日,清叶和清欢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最近发生的事情,她们都是知道的。
今日被沈燕召见,她们多少是猜到了些什么。
沈燕撇着茶杯里的茶沫子,眼神有些空洞。
说真的,这两个丫鬟,还是很好用的。
最重要的是,忠心。
有时候,她都忍不住爱才欣喜,想要要到身边伺候。
“清叶,清欢,事情你们也都知道。清叶,你是悠姐儿单独采买的,本夫人可以直接放你出府。只是清欢,你是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府里,你是怎么考虑的?”
清叶和清欢听了,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这个结果,算是好的。
也算是这侯府的夫妻,为数不多的父爱和母爱了。
“奴,谢夫人。”
清叶嗑了一个头,小姐院子里的人,她是要都带走的,不然留在这侯府,也不是什么好日子。
清欢嗑了一个头,这才立起上身。
“奴想接老子娘出府享享清福,还忘夫人恩准。”
沈燕的手微微一顿,继而若无其事的继续撇着茶杯里的茶沫子。
“行,你去找管家。给你们三日的时间,该收捡的东西,都收捡好,别落下了。特别是,悠姐儿用的惯的,别到时候,不好找替换的。”
清叶和清欢对视一眼,具是齐齐磕头。
“奴,明白。”
刚刚从书院回来的林沐怒气冲冲的跑去找林震,原本平静的眸子中,尽是滔天的火焰。
“父亲,为什么要认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明明悠姐儿,才是咱们林家的人。”
林震慢悠悠的放下手里的书,皱眉有些不悦的看向林沐。
“你的涵养呢?既然悠姐儿不是咱们家的人,正好又不在府中,搬出去,不是正常的?”
林沐听了这话,原本就很大的声音,这下都直接有些破音了。
“不是,悠姐儿,才是我的妹妹。”
林震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样子的林沐。
也是明白,兄妹之间的感情好。
“沐哥儿,现在的侯府风雨飘摇。有些事,我们不得不做。”
林沐一怔,继而有些失望的看向林震。
“父亲,悠姐儿此去边关,为的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我们不过是艰难几年的光阴,如何不行?再说了,明年我就下场,总能支撑下去的。”
林震看着林沐眼底的憎恨,心中一痛。
他愿意这样吗?
为了眼前的利益,放弃了长久的昌盛!
他不愿意。
可是,有时候,不是他不愿意就可以的。
“侯府如果不是大房的侯府,我们一家子的命,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林沐猛然间愣住了,他不知道会这样。
半晌,林沐才嗓音有些暗哑的开口。
“父亲,应该,不至于这样吧?再怎么说,都是至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