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泣血泣泪。1室内的气氛极其压抑,萧聿丞眸光复杂几许,欲言又止。良久过后,他别开脸。“巫师说了,蛊虫养在你体内并不致命,只需为微儿放血七日,便可用母蛊将其引出。”“等微儿痊愈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他站起身,深深看了我一眼,翻涌着我看不明白的情绪。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我涩然一笑,心底一片荒芜。时至此刻,我连生死都不能做主,还能奢求什么?初冬的寒风涌进室内,光秃的枝叶处处透着萧条。
疼痛从胸腔蔓延,我陷入昏迷。
本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没想到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还是身处杏苑。
萧聿丞坐在床边,眼眶下有几分憔悴的淤青,像是好几天都未曾休息。
我有些意外他为何会在这里。
但萧聿丞见我醒来,开口便是毫不留情的指责。
“你宁愿一死,都不愿救微儿一命,为何如此薄情?”
我强忍着身体的虚弱之疼,怔怔看向他:“我薄情?”
“我的亲生父母为了一个养女对我百般嫌弃,甚至恨不得我去死。”
“我敬重的兄长为了她,毫不留情地折辱我,视我为洪水猛兽。”
说到这里,我心底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痛楚。
心中惦念了十二年的亲人,一朝寻回,却如此怨恨我。
本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温馨幸福的家,不曾想自己迎来的却是无尽的深渊。
还有眼前这个男人——
“小时候明明说过要永远保护我,要将我娶回家的人,也为了她一次次伤害我……”
我眼尾泛红,眸光落到萧聿丞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萧聿丞,你扪心自问,到底是你们薄情,还是我薄情?!”
一字一句,泣血泣泪。1
室内的气氛极其压抑,萧聿丞眸光复杂几许,欲言又止。
良久过后,他别开脸。
“巫师说了,蛊虫养在你体内并不致命,只需为微儿放血七日,便可用母蛊将其引出。”
“等微儿痊愈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站起身,深深看了我一眼,翻涌着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我涩然一笑,心底一片荒芜。
时至此刻,我连生死都不能做主,还能奢求什么?
初冬的寒风涌进室内,光秃的枝叶处处透着萧条。
我虚弱的靠在床头,任由体内的蛊虫啃咬我的血肉。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以为是萧聿丞去而折返,但推门而入的人却是楚知微。
原本气若游丝卧病在床的人,此刻步态矫健,看着倒是中气十足。
“你来做什么?”
见她步步靠近,我眸中透着冰冷和警惕。
楚知微居高临下看向我,眼中带着深意。
“姐姐命途多舛,我特意来带你去个好地方,帮你祈祈福。”
她的话,让我一阵戒备。
“我不去。”
“呵。”楚知微笑得意味深长,“这可由不得你。”
她打了个响指,一道劲风自窗口传来。
我来不及回头,后颈一阵闷疼,瞬间晕了过去。
断崖峭壁。
刺骨的寒风瞬间将我冻醒,我才惊觉自己竟被人捆着吊在悬崖边!
再一转头,发现楚知微亦是同样的姿势被捆绑住。
“楚知微,你想干什么?”我不明白她寓意何为。
楚知微嘴角的笑意味不明:“姐姐,将军府只能有一个千金,你猜等下大家是会选你活还是我活?”
我来不及说话,蒙面黑衣人将一块白布塞进我口中,楚知微嘴里也含了一块布团。
森林鸟鸣阵阵,不远处一阵马蹄声急促响起。
紧接着一道身影策马扬鞭,朝这边疾驰而来。
黑衣人拽住绳索,冒着寒光的刀刃直指麻绳。
“再过来我就割断绳索!”
萧聿丞生生勒住缰绳,跳下马背。
“快放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