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湿咸,夹板上人来人往。周围路过的机组同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两人。傅寒峥冷声提醒:“温纯,三年前分手之后,我们就只是朋友。”温纯难以置信:“朋友你陪着我去巴黎?朋友你费劲心思把我调去你的机组?”她情绪崩溃的吼道:“你问问机组的同事,看看谁觉得你对我是普通同事!”傅寒峥回头环顾周围,机组的人打量两人的目光毫不掩饰。许南妤的那句:“你和温纯是什么关系?”突然在脑海中响起。他猛的松开温纯
海风湿咸,夹板上人来人往。
周围路过的机组同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两人。
傅寒峥冷声提醒:“温纯,三年前分手之后,我们就只是朋友。”
温纯难以置信:“朋友你陪着我去巴黎?朋友你费劲心思把我调去你的机组?”
她情绪崩溃的吼道:“你问问机组的同事,看看谁觉得你对我是普通同事!”
傅寒峥回头环顾周围,机组的人打量两人的目光毫不掩饰。
许南妤的那句:“你和温纯是什么关系?”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他猛的松开温纯,喉间如吞了生铁,解释的话被卡主,说不出也咽不下。
温纯抽出被桎梏住的手腕:“我之前说你是我未婚夫,你不也默认了吗?”
“现在想摆脱我,我告诉你傅寒峥,晚了!”
她高声说完,裹紧毯子走进船舱。
傅寒峥看着温纯的背影,目光沉沉。
当晚,他就给经理去了电话:“把温纯从我的机组调走。”
经理眉头紧皱,不明所以:“不是才刚把她调到你的机组?”
“嗯。”傅寒峥冷声应下,不想多说。
经理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不知到这位少爷又闹什么脾气。7
傅寒峥是神州航空大股东的独子,所以只要他的要求不过分,经理一般都会照办。
但反复调动更是要更换排班,会弄的公司人心动荡。
经理看了眼最近的安排,轻声劝说:“我觉得……”
不料他话才刚说出口,就听见啪的一声,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
此时的傅寒峥正躺在船舱里,等待着救援的新消息。
这一等就是两天。
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救援队才找到他:“找到驾驶舱了!”
傅寒峥心头狠跳:“有没有找到人?”
救援队的负责人陈霄轻叹一声:“驾驶舱沉的很深,各项仪器也被破坏的厉害,就算许机长坠海的时候还有生命体征,现在两天过去了,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傅寒峥的心一沉,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涌。
此时船体颠簸,失神的他下意识扶住门框,锋利的铁皮瞬间磨破了手指。
鲜血瞬间低落到地上,痛意从指尖钻进骨骸。
救援队的负责人见他脸色不好,拍了拍肩膀安慰:“但是我仔细观察了驾驶舱,安全是解开的,主驾位上遭受到的破坏并不大,或许她是被海水冲走了。”
傅寒峥失魂落魄的捏住伤处,一动不动。
心里的某个地方空出一个大洞,到处都往里面呼呼的灌着冷风。
他看着搜救队的背影若有所思,比起接受许南妤的死亡,他宁愿怀着一丝希望,继续找下去。
翌日,搜救队又找了一天,还是没能找到许南妤的下落。
傍晚,他们决定收队,回京都。
但傅寒峥却在搜救队准备撤离的时候拦住陈霄。
陈霄一脸疑问:“傅机长,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要你们继续找。”
傅寒峥沉声吩咐,他心里有种直觉,许南妤没死。
就算死了,他也要找到她的尸体。
陈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略有不耐:“你的失去同事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们搜救队的任务已经完成。”
“我出钱。”傅寒峥定定的看着他,满脸严肃。
陈霄沉沉叹气,抬起他的手,径直绕过:“这不是钱的事儿,那片海那么大,说不准早就被冲走了。”
“一百万。”傅寒峥看着他的背影,直接开价。
陈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你这个价,只够我找一年。”
傅寒峥的手紧握成拳,眼底闪过挣扎:“那就找一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