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朝房间里走去,不想再看见他们一眼。周曼梅僵着身体,站在门口,想要装可怜博得她的同情。一直在屋子里看戏的沈鹤安走了出来,拿着手里装着茶水的杯子。脸上带着嘲弄的表情,嘴角似笑非笑:“怎么,还不走?”话落他就做出一副要泼她的样子。周曼梅一躲,面色也有些沉。她想要朝屋子里看,却全都被沈鹤安挡住了。又看了眼顾知州,他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她知道继续待在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了。她咬咬牙,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了。
周曼梅顿时变了脸色,握紧周真真的手。
“真真,你这是恨上姐姐了?可我也是迫于无奈啊。”
她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滚落,落在周真真的手上。
周真真抽出手,面无表情。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说着,她就朝房间里走去,不想再看见他们一眼。
周曼梅僵着身体,站在门口,想要装可怜博得她的同情。
一直在屋子里看戏的沈鹤安走了出来,拿着手里装着茶水的杯子。
脸上带着嘲弄的表情,嘴角似笑非笑:“怎么,还不走?”
话落他就做出一副要泼她的样子。
周曼梅一躲,面色也有些沉。
她想要朝屋子里看,却全都被沈鹤安挡住了。
又看了眼顾知州,他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她知道继续待在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了。
她咬咬牙,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了。
顾知州没看他,而是越过沈鹤安在看屋子里的周真真。
他的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她对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
“怎么,你不走?”
沈鹤安盯着门口的顾知州,挡住了他的视线。
顾知州皱眉,推开他朝屋里喊:“真真,我知道错了,现在误会也解开了,你原谅我吧。”
“让他进来坐吧。”周真真对沈鹤安说。
她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压下心里复杂的情绪。
沈鹤安没多说什么,自己也转身去沙发处坐着,顾知州跟在身后。
他没有坐下,而是局促的站在周真真的身边。
“之前怪我没有给你解释清楚,对不起。”
“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也把我妈送到乡下养老去了,我们能不能不要离婚?”
他紧紧地盯着周真真,不敢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听到顾知州的话,沈鹤安的心也提了起来。
他的目光也聚在周真真的脸上,不由的心里生出一种担忧。
因为他感觉,她的心里从始至终都还是有着顾知州的。
周真真没说话,她低着头。
像是在看手里的杯子,又像是再思考要不要复合。
她的心被一股复杂的情绪缠绕着,让她看不清楚东西,更做不出任何思考。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顾知州从未一直都是善意的隐瞒,所以才造成了这一系列的误会。
可现在,她又该何去何从?
周真真迷茫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和顾知州复合留在栖山?
那她三年的辛苦,那偌大的企业怎么办?
半晌,周真真抬头:“算了吧,我们之间隔着的东西态度。”
“如今,你是栖山军区的团长,我是南方的企业家,我们之间不止是身份相隔。”
“你不想放弃兵营生活,我也不愿意放弃自己做了三年的服装企业。”
他们注定了,这辈子是有缘无分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的权利,不该因为别人牺牲了自己。
“可……”顾知州还想说些什么。
说了半天,他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你能放弃现在的一切,跟我回南方吗?”周真真忽的发问。
顾知州一怔,他迟疑了。
周真真却笑了,她的嘴角带着苦涩的笑。
“你看,现在我们都有了自己无法放弃的事情。”
一切误会都解开了,明明该是幸福的在一起了,可他们依旧无法继续在一起。
现实就是这样,从来不讲道理。
“所以,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