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烦闷,拿着手机,目光一直停留在通讯录安雪两个名字上。不知看了多久,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江故里眸色微变,却发现是母亲打来的。“什么事?”他接过电话。电话那头江母声音沉重:“今天有空吗?我们去一趟富士山吧。”江故里听到这话,不由得想起安雪给自己寄的明信片还有照片,都是关于富士山。他深邃的眼瞳闪过一丝暗色,不明白安雪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耍手段。机场。江故里很早便到了,他想是时候和母亲说清楚自己和安雪的事。
安雪蜷缩在沙发上,浑身疼得厉害,根本睡不着。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翻来覆去的声音。
等疼痛稍微减轻,安雪看着窗外依旧黑沉的天空,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她起身回到卧室,打开了电脑开始打字,然后又开始写便签、收拾行李,整理好房间。
等一切弄完,已经是早上六点。
一个小包里面装满了所有的东西,安雪望着恢复了之前的房间,有些恍惚。
她觉得自己好似从来没有住在这里过……
最后准备了早餐。
安雪这才只身离开别墅。
搭乘早上七点的飞机,她去了富士山。
……
江故里醒来的时候,下楼,餐桌上的早餐已经冷了。
他没看到安雪,不觉奇怪,目光很快落向桌上摆着的纸张。
走过去,上面几个字让他眸色一紧。
“离婚协议书。”
江故里额间青筋暴起,他拿过翻开,协议书上,安雪什么都没要。
他剑眉微簇,翻到最后一页,还夹着一封信纸。
纸上娟秀的写着:“除了道歉,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愧疚,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女朋友……”
后面还洋洋洒洒的写着,家里药和洗后的衣服摆放位置。
最后一句:“最后谢谢你,让我拥有一段婚姻,我现在要实现另一个梦想了,希望还能再见。”
江故里看完,眼底的怒火怎么也挡不住。
“很好,耍我很好玩是吗?”
他话落,将信和协议书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接下来的日子,江故里照常生活,但回家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不知为何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安雪三天两头会寄明信片和照片过来,上面还会写一些寄语。
江故里都是看一眼后就直ḺẔ接丢进了垃圾桶。
一个月后。
江故里连续几天都没有收到安雪的明信片还有照片。
他有些烦闷,拿着手机,目光一直停留在通讯录安雪两个名字上。
不知看了多久,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江故里眸色微变,却发现是母亲打来的。
“什么事?”他接过电话。
电话那头江母声音沉重:“今天有空吗?我们去一趟富士山吧。”
江故里听到这话,不由得想起安雪给自己寄的明信片还有照片,都是关于富士山。
他深邃的眼瞳闪过一丝暗色,不明白安雪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耍手段。
机场。
江故里很早便到了,他想是时候和母亲说清楚自己和安雪的事。
不多时,两道身影出现在了几场,江母和安雪的母亲一同来了。
两人走近,江母眼眶泛红,而一旁安母面色更是苍白毫无血色。
江故里不由得疑惑:“怎么了?”
江母没有回答,先行带着安母走向登机口。
江故里只得先跟上。
坐上飞机,两个老人全程一句话也没说。
短短三个小时的行程,江故里却觉时间异常漫长。
终于到达了富士山,几人下了飞机。
江故里快速给安雪发去短信:“我们两个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把两个老人掺和进来。”
短信过去,却迟迟没有回复。
坐上计程车。
江故里就听见母亲对司机说道:“去静冈医院。”
他心底疑惑,但却没有再过问。
到了静冈医院。
两个老人走在前面,一路往前,医院的走廊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气温越发低寒。
这时,几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朝他们走来。
江故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身旁安母哑着嗓音对着几人说道:“您好,我是安雪的妈妈,来认领她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