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孙邵平有仇,两人自然一拍即合。小高先是在农场里散布谣言,说孙邵平在采购农资的时候中饱私囊。还说他故意压低了农产品的收购价格,损害了农场员工的利益。这些谣言在农场里迅速传播开来,让一些不明真相的农户对孙邵平产生了怀疑。这种事都是说不准的,好几年了,总有那么几回,就连孙邵平自己都心虚。有一天,农场里的一批重要作物出现了病虫害,损失惨重。小高让张强趁机在那几个大人物面前控诉孙邵平管理不善,导致了这次的重大损失。
我看着他,眼中满是无奈和痛苦:
“俊俊,不是我放不下,是那些伤害太深了。”
“我好不容易重新开始生活,不想再被搅进过去的泥潭。”
林俊俊哀求道:“姐,难道你连爸妈也不管了吗?”
我摇摇头:“俊俊,我只想一个人安静地生活。”
“你们走吧,别再来找我,以后我也不想和你们再有联系。”
说完,我转身进屋,关上了门,留下林俊俊在门外泪流满面。
小高最近好似十分忙碌,但是我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在忙什么呢?你是不是去了那个我以前待着的农场?”
“我做的事你别管,反正现在咱们还没结婚。”
于是我哑口无言。
孙邵平最近一直在找机会做出成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帮他追回失而复得的妻子。
这次各个农场间的比赛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他连续几个月埋头在田间。
这回县里新上任的那位喜欢艺术,有些形式主义的作风。
所以他还找人来精心绘制了一幅关于农场的绘画作品。
满心期待能得那位的青眼。
一天,孙邵平因为颜料用完了,不得不出门去购买。
小高瞅准这个机会,找人偷偷潜入了孙邵平的工作室。
他看着那幅即将完成的画作,直接泼上了一层猪尿:
“孙邵平,你等着出洋相吧。”
孙邵平和画家买完颜料,急匆匆赶回农场办公室。
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一群人围着那副画,已经散发出阵阵骚臭气。
他瞬间呆住了,手里的东西“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他冲上前,颤抖着双手抚摸着画作,绝望地大喊:
“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孙邵平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
“我还想提前拿去给那位看看呢......”
孙邵平自问这些年在农场一直兢兢业业,努力工作。
终于等来了这样一个晋升的好机会,他绝对不允许自己错过。
所以他又精心准备了一个项目,让农场仅有的几个拖拉机手们没日没夜的练。
高白知道后,冷笑一声,直接匿名写了一封信。
“市首最近正在严查下头各级的假大空行为,某农场的孙场长却强迫拖拉机手黑夜练习。”
县里收到邮件后,吓得不行,还真去农场里看了。
比赛当天,孙邵平充满自信地站在台上。
他详细地讲解着自己的拖拉机耕地方案。
底下的三台农用拖拉机也跟着他的指挥表演起来。
然而,县首的表情却十分严肃和怀疑。
孙邵平讲完后,紧张地看着他们,问道:
“各位,不知道我的方案是否可行?”
县首此时冷冷地说:
“孙邵平,我们收到举报,说你的方案涉嫌假大空,今天看来的确是这样。”
孙邵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难道这方案不行吗......”
县首皱着眉头说:“那这件事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晋升的事暂时搁置。”
孙邵平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里满是愤怒。
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陷害他。
否则上面怎么能提前来参观,那天夜里还真的逮到了他拉着几个人连夜训练。
而且假大空这个名号,要不是有人举报他,上面也想不起来。
四五年前,孙邵平在农场兢兢业业地工作。
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好不容易当上了场长,管理着农场的大小事务。
他一心想要把农场经营得更好,让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
但是也有不少人都觊觎农场场长的位置已久。
看到孙邵平工作做得风生水起,心中的嫉妒愈发强烈。
孙邵平这回出事,最高兴的是副场长张强。
他开始策划一系列阴谋,想要把孙邵平拉下马。
谁知道困了就有人递枕头,高白竟然在这时候找上门来。
他跟孙邵平有仇,两人自然一拍即合。
小高先是在农场里散布谣言,说孙邵平在采购农资的时候中饱私囊。
还说他故意压低了农产品的收购价格,损害了农场员工的利益。
这些谣言在农场里迅速传播开来,让一些不明真相的农户对孙邵平产生了怀疑。
这种事都是说不准的,好几年了,总有那么几回,就连孙邵平自己都心虚。
有一天,农场里的一批重要作物出现了病虫害,损失惨重。
小高让张强趁机在那几个大人物面前控诉孙邵平管理不善,导致了这次的重大损失。
他还找出来了许多所谓的“证据”。
让上面对孙邵平的工作能力产生了严重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