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铭今天一下班就回了陆宅,在餐厅等了江晚宁许久,最后却只等来了她这样一句话。不免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以往不论他回来再晚,江晚宁都会在家等着他。即便是她吃过饭了,在陆齐铭吃饭的时候,她都会陪在一旁。陆齐铭突然反思起自己来,为什么当时自己竟然没有珍惜,将这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他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晚餐后,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二人的婚房前。陆齐铭将手放到门把上,思索再三,还是抬手敲了敲门。里面很快就传来了江晚宁的声音:“谁?”
江晚宁脚步顿了顿,回答道:“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就不去了。”
说完她便回了房。
陆齐铭今天一下班就回了陆宅,在餐厅等了江晚宁许久,最后却只等来了她这样一句话。
不免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
以往不论他回来再晚,江晚宁都会在家等着他。
即便是她吃过饭了,在陆齐铭吃饭的时候,她都会陪在一旁。
陆齐铭突然反思起自己来,为什么当时自己竟然没有珍惜,将这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他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晚餐后,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二人的婚房前。
陆齐铭将手放到门把上,思索再三,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就传来了江晚宁的声音:“谁?”
陆齐铭回答道:“是我。”
里面沉默了一瞬,然后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江晚宁看上去刚洗完澡,穿着真丝睡裙,头发还氤氲着湿气。
她打开门,没有让陆齐铭进去的意思:“有事吗?”
这态度,仿佛面前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陌生人。
陆齐铭莫名觉得心里一哽,他抿了抿薄唇:“有事。”
江晚宁又问:“什么事?”
陆齐铭看着她还湿着的头发,皱起了眉头。
然后拉起她的手腕,往浴室里走:“先把头发吹干,等会感冒了。”
江晚宁就这样被动地被他拖过去按在了镜子前的坐凳上。
看着陆齐铭拿起吹风,竟然就这样开始给她吹起了头发来。
江晚宁看着镜子,男人站在她身后,神情认真得仿佛在做什么上亿的大项目。
她甚至有些想伸手去探探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行为这么让人匪夷所思?
很快,陆齐铭就把她的头吹干。
江晚宁听到他低声问道:“还需要做什么?”
她下意识回答道:“给头发抹点精油。”
陆齐铭迅速便找到了护发精油,仔仔细细给江晚宁的头发抹了上去。
等他做完这一切后,江晚宁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陆齐铭在她身前蹲下,轻声道:“明天陆氏有个庆功派对,我想要你和我一起出席。”
他神情真挚,仿佛是真的希望江晚宁能去。
但是江晚宁却蹙起了眉头:“我恐怕,明天没有办法去。”
陆齐铭问道:“为什么?”
江晚宁为难地抿了抿唇:“我今天找到工作了,明天我要去电视台入职。”
陆齐铭从小到大就很少被人拒绝,这几天下来,却遭到了江晚宁的连番拒绝。
他耐住性子商量道:“那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可以把庆功时间调整一下。”
江晚宁却摇了摇头:“没有必要为我调整,我也不太清楚我明天的工作安排。”
说着她顿了顿:“再说,以前的这种庆功、聚会,你几乎从来都没有带我去过,为什么现在突然就非要我出场了?”
“我对于陆氏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江晚宁是发自内心的不理解,也真心地觉得,自己出不出现,对于陆氏以及对于陆齐铭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没想到,陆齐铭仍旧蹲在她面前,眼神真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