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爱看热闹的也把消息传到了婆婆那里。我见婆婆到了,更是有了底气,斩钉截铁地喊道:“天赐最懂事了,绝对不会做划车这种事的!”“对!我们天赐不会做坏事!”婆婆一听天赐受欺负了,冲上去就要打人。这对夫妇被打掉了眼镜,受不住撒泼的婆婆,退到一边报了警。一直闹到了晚上,警方出具了书面证明与监控。画面里,林天赐用石块在一辆奥迪车上画了个猪头和生殖器,又写上了一些脏话。
我跑到楼下,确实没看到林天赐的身影。
我正四处张望,突然看见一对夫妇抓着个胖孩子,怒气冲冲朝着这边走来。
定睛一看,就是林天赐。
他一见我,开始剧烈挣扎喊救命。
“这你家孩子啊!你看看把我们车划成什么样了!”
“家长是怎么教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夫妇劈头盖脸地骂,嗓门很大,许多邻居推开窗看热闹。
我看到林婉也在阳台担忧地张望,心里有了计划。
我将林天赐护到身后,大声说道:
“你们两个大人这样欺负孩子!凭什么说我们天赐划了你车!”
听到这话,夫妇俩头发都气得立起来,指着我鼻子就骂起来。
我只当听不见,一个劲地说天赐是好孩子,不会做坏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爱看热闹的也把消息传到了婆婆那里。
我见婆婆到了,更是有了底气,斩钉截铁地喊道:
“天赐最懂事了,绝对不会做划车这种事的!”
“对!我们天赐不会做坏事!”
婆婆一听天赐受欺负了,冲上去就要打人。
这对夫妇被打掉了眼镜,受不住撒泼的婆婆,退到一边报了警。
一直闹到了晚上,警方出具了书面证明与监控。
画面里,林天赐用石块在一辆奥迪车上画了个猪头和生殖器,又写上了一些脏话。
证据确凿,需要赔偿对方近一万,全家都沉默了。
林婉自己拿不出这么多钱,在家里哭哭啼啼,怪我没照顾好孩子。
我翻了个白眼,无辜地说道:
“我当时在厨房做饭,倒是妈在下面和邻居闲聊,怎么也没看住孩子呢。”
婆婆对着我你了半天,最后还是背下了锅。
而缺心眼的林天赐,早已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知道家里的经济水平,陈朗的工资原本就只够我们日常生活。
特别是在车祸后花了一笔治疗费,加上照顾林婉母子的支出,赔偿这笔钱就负债了。
家里一合计,最终还是说出了让我去工作。
第二天一早,我牵着悠悠去幼儿园,还不忘回头说了一句。
“林妹妹,你放心,妈在家会照顾好你们的。”
林婉住了半个多月,早就习惯了我像丫鬟一样忙前忙后照顾她。
但婆婆也是个被伺候惯了的,她们相处必定鸡飞狗跳。
上一世,林婉作为我的嫂子住在家里。
一开始还是婆媳和睦,但时间长了也开始对双方挑三拣四,心里都有怨气。
只是有我夹在中间当受气包,她们才没有彻底撕破脸。
至于现在,我等着看一场好戏。
我将女儿送去幼儿园,又带着许多水果去医院看望母亲。
当初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还有一张卡不要让陈家知道,自己得有所保留。
我不以为然,但还是遵循了他的遗愿,这张卡一直放在母亲手里保管。
虽然不多,也有小十万,足以我应付陈家。
我找母亲要卡,她一下就明白了。
我们母女俩坐在一起,细细讨论了未来的计划,最后母亲拉着我的手轻声说:
“小霜,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分开,不怕的。”
“几年时间,让你看清一个人,不亏,妈妈永远支持你的决定。”
我含泪点头,又叮嘱母亲一定要按时吃药,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去书店买了几本教材,在自习室里定了年卡,开始备考MBA。
直到傍晚我才接了悠悠回家。
一进门,就见婆婆一肚子气坐在沙发上。
林婉在一旁,面红耳赤,满脸尴尬。
空气里飘着一丝骚臭味,从林婉身上散发出来的。
悠悠这时捂着鼻子叫起来:“妈妈!好臭!”
我看着林婉清新可人的形象,一点点崩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