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别说是祁尘亦,就连站在不远处的裴初意都要忍不住被打动,相比歌手,明明演员这个行业才更适合方语迟才对。“阿姨。”方语迟抬手擦掉脸上的泪走出祁尘亦身后,用还有些哽咽的声音对祁母说,“您别生气,来之前我不知道尘亦奶奶的生日也是爷爷的忌日,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会带着蛋糕鲜花这些东西过来的。”“都怪我,是我在听初意说了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以后自作主张去准备生日礼物的,都没有多问一句这个日子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是我的疏忽。”
“尘亦,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当着初意的面去护着其他人你觉得合适吗?”祁母的声音带着怒意,完全不把一脸委屈的方语迟放在眼里。
见祁尘亦仍然没有要放开方语迟的意思,直接让管家去叫保镖,要强行将方语迟带出老宅。
“我看谁敢。”
祁尘亦一个眼神扫过去,正准备去叫保镖的管家就停住脚为难的看向了祁母。
“怎么,你要为了这么个人和我作对是吗?”
“我没想和您作对,但也不能看着您伤害语迟,她知道奶奶过生日想要来一起庆贺做错了吗?”
听到这话的方语迟连忙拽了下祁尘亦的袖子,用还含着泪的眼睛看着他摇头。
“尘亦,不要因为我和阿姨吵架。”
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别说是祁尘亦,就连站在不远处的裴初意都要忍不住被打动,相比歌手,明明演员这个行业才更适合方语迟才对。
“阿姨。”方语迟抬手擦掉脸上的泪走出祁尘亦身后,用还有些哽咽的声音对祁母说,“您别生气,来之前我不知道尘亦奶奶的生日也是爷爷的忌日,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会带着蛋糕鲜花这些东西过来的。”
“都怪我,是我在听初意说了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以后自作主张去准备生日礼物的,都没有多问一句这个日子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是我的疏忽。”
一句话,一下将矛头指向了还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委的裴初意身上。
“我什么和你说过奶奶今天过生日?”
她下意识的去看祁尘亦,希望祁尘亦能分辨出是方语迟在说谎。
对上祁尘亦那没有一点温度的眸子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清醒,在她和方语迟之间他只会选择相信方语迟。
她收回看向祁尘亦的目光,声音笃定:“我没和任何人说过奶奶今天过生日的事情,信不信由你。”
听到这话的方语迟陡然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怎么能说你没说过?初意,我都没有怪你在设计我,你竟然连自己亲口说过的话都不承认。”
“我设计你?”
“对,就是你设计我。”
“是我下午给你打电话约你逛街的时候你亲口说的,说要给尘亦奶奶过生日没时间去逛街,还说奶奶喜欢热闹要好好张罗张罗的。”
“本来我没想贸然打扰的,也是因为你说要不要一起过来热闹热闹我才来的,蛋糕鲜花也是你说奶奶会喜欢我才带来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设计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就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就因为外面乱传的那些有关我和尘亦的绯闻是吗,我明明已经和你解释过了的那都是假的,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
方语迟的话让祁尘亦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紧锁着眉,哪怕事情还没有下定论就已经用厌恶的眼神看着裴初意。
“语迟说的是不是真的?”
看着祁尘亦那厌恶的眼神裴初意只觉得可笑。
她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没有说过那样的话,祁尘亦偏偏不信,不信就算了还要再问她。
难道她再解释一遍祁尘亦就会相信她了吗?
不会的。
这时方语迟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急急忙忙的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递到祁尘亦面前。
“尘亦你看,我有通话记录作证,今天下午我给初意打电话的记录。”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初意这样不承认做过的事情,估计我一辈子都想不到通话记录还能派上这样的用场。我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开通话录音,可是在这件事没有发生之前我怎么也想不到初意会是这样的人啊。”
听到这句话裴初意才明白方语迟莫名打来那通电话的目的。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祁尘亦冷厉的视线宛如一把刀子插在她的心上,憋闷的她喘不过气,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该纠结祁尘亦眼中她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
“算了尘亦,是我没有和初意解释清楚,我也有责任的。”
方语迟一副识大体的模样要原谅她的‘陷害’,实际确是想要把这盆脏水彻底泼在她身上盖棺定论。
“为什么要算了,她……”
“你当然有责任。”
祁尘亦和裴初意同一时间出声,视线短暂交错后裴初意率先移开目光看向方语迟接着说。
“你不仅是有责任,责任还不小呢。”
“后悔没开电话录音没关系,我开了。”
裴初意眼看着方语迟的表情从愕然转为震惊,正举着的那只让祁尘亦看通话记录的手掌都开始微微颤抖。
这是裴初意第一次感谢自己有开通话录音的职业习惯,毕竟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东西除了工作需要外也会用于证明她的清白。
她垂眸翻找着手机里的所有通话录音,就在她马上要摁下通话录音的播放键时,忽然伸出一只大手将她的手机拽走,不等她说就将所有的通话录音全部删除。
“连一通电话都要录音,说你不是早有预谋说的过去吗?”
裴初意诧异的仰头看向面前抢走她手机的祁尘亦,忍不住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保留通话录音是她的职业需要,祁尘亦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一点。
他销毁了唯一能证明方语迟在说谎的证据不说,还要反过来给她扣上一顶有心计有预谋的帽子。
看着被塞回来的一片空白的手机页面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带着嘲意笑出声。
“你是有多害怕坐实方语迟在说谎,竟然能做出抢手机删除我所有录音的事情?”她强忍着鼻尖泛起的酸涩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既然她对你已经那么重要了,重要到能让你做出自欺欺人的事情为什么你还不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是觉得继续装聋作哑下去再把所有问题怪在我身上很好玩是吗,祁尘亦,你真让人恶心!”
嘴里蔓延开一股腥甜的裴初意已经完全顾不上祁尘亦阴郁的表情是不是一种对她的警告。
现在的她只想要立刻离开这里独自冷静。
可她才刚刚攥紧掌心的手机往外走就被祁尘亦用身体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