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被他吼的,眼泪不受控的从眼眶里滑落。“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阮软用颤抖的嗓音开口,里面带着无尽的悲伤。“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你想我怎么对你…你对我做的事情,能让我怎么对你?”阮软被他搞得有些绝望,好不容易她可以暂时忘却掉那些痛苦的回忆,可偏偏他一来,就要打破这一切。“呵…”霍戾冷笑出声。“要是没有老子,你只能成为被人肆意凌辱的玩物!”阮软红着眼眶,眼里带着倔强。“难道我现在不是供你肆意凌辱的玩物吗?”
阮软换上了厉秋的衣服,黑色的长发还湿答答的挂在脑后。
“软软,喝点热鱼汤。”
阿婆递过来一碗冒着热气的鱼汤,而厉秋则是急着拿干毛巾擦干阮软的头发,怕她到时候感冒。
“我自己来吧。秋秋,你坐着喝汤。”
厉秋可不敢,一想到戾哥回来问自己,一下午带着嫂子干了什么,她就有些头皮发麻。
总不能告诉戾哥,她带着嫂子下河捉了鱼,打了一下午水仗,还把嫂子给弄感冒了。
要是真说了,她估摸着真要被派去养猪了。
说什么来什么,下一秒霍戾就出现在门口。
神情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在看见阮软一头湿发时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吹干头发?”
“我…准备吃完饭,再吹。”阮软开口,手里还捧着喝了一半的鱼汤。
“嗯。”霍戾听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平淡的回答后便走到了阮软的身后。
他从厉秋手里拿过毛巾,细致耐心的给阮软擦着头发,语气纵容道:“你多吃一点。”
阮软内心还是很排斥霍戾,手里的鱼汤一下子也就没那么香了,她急忙放下碗,慌张的站起身。
“我还是回房间,吹头发好了。”
刚走两步,霍戾便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阮软有些头皮发麻的回头,就对上霍戾那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眸子。
“我帮你啊。”
阮软想要挣脱他,却被他稍用力就桎梏的动弹不得。
“我自己可以的。”
“你以为你能这样躲着我到什么时候?”霍戾开口,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阮软不说话,神情有些哀求的看向厉秋。
“戾哥,有话可以好好说…”厉秋刚开口就被霍戾一个眼神,搞得半句话不敢再说出口。
“软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像对他们一样,对待我?”
阮软抬起头,刚好对上了霍戾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
“我…对你们都一样。”阮软不想和他纠缠,只是敷衍的回了句。
“不一样。”霍戾看着她,眼里透出些许难过。“除了我,你和谁都有话可说。除了我,你对谁都是笑脸相迎。除了我,你和谁都能好好相处。”
“我听不懂。”阮软挣扎着,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这样,那双眸子里所带的情绪她看不懂,也不想要看懂。
“阿戾,你别这样,会吓到软软的。”阿婆担心的开口,眉眼间带着些许不安。
“阿婆,这件事你别管了。厉秋,你陪着阿婆吃完饭,然后去休息。”说完,霍戾就拽着阮软上了二楼。
房间门被他一脚踹开,阮软被一股大力拖拽进去。
“你弄疼我了!”阮软的手腕被他攥的紧紧的,可以感觉到那片皮肤都被他粗粝的手掌磨的有些生疼。
“这算什么,我还可以让你更疼!”说着,霍戾将她用力抵上墙壁,眼里满是失控。
阮软被他这眼神吓到,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
“不准哭!”霍戾低吼道。
阮软被他吼的,眼泪不受控的从眼眶里滑落。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阮软用颤抖的嗓音开口,里面带着无尽的悲伤。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你想我怎么对你…你对我做的事情,能让我怎么对你?”阮软被他搞得有些绝望,好不容易她可以暂时忘却掉那些痛苦的回忆,可偏偏他一来,就要打破这一切。
“呵…”霍戾冷笑出声。“要是没有老子,你只能成为被人肆意凌辱的玩物!”
阮软红着眼眶,眼里带着倔强。
“难道我现在不是供你肆意凌辱的玩物吗?”
“我从没当你是玩物。”霍戾眼神有些松动,握着她手的劲道也比刚刚小了很多。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放我离开?”阮软步步紧逼,此刻的她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一口狠狠地咬进了霍戾的血肉。
“其他的都可以,唯独这个,绝无可能!”霍戾眼里带着深深的偏执。
阮软有些崩溃,她挣脱霍戾,慢慢的蹲在地上,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小声的哭了起来。
霍戾半跪在她面前,想要伸手又怕换来她更强烈的反抗,只能将手收回来,用商量的口吻道:“我可以送你回去。”
阮软默默的露出双眼看他。
“除非,你跟我结婚,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到那个时候,我会陪你一起回去。”
霍戾自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既可以保证他有老婆,还可以让她回家。
可是阮软听完后,哭的更大声了。
她边哭边开口道:“谁要和你结婚啊?!你这个…大流氓…混蛋!我…我还小,还…还在读书,还没毕业…我才不要和你结婚!而且,我根本就不了解你…也不…不喜欢你!”
“宝贝,你已经不小了,要是你觉得太快的话,我可以再等你两年。至于了解的话,我也会给你时间去了解。喜欢嘛…”霍戾皱着眉像是正在很认真的思索一样。“我不需要你多喜欢我,只要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就好。”
阮软快要被他气死了,霍戾完全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也不懂结婚所代表的重要含义。
“我不要…我不要!”阮软哭着拒绝,可霍戾不管这么多,单手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温柔的替她吹着头发。
经过刚刚那么久,头发早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吹风机只吹了一下,阮软的头发就又柔顺的披散在脑后了。
霍戾伸手不顾她的抵触,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低头轻轻的在阮软的额头落下一吻。
阮软不说话,用无声在反抗他的行为。
霍戾现在的情绪倒是稳定了很多,除了一直抱着她也没了别的举动,这让阮软有些犯了困。
很快,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睡意。
霍戾将人放倒在床上,起身关了灯后又伸手将人扯进了他的怀抱。
阮软自知挣扎只是徒劳,所以她连手都懒得抬一下。
困意渐渐上来时,阮软迷迷糊糊的听见了霍戾说话的声音。
一下子又变得清醒了些。
霍戾:“软软,今晚的月色很美,就像我第一眼见到的你。晚安,我的宝贝。”
狭小的木板床上,霍戾紧紧拥着怀里的女孩。
下一秒,女孩翻了个身,将腿搭在男人的身上,整个人都钻进了霍戾的怀抱,嘴里还小声的在嘟囔什么。
霍戾睁开眼,轻轻的吻上那只不停嘟囔的嘴。
无奈又宠溺的笑道:“你这睡着拿人当抱枕,还说梦话的习惯,我一个人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