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柠不停挣扎,甚至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江时洲,你疯了吗?!”可他一只手便能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私下一旁的床幔绑住。“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与我一同待在这宫里,永远做我的皇后!”今夜的江时洲疯得让温初柠难以招架。与他的情事,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身心上的惩罚。从数月前,她主动承宠开始便是。意识蒙眬间,她都感觉到江时洲的伤口重新裂开,滚烫的血流到了自己的身上。
温初柠闻言大笑起来:“你爱我!哈哈哈……你爱我!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他眼眶里的红几乎要将她的眼睛也染红。
“我不懂你的君王之心,江时洲!”
“你心中有的不是国,是属于你自己的权力。所以你才觉得,侯府会颠覆你的政权。可是江时洲,那可是与你共同征战过的人,你也曾亲口唤他祖父。可他老人家心中的忠义,你从未懂得。”
“人不能,也不该视这么多年的情意于无物,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从未信过我。”
“好、好、好。”江时洲连说三声好,“好一个人不能也不该。”
他手上用力,直接将温初柠从地上拽起。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朕给你便是。”
说着,江时洲直接将温初柠推到床上。
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又去脱她的。
温初柠不停挣扎,甚至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江时洲,你疯了吗?!”
可他一只手便能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私下一旁的床幔绑住。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与我一同待在这宫里,永远做我的皇后!”
今夜的江时洲疯得让温初柠难以招架。
与他的情事,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身心上的惩罚。
从数月前,她主动承宠开始便是。
意识蒙眬间,她都感觉到江时洲的伤口重新裂开,滚烫的血流到了自己的身上。
温初柠浑身都在颤抖,原本还咬着唇不肯出声,最后只能哭求于他。
江时洲好像终于因她的眼泪找回了些神智。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半是哄诱半是胁迫:“小柠,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快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温初柠用尽浑身的力气,吐出一个“滚”字,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醒来时,床单和被褥都换了新的,身侧也没有人。
温初柠浑身清爽,只是酸痛难当。
她缓缓地蜷缩起来,抱住了自己,泪水不可抑制地夺眶而出。
事到如今,她那些被自己阻断的情感好像才冲破了防线。
她原本以为,自己借江时洲的手彻底报了上一世的仇,两人在这宫中相安无事,了此残生也未尝不可。
就好像是撑着最后一口气的人,彻底报完了自己的仇,结果发现真正的凶手是自己爱过的人。
温初柠的潜意识里,从头至尾都是妥协于江时洲手上至高无上的皇权的。
她能规避,这一世让自己的祖父一家远离权力旋涡之中,也能操纵,让温府彻底覆灭,报了上一世之仇。
她也能接受,这个男人因为权力、发生的不被自己预料的变化。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璜儿,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孩子?!
一个不过四个月大的孩子,也要成为他手中的筹码吗?
她早该猜到,她早该猜到。
可早猜到了又能如何。
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那个年少时的江时洲所说,定要这朝堂清明,天下太平。
是她太天真了。
当时未来的一切,都标好了鲜血淋漓的价码。
而在这漫长时光中,两人早就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