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绮怎么也想不到,薄遇安口中的答案会在精神病医院。这座落败的精神病医院坐在京川的郊外。院中央的大树枯黄,灰黄的枯叶凋零在地,风微起,尽显凄凉。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六十岁,长满皱纹的白发男人,声音苍老无比。“先生,请问你们是?”薄遇安不紧不慢的回他:“我们是楚总派来看望他妈妈。”老人一脸了然:“原来是小楚啊,那我带你们上去。”说着,老人缓缓迈着蹒跚的脚步给他们带路。苏鸢绮跟在薄遇安身后慢慢走着。
苏鸢绮怎么也想不到,薄遇安口中的答案会在精神病医院。
这座落败的精神病医院坐在京川的郊外。
院中央的大树枯黄,灰黄的枯叶凋零在地,风微起,尽显凄凉。
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六十岁,长满皱纹的白发男人,声音苍老无比。
“先生,请问你们是?”
薄遇安不紧不慢的回他:“我们是楚总派来看望他妈妈。”
老人一脸了然:“原来是小楚啊,那我带你们上去。”
说着,老人缓缓迈着蹒跚的脚步给他们带路。
苏鸢绮跟在薄遇安身后慢慢走着。
这栋大楼一共有四楼,说是精神病医院,但四面静悄悄,却不像有人烟。
老人带着他们走上三楼,又穿过一个个病房。
最后停在了门号3003门前。
老人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口中还跟他们说着:“最近太太的情绪不是很稳定,经常在夜里发病,不过这儿估计还醒着,二位不用担心。”
话落,老人为他们推开了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门“吱呀”一声推开。
苏鸢绮却从房间里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这股香味在满处散发着霉味的精神病显得格格不入。
屋内,躺着一个瘦弱无比的女人,但从她脸上依旧看可以看的出来当日的绝代风华。
女人迷离的眼正盯着他们,声音很虚弱:“你们是谁?”
苏鸢绮被薄遇安护在身后,目光打量着女人,无论从五官还是气质,她都能看出眼前这位就是楚瑾渝的妈妈。
可堂堂楚家夫人,怎么会沦落至此呢?
她心里暗暗想着,薄遇安那边就在和女人说话:“我们是楚总派来看您的。”
“楚总?”女人迷离的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后又像想到了什么很恐惧的事情,突然抓起床边的花瓶朝他们砸来。
“楚陌生,你狼心狗肺,少假惺惺,我是不会把瑾渝给你的!”
女人像是受了刺激,慌乱的抱着一个破旧的婴儿襁褓,躲在床头。
花瓶咂碎在他们脚边,发出很大一声响音。
薄遇安低声侧睨苏鸢绮:“走吧。”
苏鸢绮又跟着薄遇安离开了那座病房,当门合上的最后一瞬,她只看到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神智迷乱害怕。
走出精神病医院后,回到车上。
苏鸢绮久久没有说话,双手指紧紧扣着安全带。
薄遇安也不打扰她,就在旁边慢慢开着车。
末了,苏鸢绮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抿了抿唇,望向薄遇安:“如果这是真的楚太太,那现在活在世人面前的那位又是谁?”
薄遇安开着车,低声回她:“那是楚夫人双胞胎妹妹,也是楚家主楚陌生的初恋情人。”
听到这,苏鸢绮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过又是豪门里常见的戏码,宠妾灭妻。
这荒唐的事也同样发生在她母亲身上,只不过母亲最后的结局也是被爱纠缠而死。
回想起母亲最后撒手人寰的场景,苏鸢绮就湿润了眼尾。
这世界上,薄情的明明是男人,悲哀的却是女人。
多么不公平。
她沉默着,薄遇安又继续说了句:“念念,楚瑾渝的事,你别插手。”
苏鸢绮皱了皱秀眉,心里堵着一口气:“为什么?楚瑾渝这事背后肯定有推手,想断绝了他所有退路!”
薄遇安沉默着踩下刹车,深深凝着她:“如果我说这个推手就是楚陌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