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今安两只手抵在他身前,势必要他跟自己保持一段距离:“云景尧,你喝醉了,云景尧...”推推搡搡间,乔今安又被他压倒。他似听见孩童的啼哭声:“妈妈...妈妈...呜呜呜...”断断续续的哭闹声,钻入耳中,云景尧酒醒了大半。他抬头就见言言坐在床边,圆圆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言言眼里的两行泪珠不断往外冒,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嘴里还在嚷叫着。云景尧迅速起身,黑着脸走到门外。身体里的那股邪火正噌噌往上蹿,他一脚踹在门上,门猛的弹撞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人一旦喝醉,酒精作祟,最容易兴奋冲动。
他用力的敲着门:“乔今安,开门!”
屋内的空调开低了,乔今安正给言言捂被角,忽然听到这么一声,还以为自己幻听。
“咚——咚——”接二连三的喊叫声让乔今安意识到,云景尧那个煞神是真的回来了。
乔今安心里一阵烦躁,她今晚好不容易说通杨姐,让言言陪自己睡一晚。
云景尧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怕把言言吵醒,乔今安无奈下床开门。
门一打开,一股酒味先蹿进鼻尖,乔今安下意识皱眉,捏着鼻子往后退。
梁维见乔今安开了门,赶紧跑过来道:“太太,云总他喝多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云景尧一脚给踹开,云景尧嘭一下把门摔上,留他一个人在门外凌乱。
乔今安以前没见过云景尧喝醉,一时有点束手无策,只有意挡在他面前,遮住后面床上的小人儿。
云景尧背靠在门边,好看的丹凤眼一眯一眯的,细长的睫毛一扬一落,就这样直直的盯着乔今安。
她早已有困意,自是不想和他周旋:“我想要休息了。”
可他们两人之间,向来是云景尧占主导,乔今安的想法什么的只能是浮云。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整个人将她包围住,抵在墙壁上。
乔今安正想说话,被他封住唇。
不知过了多久,云景尧终于称心快意的将她松开,乔今安顺势就把他往外推。
他放任她往床的那边跑去,又一步步紧逼。
乔今安两只手抵在他身前,势必要他跟自己保持一段距离:“云景尧,你喝醉了,云景尧...”
推推搡搡间,乔今安又被他压倒。
他似听见孩童的啼哭声:“妈妈...妈妈...呜呜呜...”
断断续续的哭闹声,钻入耳中,云景尧酒醒了大半。
他抬头就见言言坐在床边,圆圆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言言眼里的两行泪珠不断往外冒,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嘴里还在嚷叫着。
云景尧迅速起身,黑着脸走到门外。
身体里的那股邪火正噌噌往上蹿,他一脚踹在门上,门猛的弹撞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正站在那儿打瞌睡的梁维,被吓得一个激灵,浑身一抖。
二楼几个房间的灯陆续亮了起来,张妈和几个佣人听见动静,赶忙穿好衣服上楼来。
杨姐的腿刚迈出楼梯,就见那抹修长的身影立在乔今安门口,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
张妈不停的对着杨姐使眼色,杨姐一下就明白过来,这深更半夜的巨响是为何而来。
杨姐哆哆嗦嗦的抹了下额头的汗,心里把自己骂了千万遍。
都怪她下午心一软,让太太抱走了小少爷,先生最讨厌别人忤逆他的意思...
想到这儿,她虽然心里怕的要死,还是手脚麻利的进了乔今安房间。
杨姐进门时,言言迷迷糊糊地又睡了,她伸手过去抱言言:“太太,把小少爷给我吧,先生已经很不高兴了。”
言言被杨姐抱出门外,乔今安望着空荡荡的双手,百感交集。
她早就听到屋外窸窸窣窣一阵响动,也早已做好了言言被抱回去睡觉的准备。
佣人们挨个回房,光亮又逐一熄灭,刚刚就像是一场小小的闹剧。
整个过程,云景尧一声未吭,但给人的无形压迫感,还是让佣人揣摩到了该如何做事。
别墅内,只剩乔今安屋里还亮着灯。
云景尧站在门口,柔和的光亮照在他刀刻般的五官上,更显英俊。
酒精反复蒙蔽人的神经,别墅寂静下来,他酒意又像是上来了几分。
云景尧进门,乔今安抱着玩偶呆坐在床上,他阴森森的盯着她:“谁让你把言言抱过来的?”
乔今安把玩偶砸向他,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他是我的儿子,我尽我母亲的职责有错吗?你怎么什么都要管!”
她心里是绝望的,分明陪孩子成长,是一个母亲的基本职责,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一种奢求呢?
“当时不是恨他恨得要死?现在又爱不释手?”云景尧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捏起她的脸。
一听他提到这个,乔今安嘴唇抑制不住的发抖,说的气竭身晃:“卑鄙无耻!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非要把他送到我身边,让我跟他日夜相处。如今,我离不开他,你又要来抢走他!”
自从在医院,他提出要接走言言,她割舍不下时,乔今安才发现,自己中了云景尧最大的圈套。
当初,他强迫她将言言带在身边,不过是为了现在,多一个束缚她的筹码而已。
他手上的力道突的加重:“我有你卑鄙?为了当云太太,不惜借肚上位,生下孩子反倒抑郁了,你是又卑鄙又狠。”
一瞬间,所有怒意顶上乔今安胸腔,她许久才缓出一口完整的气。
云景尧没否认,就证明她猜的都对。
他用食指捻过她眼角的泪水,冷笑道:“对了,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讨厌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乔今安闭上tຊ眼,不语。
恶魔,喝醉了都让人这么讨厌。
她血淋淋的伤疤,他用听故事的态度来揭开。
他不依不饶:“哦?我猜猜,是因为目的达到了,棋子该被抛弃?”
“啪——”一声脆响,云景尧的头微微偏了偏。
屋内陡然岑寂,乔今安手心热辣辣的痛,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她下手快,又是发了狠的,他白皙的皮肤上,即刻就出现五条红印。
许是刚刚指尖划破到了他额角,那里有一条一厘米的小口,正在泛着红血滴。
云景尧怒极反笑,笑的骇人:“乔今安。”
他只说了这么三个字,语气慢的,像是在跟谁娓娓道来。
乔今安身上埋藏的倔骨头,似被他一根根又挖了出来,她不服气的迎上他的目光:“如何?”
云景尧的手在她脸上来回摩挲,声音邪魅:“这倔样,我喜欢,待会儿别求饶。”
但两只手被他反举起来,乔今安奋起反抗,但无论如何也挣脱不掉他的桎梏。
她抬起脚就要往他最脆弱的地方踢去,被他敏捷的反压在腿下。
“可别乱踢,你不像是能守活寡的。”他说着,扯下领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这就是云景尧,事事都要羞辱她一番,乔今安咬着牙齿骂道:“你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七十二层我也不怕,不过,要拉着你。”云景尧咬住了乔今安的耳坠,痛的乔她一颤。
他满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