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头!这一世所有人都好好活着,暗骂自己何必暗自伤怀,时世逆转,物是人非,肖家的一草一木,早已不是当年的一草一木了,我转身想找肖浅,脚踩到一只脚,人也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小心点”肖皓羽清冷如水的话从头顶穿来,我惊恐般往后退了几步,“不好意思肖先生,踩到你了,非常抱歉”肖家的院子里走出一个红衣骚包男,骚包男是肖皓羽的好朋友,叫他骚包男,是因为他每一身穿搭都很骚包。骚包男走到肖皓羽身旁,手肘撑在肖皓羽肩上,意味深长看着我,“肖少不愧是万人迷,女人为了接近你,法子层出不穷,连欲擒故纵都用上了”
车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是肖皓羽最喜欢的味道,
透过前车镜,能看到肖皓羽棱角分明的下颚,他抿着嘴,好像有点不高兴,
“哥,你在想什么?”
肖皓羽久久不开车,肖浅说话他也不理,察觉他在出神,肖浅拱起身狠戳肖皓羽,“不是说聚会八点就开始了吗?再不开车就迟到了”
肖皓羽转头,“系好安全带”
他一转头,我下意识看向窗外,避免与他目光对视,
肖浅:“好了,继好了,开车吧”
夜幕降临,月亮悬挂于空。
偌大的肖家,一片灯光燎亮,车行驶到门口时,别墅里摇滚的音乐,震荡人心,
再次回到肖家,望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恍若隔世,
上一世,在这栋别墅里,我度过最孤独的两年。那两年里,我日夜盼着和肖皓羽缓和关系,无数次想终止和肖浅的争执,无数次被肖母带来一个又一个的希望支撑着生活,
我目光停在别墅正门上的窗口,
上一世,就是在这个窗口,我没能拉住肖母跳下去的身子……
甩了甩头!这一世所有人都好好活着,暗骂自己何必暗自伤怀,
时世逆转,物是人非,肖家的一草一木,早已不是当年的一草一木了,
我转身想找肖浅,脚踩到一只脚,人也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小心点”肖皓羽清冷如水的话从头顶穿来,我惊恐般往后退了几步,“不好意思肖先生,踩到你了,非常抱歉”
肖家的院子里走出一个红衣骚包男,
骚包男是肖皓羽的好朋友,叫他骚包男,是因为他每一身穿搭都很骚包。
骚包男走到肖皓羽身旁,手肘撑在肖皓羽肩上,意味深长看着我,“肖少不愧是万人迷,女人为了接近你,法子层出不穷,连欲擒故纵都用上了”
欲擒故纵?我冷下眉眼,“踩了肖先生一脚,是我的不对,这位先生哪里看出来我在欲擒故纵?”
“哟,小妹妹脾气还挺大?”骚包男戏谑一笑,“你这种伎俩我见多了,解释也没用”
肖皓羽突然走开,手肘没了支撑点,骚包男踉踉跄跄差点摔倒,“喂,肖皓羽,怎么走开都不说一声?”
他离开前,指着我冷呵呵道,“肖少最恨欲擒故纵的女人,你死定了”
骚包男和肖皓羽齐齐隐没在别墅里,
我下意识也想追上去,刚抬起腿,又收了回来,
跟肖皓羽生活的五年,他性子有些小骄傲,每次生气,他就推着他的轮椅走进房间,而后我就追上去哄人,
哄人哄习惯,乃至于现在看到他生气,下意识就想追上去哄人,
“阿绵,夜里冷,给你拿了件外套”肖浅从宅子里走出来,她手里着外套,“我哥呢?我下楼还看见他在这里”
“进院子了”
肖家小院有一草坪,来聚会的年轻男女,坐在一起,比歌比舞,玩各种小游戏,肖浅的出现,迎得一片起哄声,
“肖大小姐回来了?”
“还带了个小美女回来”
肖浅大大方方和每一个人打招呼,一一打过交道后,把我拉到一个满是吃食的角落,“阿绵,饿了吧?你先在这里吃东西,我离开一下,马上回来”
肖浅刚走,骚包男就走过来了,
骚包男坐在我旁边,抛了颗葡萄进嘴,斜着眼扫量我,“心机女,你跟肖浅怎么认识的?”
心机女?他倒是会乱起名字,
“去面馆吃面的时候,面馆着火,我把昏睡过去的浅浅背出来了”对于骚包男不屑的眼神,我仿佛没看到。
前世,我一个土老冒,从嫁进肖家一刻,就从未停止过接受来自各种鄙夷的目光,对于这种目光,我早已习惯,
很长一段时间,我陷入一种想成为名门淑媛,又不知道怎么下手的困境中,
主要做名门淑媛太难受了,
我生于广阔的农家院里,脚踩着长满稻谷的大地长大,种五谷杂粮是我的日常,还没上学时,光着脚丫子爬一颗高高的树,就是我童年最大的乐趣,
后来是肖母带我走出内耗的困境,
她说,“绵绵,你是独一无二的”
肖母是那么善良温柔,我曾经不止一次疑惑,肖母肖浅作为母女,为何性子迥然不同?现在我懂了,现在的肖浅和肖母很像,只不过肖母经过岁月的洗礼,内核更强大也更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