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逐渐被击溃,姜星抓着男人挺括的西装外套,嘴唇磕在他脖子狠狠咬了下去。傅庭洲“嘶”了一声。他的手,报复性地回应在她身上。姜星疼得嘴里溢出声音,两条腿被男人折在身侧,身子更贴着他,清晰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空气里的温度逐渐攀升,交织着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喘息……车子驶入公寓大门。呲——!宋青禾突然将车刹住,声音惊惶不安:“傅总,好像是老爷子的车。”傅庭洲眼底的欲望立刻消退了大半。
车厢里弥漫着低沉的呼吸声。
姜星衣不蔽体,趴在男人身上,一副狼狈又屈辱的模样。
傅庭洲捏着她下巴,将她所有的神态尽收眼底,他眸光冷冽道:“还在肖想傅太太的位子?”
“姜星,你就这么不识好歹?”
听到他的回答,姜星眼角泛红,唇边的笑容有一抹无法言说的苦涩。
扫过她眼里隐忍的泪光,傅庭洲只觉得烦躁。
低头啃上她的唇,他的动作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将她呼吸一点点吞噬。
他太了解她身上每一处……
理智逐渐被击溃,姜星抓着男人挺括的西装外套,嘴唇磕在他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傅庭洲“嘶”了一声。
他的手,报复性地回应在她身上。
姜星疼得嘴里溢出声音,两条腿被男人折在身侧,身子更贴着他,清晰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空气里的温度逐渐攀升,交织着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喘息……
车子驶入公寓大门。
呲——!
宋青禾突然将车刹住,声音惊惶不安:“傅总,好像是老爷子的车。”
傅庭洲眼底的欲望立刻消退了大半。
姜星被推在一旁。
男人脱下外套,扔在她身上,淡声道:“把衣服穿好。”
车厢里的隔板缓缓收起。
透过挡风玻璃,傅庭洲看向前面那辆车,眼神逐渐平息下来。
打开车门,他下车前回头看了她一眼:“待着别下来。”
傅老爷子在手下的搀扶下,缓缓走下车。
虽已年过七旬,可到底是曾经掌握着南城经济生杀大权的人,仅仅是站在那里,便让人感受到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您有事找我,打个电话便是,怎么还亲自走一趟?”傅庭洲神色淡然。
这处公寓是他买给姜星的,没有人知道。
老爷子自然不会平白无故找到这里。
“我今天要是没走这一趟,还真不知道你混账成这样!”
“有人在您跟前嚼舌根了?”
“我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是不是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我这双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瞧见傅庭洲脖颈上的牙印,还有他眼底未散尽的浓稠,老爷子气得闭了闭眼,恨不得将手里的拐杖砸过去。
“你先把自己收拾好,再来跟我说话!”
傅庭洲低着眼眸,不急不慢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处缺了一粒扣子,大概是刚才被她挣扎时扯掉的。
“有什么话上楼再说。”他平静地迎上老爷子的怒容。
进屋后。
傅老爷子站在客厅,四下扫视了一圈,心里的怒火又窜上来:“当年你父亲让我失望,如今你也跟他一样荒唐?”
“这四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你养着她是闲来无事打发消遣。”
“庭洲啊,你到底还是让我失望了。”
傅庭洲脸上不露神色:“不管苏家那边跟您说了什么,我和她的关系,不会影响订婚。”
老爷子怒意稍许冷却:“你别忘记,你母亲还躺在疗养院,你跟那孩子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傅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离开前,老爷子停了停脚步,苍老的嗓音多了几分语重心长:“就算她长得再像陆瑶,她也不是。”
他终究没忍住,一句话点破了他的心思。
在听到这句话后,傅庭洲始终毫无波澜的眼底,终于掀起一股暗涌,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