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何突然下旨传召自己?”柳如念颇为不解,只听头顶传来皇上威严冷漠的声音:“朕问你,可曾认得这个物件。”随后,裴行商让太监端着装有玉石的盘子走到柳如念面前呈给她看。柳如念仔细打量着这盘中的玉石,看不出什么,也揣摩不定皇上的意图,于是模糊的回道:“这个玉石质地不错,臣妾可能曾在宫中见过,也可能是记岔了。”“那朕问点别的。”裴行商继续说道:“皇后可还记得当年我们初见时在宫中,二人都还年
乾清宫中。
柳如念跪在地上,头紧贴着宫殿地砖,眼神流转间思绪纷纷。
“皇上为何突然下旨传召自己?”
柳如念颇为不解,只听头顶传来皇上威严冷漠的声音:
“朕问你,可曾认得这个物件。”
随后,裴行商让太监端着装有玉石的盘子走到柳如念面前呈给她看。
柳如念仔细打量着这盘中的玉石,看不出什么,也揣摩不定皇上的意图,于是模糊的回道:
“这个玉石质地不错,臣妾可能曾在宫中见过,也可能是记岔了。”
“那朕问点别的。”裴行商继续说道:“皇后可还记得当年我们初见时在宫中,二人都还年少,你不慎落水朕还救了你?”
皇上今日怎么净说些不知所谓的话,还回忆起当年旧事来了,柳如念心下念叨。
心知当年与皇上初见的并不是自己,柳如念只能顺着皇上的话接到:“是啊,臣妾还记得那水很冷,多谢皇上救命之恩。”
裴行商冷哼一声,斥责道:“好大的胆子,当着朕的面说谎可是欺君之罪,你知道吗?“
柳如念察觉到皇上言语间的寒意,不由得颤抖,连连叩头:”臣妾不敢,臣妾皆是如实相告。”
“自己看看。”裴行商将几封折子扔在柳如念脚边:“朕派人查过,你少时都在江南老家,根本没来过皇宫,朕当年在宫中遇见的根本不是你!”
裴行商猛地一拍桌子,提高声音道:“你竟敢欺骗朕这么多年!”
柳如念脸色瞬间煞白,瞳孔放大。
皇上怎么突然知道真相了,沈昭曦不是已经死了吗?
一切都完了。
柳如念身子从头到脚的发凉,不敢想象未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朕的!”裴行商背着手走到柳如念面前,眼神凌厉。
柳如念在这强大的压迫感下,不由的颤抖,只觉裴行商眼神中藏着的怒火快要将自己吞噬。
“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臣ɖʀ妾钦慕皇上许久,当年才错认下他人的身份。”
“求皇上原谅臣妾,给臣妾一个机会。”柳如念慌忙求饶,一时泪雨连连,趴在地上紧紧抱住裴行商的腿,不让他离开。
裴行商看着柳如念哭得梨花带雨,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沈昭曦看向自己双眼微红的样子,仿佛有块石头在心口放着,一下子堵得发慌。
“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饶你一命。”裴行商冷声说道,踢开柳如念紧抓自己的手。
“传我旨意。”裴行商坐回椅子上,拍打了几下刚被柳如念碰过的衣服。
裴行商让太监在一旁记录道:“皇后无贤无德,欺君罔上,就此剥夺封号,赏赐二十大板,之后打入冷宫。”
“皇上不要啊!”柳如念叫喊道,恐惧在心间蔓延。
柳如念不断的挣扎想要挣脱开却被宫人紧紧按住,跌跌撞撞的被拖出宫殿。
无心理会柳如念哭喊的声音,裴行商令人关上了宫殿了大门,隔绝了令自己心烦的声音。
裴行商靠在椅背上,拿起盘中的玉石,抬起手将它移到眼前,仰起头细细看着。
刚刚宫人来报,果然如裴行商所想一般,确认沈昭曦曾在少时随沈父一同进宫面圣过。
原来我现在才找到你,沈昭曦。
沈昭曦,你真就这么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