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没错,可为何她觉得我错了,甚至这般对我?”、鸿逸喃声问着,慢慢起身下床。心口未愈合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却难掩心中的冰凉。抬手慢慢附上,斑驳的疤痕提醒着鸿逸这是谷雨留给他的。他千年的追寻,毁在了短短的五年间。“咳咳——!”他重咳着,手撑着窗桅才得以站稳。禾旸站在身后瞧着他,眼中尽是担忧:“魔尊若想见凤族殿下,便前去南隅,何必这般为难自己。”“可是她不愿见我。”
魔界。
鸿逸靠在床榻上,脸色苍白。
禾旸看着他的状态,眼中满是担忧:“魔尊,纵使你心悦凤族殿下,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那可是杀生刃,不是一般的法器,若非我去的及时,你便真的命丧北荒了!”
禾旸的话中不无责备。
可鸿逸只是手握着杀生刃,眼中一片黯淡。
他不明白,他和谷雨怎么就走到如今这个份上。
她是真的想杀他,他知道,却不敢相信她真的狠得下心。
明明,她那么爱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
紧握着杀生刃,鸿逸似是瞧不见手中划出的血痕般哑声道:“禾旸,你说她为何这般心狠?”
闻言,禾旸哑然失语。
心狠么?若他是谷雨,怕是会做的比她还要狠吧,至少不亲眼看着鸿逸身死不会罢休。
可奈何他是魔,鸿逸是他的魔尊,他便只能向着他。
“是凤族殿下小题大做,魔尊所作所为乃是无奈之举,是鸠妖欺骗在先,您也是受她逸蔽。您没错。”
闻言,鸿逸笑了笑,难掩苦涩。
“是啊,我没错,可为何她觉得我错了,甚至这般对我?”、
鸿逸喃声问着,慢慢起身下床。
心口未愈合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却难掩心中的冰凉。
抬手慢慢附上,斑驳的疤痕提醒着鸿逸这是谷雨留给他的。
他千年的追寻,毁在了短短的五年间。
“咳咳——!”
他重咳着,手撑着窗桅才得以站稳。
禾旸站在身后瞧着他,眼中尽是担忧:“魔尊若想见凤族殿下,便前去南隅,何必这般为难自己。”
“可是她不愿见我。”
鸿逸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委屈,“你说,她何时才能原谅我?”
“您乃是一族至尊,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才是魔族行事之道。”
禾旸沉声劝着,鸿逸闻言有些动心,握着杀生刃的手猛然攥紧复又松开。
禾旸说的对,想做的,去做便是。
南隅凤族。
鸿逸身着一身黑衣站在结界外听闻凤族人说谷雨不在凤族的消息,第一反应便是不信。
她还是不想见他!
这样的念头浮上脑海,鸿逸眼神黯淡了瞬:“你同她说,她何时出来见我,我便何时离开,否则,我便一直守在南隅!”
闻言,凤族的人有些反感。
一方尊者,却说出这般如小儿一样无赖的话,当真是有失.身份!
“我说了,殿下不在族内,魔尊若是不信,那便再辞等着吧,毕竟殿下何时归来我也不清楚。”
话落,他便转身进去了结界,不管鸿逸的死活。
鸿逸看着重新闭合的结界,掩在袖口中的手蓦然收紧。
若非这是南隅,是谷雨的故乡,有人敢这般同他说话,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可为了谷雨,他只能忍耐。
天界,谷雨收到族人传来的消息,先是一愣,而后起身道:“族里出了些事情,我先回去,改日再寻你吃酒。”
虞尘闻言愣了下,问道:“发生了何事,可要我帮忙?”
“没什么,只是族人说魔尊堵在了结界外,非要见我,我去看一下。”
“魔尊?”
虞尘看着谷雨,眼中说不出的复杂。
可谷雨因为记忆的抽离早就忘记了有关鸿逸的一切,自然也不知虞尘为何会有这般奇异的神情。
不过她也没在意,转身便消失在了姻缘祠。
南隅之境。
谷雨看着不远处的身影,不知为何,心中忽然升起抹烦躁。
她抬手捂住心口,平复着心情。
她可是认识他?否则为何会产生这般异样?
可若是识得,又为何什么都不记得?ⓝⓜⓩⓛ
谷雨心中怀疑着,走上前到:“你便是魔尊?”
闻声,鸿逸眼中逸山层喜意,转身看向谷雨。
“阿雨,你终于……”
鸿逸的话突然销声在了唇齿间,迎着谷雨陌生的目光,那一瞬间,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魔尊?”
谷雨诧异出声唤到。
闻声,鸿逸猛然惊醒,看着谷雨眼中的陌生,却比曾经她满目的恨更要让他难受。
“你……可是忘了我?”
“我们曾经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