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报报道后,经过舆论这么一发酵,苏瑜顿时成了行内行外的大笑话。那时候的她,真可谓是:王八钻火炕——连憋气带窝火。要不是当时火速傍上林家一个二世祖,对方帮她压了一波舆论,她早就在娱乐圈查无此人了。林家在璟市虽排不上前五,但多少还有点影响力,加上二世祖舍得砸钱,所以现在苏瑜经常骑在新人头上横着走。现在她倒是抖起来了,风波一过跟没事人一样,还逛上了JAR。听到谢以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提到“铜贝壳”,苏瑜气得脸都绿了,她装都不想装了直接呵道,“哪个下水道没盖好盖,让你给爬出来了?”
只见一个全身名牌、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夸张的细腰,踩着高跟鞋,哒哒嗒地走了过来。
哦,原来不是别人,这人正是舒缓的大学同学,许薇然的闺蜜——苏瑜。
她和谢以芯同属于天晟娱乐旗下,又都走美艳赛道,每次红毯上都杀得噼里啪啦、火花四射。
真是冤家路窄,上次刚在同学聚会上被舒缓的天价Room Service煞了威风,昨天自己闺蜜又因为她被发配南极,今天就让她给碰上了,还是跟宿敌谢以芯一起。
“Sara,我不是跟你tຊ说过把这枚手镯给我留着吗?怎么还在给外人展示?”
经理:我是谁?我在哪?明明你什么都没说过呀。
苏瑜把脑袋扬得高高的,用傲慢自得的眼神扫在谢以芯和舒缓身上。
上下不停、来来回回地扫。
“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呀!俄罗斯卢布最近升值了?什么猫猫狗狗都消费得起JAR家了……”
谢以芯和舒缓一下子愣在了走廊里,没想到在这也能碰见这种“熟人”。
谢以芯在各种场合与苏瑜互怼的经验丰富得很,现在故意拿捏着苏瑜阴阳怪气的调子满眼不屑,“哟,这不是苏大影后嘛,也是,妹妹我呀,只能靠爹才能来这里消费。哪像姐姐你这么有实力啊……随便去趟圣塞巴斯蒂安就能搞个‘铜贝壳’回来。”
说完谢以芯忍着笑马上跟舒缓交换了一个眼神,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意,这下可把苏瑜给气坏了。
10个月之前苏瑜被一个江湖骗子骗了1000多万,对方答应帮她买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的铜贝壳奖。
当了多年花瓶,苏瑜求奖心切,为了影后头衔一点没犹豫就把钱汇了过去。
等钱汇过去才发现对方只请了几个山寨西班牙媒体和国内媒体发了几篇得奖通稿就原地消失了。
本来还只是吃个哑巴亏,破财而已,结果不知道哪个国内小报那么较真,把苏影后这个奖项扒了个底掉:原来西班牙圣确实有个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但这个电影节有个金贝壳奖,有个银贝壳奖,偏偏就没设立过“铜贝壳奖”!
奖是假的也就罢了,就连通稿也是山寨的……
小报报道后,经过舆论这么一发酵,苏瑜顿时成了行内行外的大笑话。
那时候的她,真可谓是:王八钻火炕——连憋气带窝火。
要不是当时火速傍上林家一个二世祖,对方帮她压了一波舆论,她早就在娱乐圈查无此人了。
林家在璟市虽排不上前五,但多少还有点影响力,加上二世祖舍得砸钱,所以现在苏瑜经常骑在新人头上横着走。
现在她倒是抖起来了,风波一过跟没事人一样,还逛上了JAR。
听到谢以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提到“铜贝壳”,苏瑜气得脸都绿了,她装都不想装了直接呵道,“哪个下水道没盖好盖,让你给爬出来了?”
“怎么着?这地方你能来我就不能来?臭泥鳅沾点海水你就当自己是海鲜了?”谢以芯嗤笑反击。
“嘁——还把头发漂成金色了?长个蓝珠子眼睛就想当美人鱼吗?”
谢以芯最烦别人拿自己的人种说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她刚想反击就被舒缓按住,舒缓肃冷着声音开口,“苏瑜,这手镯是为了配合推广以芯新签的手表代言借出使用的,代言费最终进的是公司账户。你也是天晟的人,总不至于为了逞自己威风让东家损失吧。”
苏瑜向来眼高于顶,从来没把舒缓放在眼里过。
以前大学时跟几个同学一起嘲笑她“洗碗小能手”,毕业入行后更是瞧不上她对尤越那个鞍前马后的殷勤劲儿。
听到女人的话,苏瑜冷笑了一下,双手抱臂地睨着舒缓。
“哎哟我的老同学,你以为你是谁?老板娘啊?怎么还操心起天晟娱乐损不损失了?不自量力的东西,跟着谢以芯混上流圈子把自己卖上价了就来教我做事?”
其实自同学聚会那天开始,苏瑜始终就憋着一口气,有她在场的同学聚会,她永远都是群星捧月的焦点,结果却被舒缓抢尽所有的风头。
今天可算让她给逮住个羞辱舒缓的报仇机会,她趾高气扬地问经理,
“Sara,刚才她们都看了哪几款?”
“刚才两位女士主要了解这款手镯和粉钻项链,”经理当然知道苏瑜最近的横行霸道,她不敢得罪这位出了名难伺候的金主,只得问什么就答什么。
“好,”苏瑜猛地上前一步,直接上手按下了这两款珠宝,单手抓了起来。
“给我现在、立刻、马上包起来,我今晚就用。我会让林少跟你家店长去打个招呼,出借费用是市场价格的10倍。”
苏瑜恶狠狠地盯着谢以芯和舒缓补了一句,“这两款,我要定了。”
谢以芯闻言气得上去就想抢过来,却被苏瑜故意伸出的脚绊了一个踉跄,幸亏有舒缓总旁边搀扶才没摔倒。
舒缓轻轻劝她,“随她去吧,狗咬人,人总不能咬回去。”
谢以芯抑下怒火,攥紧拳头,她知道,与苏瑜这种不讲理的人撕来撕去,只会让自己显得更low。
舒缓淡笑着示意她不必在意,两人并肩走出了JAR,留下苏瑜得意洋洋地让店员将那两款产品打好包装。
老友见面,本应好好叙旧喝一杯,但今晚谢以芯家里有事,加上舒缓也想留出傍晚时间给岳司晏上药,所以她打算先把谢以芯送回家再回瑰嘉。
来到地下车库,谢以芯气鼓鼓地跟着舒缓上了吴叔的车。
“嚯!你老公这车深藏不露啊。”
谢大小姐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一看到皮质按摩座椅和被爆改过的驾驶舱操控台,她就把这台车子真正的价值猜得七七八八。
“缓啊,我有种预感,你老公不是个普通人,”她边整理美甲边汲着气念叨,“等你想公开的时候,记得邀请我过来问候下这个神人啊!我继续搬板凳吃瓜,下次我叫上季骁一起。”
舒缓一脸淡定答应,“放心吧。”
送谢以芯回家的一路上,咽不下这口气的谢大小姐把苏瑜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车开到小区门口时,她正好骂完最后一个字。
“欺负我可以,欺负我姐妹,等着!”
谢以芯骂骂咧咧地与舒缓告别离去。
一路上吴叔听也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大脑里警铃大响:
太太这次去JAR是受委屈了。
谁敢欺负岳家的太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什么“铜贝壳”、“铁贝壳”的……怕是这回得变成破铜烂铁了!
把舒缓送回家后,吴叔忙不迭地拿起了手机,拨给自家老板。
“岳总,太太已经送回来了,今天太太在JAR好像有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