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政说这些年的生平,吕思蓁心头一软。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这张脸纵然过了两千年,却仍旧是她记忆中的模样,这样的感觉过于神奇。“真好,我们又重逢了。”另一边。李淮看着不远处树下的一缕身着玄色直裙裾的倩影,伸出手,却不敢触碰。生怕一碰,她便会消散。“夫人……”李淮轻声开口。那树下的女子转过身来,她仍旧端庄矜持:“将军,你回来了。”她走近李淮。为他整理衣衫:“将军,思蓁不能时时陪在将军身边,将军更要照顾好自己。”
“现在,我的心里,都是你。”
吕思蓁的语气很坚定,一如她坚定地告诉当时青年的嬴政:“你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帝王!”
秦政眼中的冰山自此融化。
吕思蓁走到他身边,蹲在他的身旁:“你认为我喜欢李淮,所以你将我赐婚给他,是为了成全我,对吗?”
秦政点头。
“那时,我时时遭遇刺杀,我身边,并不安全。”
“所以,才赐下了婚。”
“没想到,你过得并不快乐。”
吕思蓁再度回想嫁给李淮那十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我记不起快乐与否,只是对宋明钰印象深刻,那时,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会入宫与阴嫚说话。”
一提到赢阴嫚,吕思蓁连忙问秦政:“阴嫚如何了?她是否还是像历史上一般……”
一般死无全尸。
阴嫚毕竟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吕思蓁说不出这几个字。
秦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你消失之后,阴嫚便察觉到不对了,向我请求要远嫁。”
“我不但准了,还赐下了免死圣旨。”
“后来,我也一直暗中护着她,直到她与她的驸马百年。”
吕思蓁捕捉到了重点:“等一下,你是如何到了现代?”
李淮有她给的仙丹,那么秦政呢?
秦政笑了笑:“徐福能出海,难道不给我一些好处吗?”
“自然也给了我一枚仙药,抵抗天命。”
“但天命难违,我无法再回到原本的位置,这两千年,我独身一人,或做谋士,或做隐士,或做军师,偶尔也打过几场仗。”
“直到现在这样一个平和幸福的年代,我才能安心享受生活。”
“也正好,与你重逢。”
听着秦政说这些年的生平,吕思蓁心头一软。
伸出手,抚上他的脸。
这张脸纵然过了两千年,却仍旧是她记忆中的模样,这样的感觉过于神奇。
“真好,我们又重逢了。”
另一边。
李淮看着不远处树下的一缕身着玄色直裙裾的倩影,伸出手,却不敢触碰。
生怕一碰,她便会消散。
“夫人……”
李淮轻声开口。
那树下的女子转过身来,她仍旧端庄矜持:“将军,你回来了。”
她走近李淮。
为他整理衣衫:“将军,思蓁不能时时陪在将军身边,将军更要照顾好自己。”
“若是将军真的喜欢阿徵钰,思蓁会自请离去。”
李淮一把握住吕思蓁的手。
“夫人,我的心中只有你,阿徵钰于我来说,只是妹妹。”
吕思蓁笑容暗淡,“将军,太晚了。”
“一切都晚了。”
李淮不懂:“为何,你我不是都在这里吗?”
这个吕思蓁轻抚他的脸庞:“因为她已经不爱你了,所以我也即将消散。”
“我是因为爱你而存在的,将军,我在这里,也等了你两千多年。”
“你在现代看到的吕思蓁,并不是我。”
李淮有些明白了,难怪他看到的吕思蓁,与他半点羁绊都没有,反而一颗心都在秦政身上。
“那你要怎么才能不消失?我怎样才能留下你?”
吕思蓁眼中蓄泪,她摇了摇头:“从前我可以留下,只要将军爱上我,我就可以与你一同在秦朝终老。”
“可将军没有爱上我,仙药我留给了将军,也是把无边的孤独留给了将军。”
“将军,你既然已经熬过来了,不如,再次放下思蓁,好好活下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