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阮清没接话,兀自拿出戒指,在江年诧异的目光中,阮清将这枚戒指放到了他手上。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再平常不过:“顾小姐让我还给你的。”江年眼神闪烁,想说些什么。阮清抢在他说话前开口:“不用解释,我相信你和她没什么,对吧?”这话出口,更像是她在说服自己。江年迟疑片刻,才回答到:“这是自然。”他又很快皱起眉头:“你别想太多,我都和你求婚了……”阮清轻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那我们什么时候
“你回来了。”
阮清没接话,兀自拿出戒指,在江年诧异的目光中,阮清将这枚戒指放到了他手上。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再平常不过:“顾小姐让我还给你的。”
江年眼神闪烁,想说些什么。
阮清抢在他说话前开口:“不用解释,我相信你和她没什么,对吧?”
这话出口,更像是她在说服自己。
江年迟疑片刻,才回答到:“这是自然。”
他又很快皱起眉头:“你别想太多,我都和你求婚了……”
阮清轻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
江年眉头顿时皱起:“阮清,你非要这么逼我吗?”
阮清心中的一口气突然泄了。
两人的对视结束在江年起身摔门而出。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
阮清无力地坐到沙发上,呆呆地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
它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却让她的眼睛一阵刺痛。
江年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回来了。
阮清睡得很浅,几乎是在他刚上床的时候就醒来了。
她又闭上眼,下一秒却被江年连人带被子抱住。
他好像喝了酒,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
“我们不要再吵了,马上就是你妈妈的生日,那天安排两家人一起吃顿饭,商量下结婚的事情。”
阮清的心陷下去一块,泛着酸的疼。
最终,她低低“嗯”了一声。
阮母生日当天。
江年将地点定在了本市最大的酒店,给足了阮家母女二人面子。
江年吩咐人上菜。
还没等到上菜,却等来了顾之与。
女人一袭红裙,配上黑色手包,手里还拎着蛋糕。
她笑意盈盈:“阮伯母,祝您生日快乐啊。”
一桌人还未曾反应,她就步伐轻盈地走到桌前。
“江年把准备好的蛋糕落在公司了,我就自作主张送过来了。”
顾之与又落落大方地冲桌上的三位长辈问好:“阮伯母,叔叔阿姨,你们不介意我来蹭顿饭吧。”
阮清注意到江家父母两人脸上本是不苟言笑的表情,却在看见她后笑得格外开心。
江父点了点头。
江母更是热情地招呼顾之与到自己身旁坐下:“小与啊,快来。”
原来顾之与认识江年的家人。
阮清又突然意识到,江母好像是从阮父入狱后,就没有再对自己露出过这样和善的笑容。
阮清的心沉到了谷底。
阮母前半生也是见识过人心波云诡谲的富家太太,怎会不知这女人来者不善。
她看向江年,问道:“小江,这位是?”
江年冲阮母点点头:“伯母,她是我的合伙人顾之与。”
顾之与笑得乖巧:“我也是听江年说今天是您的生日,就想着刚好可以来祝贺一下。”
这显得她和江年的关系多亲近一样,两人不只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就连生活都产生了交集。
阮清胸中的一口气堵着,刚想开口。
阮母却笑盈盈接话:“倒没听小江说过他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合伙人。生日嘛,人多热闹,欢迎你来。”
菜上齐了,阮母就说起阮清和江年的婚事。
阮母是真的很把阮清的婚事放心上。
“就把结婚的日子定在国庆节的假期里,怎么样?还有婚礼的布置……”
而江父江母的回应始终不咸不淡的。
直到阮母说起彩礼和陪嫁。
“我们家一直是不在意彩礼和陪嫁这两个东西的,毕竟婚后的日子也是他们两个人自己过……”
“诶!”江母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亲家母,这话就是你说得不对了,如今你们阮家是拿不出任何东西了吧,这才不好意思开口要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