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见事情败露,打死不承认,冷声咒骂:“个没良心的,心肝咋这么黑?这些年我和你爹容易吗?为了给你挣口吃的,命都快搭上了。娶了婆娘忘了娘,呜呜,老娘怎么这么命苦啊?老娘不是你亲娘能管你吃喝拉撒,不管你的话你这个没良心的糟心玩意不知饿死在哪个嘎啦?现在翅膀为了,为了个狐狸精,贱蹄子,就想和我们分家?呸!门都没有!只要老娘不死,想也别想!”戄白福生转身,从床底下抽出一把砍柴刀,冲着白玉珠冲过去:“不分家是吧?欺负我家婆娘,谁也别活了!”
自家男人长得有点磕碜,不过,除了自己和婆婆,谁说也不行!戄
童梓瑶飞跑进茅草屋,眼前就是这么一幅鸡飞狗跳的画面。
少女眼神冰冷,犹如淬了冰:“奶,也不管管你家的狗,到处乱吠,逮谁家都乱拉屎,传出去,咱白家不要脸面?”
“你,你个小贱蹄子,不要脸的小……”
“砰!”
“啊——”
李云梅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飞,摔在地上,磕掉一颗门牙,吐出一口血,鬼叫着爬起来,冲向白福生。
白福生冷哼,内力没了招式还会,怕个毛线?何况他又不是君子,丑人多作怪,他可不会不打女人,咳咳,自己的女人除外。戄
王梦璇嘴角勾了勾,别过脸,狗男人真的狗,不过心里有点喜欢,怎么回事?
童梓瑶震惊的瞪大眼眸,他家师父啥时候学会打女人了?不行,美人教官柔柔弱弱禁不住疯批师父一拳,还是先不要撮合了。
白福生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为心上人出气,反而事与愿违,在追妻路上又又又多了一块绊脚石。
王梦璇强忍着笑喷的冲动,这对师徒真有意思。
白老太见大儿媳吃亏,心里不是个滋味,冲上去朝着白福生甩出一巴掌,“糟心玩意,反了天了?”
白福生可不是原主,身形一转,堪堪躲过白老太的魔爪:“娘,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个屁!老娘是你娘!”白老太差点气炸肺,嘟着一张老黑脸,眼刀嗖嗖嗖,扎向便宜儿子。当初就不应该……戄
童梓瑶一瞬不瞬的盯着白老太,见她眼眸微闪,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也不知便宜爹是否怀疑过?
婆媳二人没有占到丁点便宜,心里憋着一口气,瞥见童梓瑶幸灾乐祸的在旁边看戏,气不打一处来。
李云梅一阵哀嚎,引来一朵小白莲。
白玉珠脚步匆匆,抹了把眼角,泪珠挂在眼眶中,似落不落,我见犹怜,白莲本莲瞬间上身。
“芊芊妹妹,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欺负奶奶和娘?”
哦豁,好大一顶帽子,鬼才背。
“二堂姐,你是眼瞎还是心瞎?哪只狗眼看见我欺负人?脑子有坑是病,得治!”童梓瑶翻了个白眼,嫌弃的后退两步,生怕小白莲的莲气沾染在身上。戄
看着童梓瑶嫌弃满满的模样,白玉珠攥紧拳头,指甲差点划破掌心:“呜呜,芊芊妹妹,你怎么能昧着良心瞎说?分明是你和二叔打了奶奶和娘。”
童梓瑶愈发烦躁:“奶,分家!”
“对!娘,分家!俺们啥也不要!”白福生接受到孽徒的眼神,瞬间硬气起来,这个价没法呆了。娘都偏心到胳肢窝了,怕不是我是娘捡来的吧?”白福生一顿抱怨,没错过白老太眸中一闪即逝的慌乱。
“瞎,瞎说个屁!”白老太心里琢磨,这件事也就她和老头子知晓,怕个屁,瞬间支棱起来。
“奶,村里有老人见证,爹不是你和爷亲生的。”童梓瑶突然提高嗓子,冷着小脸,怒瞪着白老太。
“谁?哪个杀千刀的敢出来作证?”白福生眸光微闪,这才是孽徒的正确打开方式。
白老太见事情败露,打死不承认,冷声咒骂:“个没良心的,心肝咋这么黑?这些年我和你爹容易吗?为了给你挣口吃的,命都快搭上了。娶了婆娘忘了娘,呜呜,老娘怎么这么命苦啊?老娘不是你亲娘能管你吃喝拉撒,不管你的话你这个没良心的糟心玩意不知饿死在哪个嘎啦?现在翅膀为了,为了个狐狸精,贱蹄子,就想和我们分家?呸!门都没有!只要老娘不死,想也别想!”戄
白福生转身,从床底下抽出一把砍柴刀,冲着白玉珠冲过去:“不分家是吧?欺负我家婆娘,谁也别活了!”
白玉珠一声尖叫,脸色惨白:“二叔,二叔,你醒醒,我是玉珠啊!”
白福生冷哼,砍得就是你,哼!糟心玩意,惹祸精,都是这糟心的玩意惹出来的祸,想甩锅给孽徒,也不看老子答不答应?
李云梅腿不瘸了,嘴不歪了,扯开嗓子飞扑上前:“天杀的白福生,老娘和你拼了!”敢动他女儿,找死!
白老太吓得一个哆嗦,疯了,全疯了,腿抖了抖,眼珠一转,“老大家的,你傻啊!”
李云梅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停止追赶白福生的动作,硬生生转身,身形一转,朝着王梦璇的脖子掐过去。
童梓瑶眸中闪过一抹杀气,身形一闪,一米六小短腿一伸,将李云梅绊倒,两只小手掐上去,李云梅差点窒息。戄
“啊,小贱蹄子,你放手!”李云梅翻着白眼,使劲去拽童梓瑶的手。
童梓瑶也不说话,拽住李云梅的手腕,一扯,一甩。
“噗通!”
“咔嚓!”
“啊——”
李云梅被甩飞,胳膊脱臼,脸色苍白,汗珠滴答答滑进脖颈里。一抬头,对上童梓瑶冰冷的眼神,打了个寒颤。妈呀,吓死个人!
“老爹,打。”童梓瑶巴不得立即分家,美人教官和便宜师父身体都不好,需静养。戄
白福生瞬间感动,秒懂,挥舞着砍柴刀朝着白玉珠砍下去。
白玉珠魂儿都吓飞了,跌跌撞撞跑出茅草屋,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正是扒饭八卦的好时机,白家乱作一团,左邻右舍都跑出来看热闹,碗里的稀粥都香了三分。
白老头带着两个儿子在外面浪荡了一会儿,将藏在口袋里的一个杂面馒头分吃了,意犹未尽慢吞吞往家走。这不还没到家门口,远远看见自家蠢货老二正在追着人砍,腿都软了,有点不吃使唤。
“呜呜,爷爷,爹,三叔,救命!二叔发疯想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