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兮颜立刻摇摇头,却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不,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薄寒川面色一沉:“他说的对,把伤养好再去。”他虽然不太喜欢陈楚航,但是他的话说的没错。许明娜也跟着劝道:“对啊嫂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三个人轮番劝,何兮颜也同意了。顾父顾母听到消息后立刻赶了过来,而后顾母留下来照顾她。薄寒川虽然忙着两个项目工程图的事,但每天下班都会来陪着何兮颜。一个星期后。何兮
薄寒川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带着极尽的惧意,更像是在恳求。
何兮颜眸光一怔:“你说什么?”
薄寒川放开她,哑声道:“你放弃这个项目吧。”
虽然知道何兮颜很想亲自参与桐坞铁路的建设,但是他太害怕这样的意外再发生。
也许下一次她就没有这次幸运,又或许他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何兮颜皱眉,因为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所以也并没有生气。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对于隧道目前的情况,这种事情在所难免。”
闻言,薄寒川眼底聚起丝丝怒火:“可是你就不能想想自己吗?你为了别人,又一次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中。”
何兮颜愣了一下。
从开工到现在这么久,隧道就发生了一次小范围坍塌,她也就这么一次救了人。
可为什么薄寒川要说“又”?
薄寒川并未在乎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他一想到何兮颜再被埋进泥石中,后怕就让背脊发凉。
“俊霆,我知道你怕我出事,但你要我放弃,我做不到。”何兮颜低下头,眼中没有一丝妥协。
为了这个项目的重启,她等了太久了,天上的父母也一直在等着。
不止他们,两市千万的打工人都在等。
薄寒川怔怔地放下手,紧紧握着拳,抿唇看着一脸倔强的何兮颜。
她还是这样执拗。
但此刻他更讨厌自己。
为什么何兮颜每次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与其怨怼她不会明哲保身,不如骂自己没用。
薄寒川深吸了口气,平缓了心尖的颤痛:“对不起,我只是……我真的害怕你出事。”
何兮颜叹了口气,握住他渗汗的手:“我明白,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工人丧命,我也要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薄寒川抚着她的脸,看着她头上的绷带,满目心疼:“头还疼吗?”
“不疼。”何兮颜笑了笑,“就是蹭破了皮而已。”
这时,许明娜和陈楚航走了进来。
见何兮颜没什么事,陈楚航才松了口气。
他看了眼薄寒川,道:“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隧道那儿的事我去处理。”
何兮颜立刻摇摇头,却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不,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
薄寒川面色一沉:“他说的对,把伤养好再去。”
他虽然不太喜欢陈楚航,但是他的话说的没错。
许明娜也跟着劝道:“对啊嫂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三个人轮番劝,何兮颜也同意了。
顾父顾母听到消息后立刻赶了过来,而后顾母留下来照顾她。
薄寒川虽然忙着两个项目工程图的事,但每天下班都会来陪着何兮颜。
一个星期后。
何兮颜收拾好东西,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终于可以出院了。”
躺了这么多天,她都快躺抑郁了。
薄寒川提起包,牵住她的手:丽嘉“那你也不能明天就去施工地。”
被戳穿心思的何兮颜顿时落下了脸:“医生都说我没事了,而且我作为组长怎么能躲懒。”
“李主任已经说了,让你在家多休息几天。”
薄寒川一句话又断了何兮颜的“后路”。
上了车,何兮颜抓着安全带,转头看着薄寒川,语气有些迷茫:“俊霆,其实我做了一个梦。”
薄寒川转着方向盘:“什么梦?”
“我梦见我为了救工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