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挚收拾完行李之后,唐崎来到别墅,准备陪应挚去英国。临到楼梯处时,应挚忽然脚步一顿,他转身向温杳的房间走去。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可是透过门上的窗子里的灯,显然她还没有睡。隐隐约约地,应挚好像听到了温杳的声音。他对唐崎说:“你先在这里等着。”说完,应挚就推门而入,就听到了温杳在浴室里痛苦的喃喃声:“有没有人……好疼……”“温杳,你怎么了?”应挚在门外问她。因为紧张,他直接喊了温杳而不是温小姐,她也没注意。
两人来到一家麻辣烫店,是温杳喜欢吃的那家。
温杳要的是麻辣,应挚点的是微辣。
“以前我在这里上大学的时候就很喜欢这家的麻辣烫。”温杳随手夹着丸子吃着。
“你好像特别喜欢吃辣的。”应挚看她辣得嘴角红润,眼里含着点点笑意。
“因为辣得好吃,不过你好像不喜欢吃辣。”说完,温杳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对了,你胃不好,不能吃辣。”
应挚吃了一口,就喝了一整杯水,还缓解不了这辣。
“之前创业失败过,就暴饮暴食,把胃吃坏了。”
应挚轻描淡写地提起那段失败的过往,似乎对他来说,只是一段回忆。
可温杳知道他几句话里经受过的苦,她的心里泛起点点心疼。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淡然地说出这些话。хł
“可是现在的应先生很厉害。”
能够让别人尊敬地喊他一句应先生,能够让所有人都畏惧他的地位。
应挚听得出她话里的安慰,弯了弯唇,将目光放在她的眼睛上。
“这句话我只对温小姐说过。”
温杳眨了眨眼睛,半晌才知道他说的是哪句话。
“为什么?”她情不自禁地问。
应挚却没再回她,他只是笑意淡淡地看着温杳。
今晚的应挚似乎很爱笑。
两人吃完饭,应挚就开车送她回泗水廷。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点。
“今晚我要去英国一趟。”
在温杳准备关门睡觉的时候,应挚突然站在她的面前说。
温杳握着门把手一紧,她还没来得及理清心里的那一抹异样的时候,话已经脱口而出。
“应先生,起落平安。”
“嗯。”他说话向来很少,就连情绪也很平静。
等他走后,温杳才关上门洗漱。
她的脑子却一直挥不去应挚今晚对她笑的样子,还有握着她的手。
结果洗完澡,一时没注意地上的未化开的沐浴露。她一踩,直接向后摔去,硬生生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温杳疼得直皱眉,只觉得腰间一阵剧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想要起身却起不来。
完了,今晚不会在地板上睡一夜吧。
应挚收拾完行李之后,唐崎来到别墅,准备陪应挚去英国。
临到楼梯处时,应挚忽然脚步一顿,他转身向温杳的房间走去。
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可是透过门上的窗子里的灯,显然她还没有睡。
隐隐约约地,应挚好像听到了温杳的声音。
他对唐崎说:“你先在这里等着。”
说完,应挚就推门而入,就听到了温杳在浴室里痛苦的喃喃声:“有没有人……好疼……”
“温杳,你怎么了?”应挚在门外问她。
因为紧张,他直接喊了温杳而不是温小姐,她也没注意。
温杳一听是应挚的声音,她如获救般地对应挚喊:“应先生,我摔倒在地板上起不来了。”
应挚抿了抿唇,问她:“你穿衣服了吗?”
温杳这才发现自已是全裸躺在地板上的,那就算应挚来了,似乎也没什么用。
“没有……”她的声音细如蚊蝇,可应挚还是听清了。
现在罗妈根本不在别墅,别墅里除了温杳,就是他和唐崎。
应挚思索了几秒,快速做了决定。
“我拿一条毯子将你裹住,然后把你抱出来。”话落,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会闭着眼睛的。”
温杳心如死灰,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那麻烦你了,应先生。”
应挚从温杳的床上拿过一条青绿色的毯子,闭着眼睛打开了浴室的门。
热气一下子就包裹住了他,他的脚步慢慢向前移动。
温杳出声提醒他,“再往前面走一点。”
应挚寻着她的声音,又往前走了几步。
直到碰到她时,应挚才缓缓弯下腰,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温杳知道他看不到,但还是羞红了脸,自顾自地伸出手拉了拉毯子。
他凭着感觉扶着温杳的肩膀将毯子从她的肘弯下穿过,却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
应挚身体一僵,温杳也是身体一颤。
浴室内轻雾缭绕,欲盖弥彰着一丝丝暧昧情欲的气息。
若无其事地做完这一切,应挚抱起温杳的那一刻,只觉得触手生温,喉结忍不住一滚,他睁开眼就看到窝在他怀里的温杳。
因为刚洗过澡,女人的脸颊白嫩,透露着粉粉嫩嫩的红,宛如一朵任人采撷的花朵。眼睛里含着疼痛的眼泪,简直我见犹怜。
应挚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明明是冬天,他怎么觉得这么热。
他将温杳轻轻地放在床上,“我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给你看一下。”
温杳躺在床上根本动不了,她转头问应挚:“你不去机场吗?”
“等给你看过后,我再走。”
应挚出门给唐崎交代了一下,唐崎立刻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家庭医生就到了,她走到温杳的房间,应挚自觉地站在外面等着结果。
过了半小时,家庭医生走出来,扶了扶眼镜框。
“腰部扭伤,贴几天膏药在床上休息几天就好。我刚刚给她按摩了一下,这样不容易出现淤积。”
应挚点了点头,“好,你回去吧。”
等他进屋的时候,温杳已经睡着了。她窝在被子里,给自已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睡觉。
应挚走近了一些,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就想到在浴室里的画面,还有触手可及的柔软。
他的眸底深沉,看了温杳最后一眼才出门。
那一刻应挚想的是,他迟早把她给办了。
——
到了英国后,应挚回了一趟庄园。
典型的欧式建筑映入眼帘,偌大的庄园和泗水廷的别墅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应挚并没有多留恋。进了庄园,女仆接过他的外套,并告诉他:“太太在后园里举办着宴会。”
应挚揉了揉眉心,神色略显疲惫,“我先回房,等太太举办完之后再告诉她我回来了。”
女仆恭敬地点了点头,“好的,先生。”
应挚回到房间内,这是他在英国住的房子。打开窗,一眼望去,就看到一位美艳的妇人在整个宴会中摇曳生姿。
她穿着一袭红裙,和不同的男人调情,虽上了年纪,却有另一番的风情。
她向来爱热闹,应挚也不管她,这么多年,她也是这么过来的。