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你看我的脚,好痛。”她红着双眼,那模样可怜兮兮的。凤酒从行李箱中找出碘伏和药。“坐过来,我看看。”一看凤酒准备亲自动手给她挑血泡,付珊珊把脚一缩。“我自己来吧。”潜意识里,她觉得凤酒不应该做这样的事。“伸过来。”凤酒看了她一眼。付珊珊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对她最好的人,涂点药算什么?付珊珊把脚伸了过去,吸了吸鼻子。“小酒,你对我真好,等回家我就告诉我妈,让她给你做一大桌好吃的。什么龙虾鲍鱼随便点。”
接下来一天的训练,大家可谓是在水深火热中度过。
顶着太阳站军姿。
俯卧撑一来就是五百个。
教官们发了狠地折腾他们,大家被训得哭爹喊娘。
大家心里苦啊,他们又不是兵?为啥要这么训他们啊?
直到太阳落山,一众人互相搀扶着,颤抖着双腿,一步一步地往宿舍挪去。
就连凤酒也觉得有些吃不消,这会腿都是软的。
付珊珊回到宿舍,觉得脚疼得厉害,把鞋子一脱,才发现脚上有个血泡。
“小酒,你看我的脚,好痛。”
她红着双眼,那模样可怜兮兮的。
凤酒从行李箱中找出碘伏和药。
“坐过来,我看看。”
一看凤酒准备亲自动手给她挑血泡,付珊珊把脚一缩。
“我自己来吧。”
潜意识里,她觉得凤酒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伸过来。”
凤酒看了她一眼。
付珊珊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对她最好的人,涂点药算什么?
付珊珊把脚伸了过去,吸了吸鼻子。
“小酒,你对我真好,等回家我就告诉我妈,让她给你做一大桌好吃的。什么龙虾鲍鱼随便点。”
凤酒扯了扯嘴角,搞得她好像很能吃一样。
虽然她的确有些想念江云的手艺。
晚上,凤酒给了付珊珊,徐静,梁晓彤每人一瓶药膏。
徐静打开闻了闻:“小酒,这个用来做什么?”
“你们互相帮忙擦在小腿和大腿上,使劲儿揉,把它揉进皮肤里,明天起来腿就不会这么疼了。”
“这个真的有用吗?”
梁晓彤有些怀疑。
付珊珊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
“嘿,小酒给的肯定有用,来来来,你们谁先来帮我?”
她可是见识过凤酒配出来的药的效果,之前小酒身上那些伤痕,一个月时间就没了,消得一干二净,甚至皮肤比以前更加白皙。
要不是她曾经亲眼看见过,都要怀疑那些伤是真的存在过吗?
第二天,哨声依旧在凌晨四点响起。
先是听到一人的抽气声,接着就是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我要死了。”
“呜……我的脚抬不起来了。”
“天,我的腰不行了。”
痛,痛,痛,全身上下都在痛。
凤酒在哨声响过之后,推开宿舍门走了进去。
有人看见她端着洗漱盆,心想凤酒怎么起这么早?
实际上这会儿凤酒早已经锻炼回来,而且已经洗漱好。
凤酒上前将付珊珊的被子掀开:“起来了起来了,快点,一会儿教官要来了。”
徐静坐在床上眯着眼睛还没回过神。
睡在冯雅琪上铺的女生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看见下面的冯雅琪还捂着被子在睡觉。
“她怎么还在睡啊?怎么办?教官昨天可是说了,要是再有人迟到就集体受罚。”
“快把她叫醒。”
有个女生上前去推冯雅琪。
“喂,冯雅琪,醒醒,醒醒。”
床上的冯雅琪一动不动,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我来。”付珊珊走过去凑在冯雅琪耳朵边,大喊:“起--床--啦。”
然而,床上的冯雅琪也只不过是翻了个身,算是给个回应。
一众人面面相觑。
“哎,你们看,她耳朵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凤酒伸手扒开她的头发,一个耳塞塞在她的耳朵里。
付珊珊翻了个白眼,“她竟然还戴耳塞睡觉,怪不得叫不醒。”
“看我的,”凤酒将冯雅琪耳朵里的耳塞取了,凑近她,只说了三个字。
“有-蚊-子。”
蚊子?
床上的冯雅琪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坐了起来,双手往四周挥舞着。
“啊啊啊,有蚊子,有蚊子,快打死它。”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突然发出爆笑声。
妈呀,太搞笑了,之前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人,听到蚊子两个字竟然醒得这么快。
看来这蚊子的确是给冯雅琪心里留下了阴影。
冯雅琪这会儿也发现自己被骗了。
“凤酒,你有病啊?”
凤酒将耳塞扔给她:“还不赶紧起来,要是因为你迟到害大家被罚,哼哼……”
说完转身离开。
“快点起来,哼哼……”
付珊珊也学着凤酒的样子哼了两声,然后跟在凤酒身后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哼哼……”
梁晓彤也凑过去哼了两声然后离开。
徐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大家都哼了她不哼不太好吧。
“哼,哼。”
哼完以后一溜烟就跑了。
哈哈,真好玩,她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徐静这模样,要是被她老爸看见,一定会惊掉下巴。
这还是他那个文静优雅的女儿吗?
“啊啊啊,凤酒,我跟你势不两立。”
身后是冯雅琪气得尖叫的声音。
紧赶慢赶,冯雅琪还是踩着最后一分钟顺利归队。
照常十公里跑步,相比于昨天,今天的众人只觉得更加生不如死。
反而付珊珊三人,因为用了凤酒的药,身上真的没那么疼了。
接下来几天,每天凌晨四点,哨声准时响起。
大家也从一开始的起不来床,到现在的条件反射一听到哨声就醒了。
而凤酒的异常,也被军训的教官发现。
总教官韩林靠在椅子上,双脚放在桌子上,脸上盖着一本书,听到张泽的话,坐了起来。
“你是说那个叫凤酒的,每天凌晨三点就起床?她起那么早干什么?”
张泽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往山上去了,我一个男的,总不好去跟踪她吧。”
韩林心里好奇死了。
“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明天我去看看。”
凤酒并不知道自己的异常行为已经被人发现,这段时间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在不断上涨,但似乎是到了瓶颈,上不去了。
寅时一到,她就醒了。
穿着一身运动服摸黑上了山。
刚爬到山腰,突然发现了身后的异常。
“谁?”
她看向身后,什么也没有。
然而她知道自己的感觉不会出错,有人跟着她。
从地上抓起一把石子,看准一个方向猛地甩了出去。
暗处传来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